她现在,掀开被子跪地求饶的心都有了。
“不记得,那我绅士一点,让温可小姐再回忆一遍。”他冷眸一眯,长臂一伸,没有去抓她,而是直接把被子丢下床。
现在床上就他们两个人站着,哦,不。
是一个****,中间只有一件短裤的男人。他强壮的身体高大威猛,结实的肌肉线条分明,迎着阳光站立,美好的像是一位尊贵的天神。
顾氏总裁,北市的最有价值的单身黄金汉,这幅摸样要是被别的女人看见一定会惊叫的脱掉衣服,跪在他身下……
另一个缩在床角的女人,穿着一件男人的丝绸睡衣,睡衣口子宽大,她逃避男人的追捕的时候,根本没意识到丝绸的睡衣顺着皮肤滑落到了胸口。
她胸口虽然还有被男人昨天留下的枚红色的痕迹,深深浅浅的让人想入非非,可她一点也不发觉,脑子只想着怎么逃避他的追捕。
眼看着他再次逼近,她在床上像是一个小球滚了一圈。
眼瞟着房门口的位置,滚到床边的时候猛然跳起来,还来不及惊叫一声。
空气中,砰地一声,接着传来女孩软糯的呜呜哭声。
“蠢丫头,在我的地盘,你逃得掉了吗?”顾夜晟想到她滚到床边了还想着跳起来,那缩成小球的身体,真的就像球一样圆圆的滚下床。他想出手拦截,却因为距离远,鞭长莫及。
听着她呜呜的哭声,像极了一只撒娇的小猫,他嘴角一抽。
“疼,疼死了。”温可真是摔疼了。她摸着自己的腰,痛感让她移动都难。
不会摔残了吧?
伤到腰骨,下半身瘫痪?越想越恐怖,温可绝望了。
呜呜,顾夜晟你个大坏蛋,大混蛋!
顾夜晟走到床头,倨傲看着她。看她可怜兮兮躺在黑色的地毯上,蜷缩成一只撒娇讨好的姿势,他心一软。
下床走到她身边,撩开她的衣服看了看。
地上有厚地毯,想摔残,有点不容易。
温可小心的盯着他的双手,紧张的捏紧了地下的地毯。逃是逃不了,但她是绝对不会屈服的。
“蠢死了!”看着她嘟着嘴,气嘟嘟的双眸瞪着他,每一个神经都在防备他,顾夜晟气门,很不爽快的在她屁股上拍了一下。
“啊,顾夜晟,疼。”屁股上又传来一阵火辣辣的疼,温可愤恨的惊叫。她刚想起身逃跑,整个人就被他一只手臂控制。
“顾夜晟,你个变态的混蛋。我都伤成这样,你还要欺负人,你还不如跑到医院去****。强、奸、人犯法,****不犯法,可以满足你的***!”
“呵,那我还要谢谢温小姐给我提建议。”顾夜晟脸色暗沉如墨,眸中幽光渐渐变成怒火。
这时候还有力气骂人,死丫头就是欠虐型号的。
“既然温小姐如此贴心,那我不用去医院了,不如你先满足我的***。”
“啊,不要!”温可慌乱,麻利的从男人的怀里跑出来,她看着房门的方向。还差一点点,只要一点点她就逃开混蛋顾夜晟。
可是卧房那么大,温可在移动的时候,他也在动。不管温可的一点点是多么微小的距离,可是在他的手中,那也可能就是一种银河系。
提着温可的领子,当她是一只小猫一般,提到自己面前。看着她四肢混乱的跳动,就是无法离开他半步。
“温小姐别这么客气,”男人的客套的话一出,感觉手里的小猫实在太能闹腾,气息顿了一顿,立马凶狠的吼道,“还是你想让我***?”
顿时,男人一句话,让房间安静下来。
安静的房间,只能听见两颗心跳声。一个平稳自然,而另一个是乱了节奏的惶恐。
小样,爷还治不了你个小蠢丫头!
温可低着头,不敢动了。乖乖地站在他面前,感觉男人的手臂落到她的腰上,她瑟缩的一抖,惶恐极了。
把小猫按在自己怀里,听见她乱蹦蹦的心跳声,剑眉微微一动。低头发现小猫低着头,露出白皙的脖颈,她的身体在瑟瑟发抖,这可怜楚楚的摸样,更是引起他想折腾的欲、望。
长指勾住她身上的丝绸睡衣,丝绸很润滑,黑色在白皙的肌肤上,太过分明,有些碍眼。顾夜晟的手指按在她的领口处,也只是轻轻地、不经意的一挑,睡衣顺着娇嫩白皙的肌肤滑落在她的腰上。
温可长发散落挡在胸前,遮住春光。窗外的太阳,缓缓上升,光线透过窗散落进来。带着金光的光线映在白莹如玉也不过为的后背上,让他看得有些痴。
她的身体,如她的眼睛一般,都纯粹的干净。顾夜晟已经明显的感觉到自己身下的集聚的火势可以烧掉一座城,可是他却强压下去。
眼前的女人如美玉,他不想去捏碎。
“我,……我冷。”温可战战兢兢地站立着,明明是六月,最炽热的时节,可她却感觉全身是冷的,冷的她牙齿都在发抖。
“我热!”
温可不敢再说话了,可是她真的冷。她委屈的瘪了瘪嘴,一眨眼,眼泪就出来了。
这男人到底要侮辱她到什么时候?
把她脱光了,这算什么?观赏,还是冷嘲?
顾夜晟试探的把她抱在怀里,蹭了蹭她的脖子,她身上很凉,正好可以给他降温。
温可知道自己的逃不来了,可是她真的怕。两人就这样站着,他在她脖子上蹭来蹭去。
顾夜晟,你是小狗吗?
“痒,顾夜晟,哈哈,痒。”被他毛茸茸的头发刺啦的脖子有点痒,温可受不住了,身体不敢动,只能是开口。
“蠢丫头,真吵!”
你才吵,你全家都吵!温可握拳。
“可是,真的,唔,唔唔,顾,……”不想听见她的声音,强势霸道没有耐心的顾夜晟的直接方式,就是堵住,让她闭嘴。
他的吻,不是涓涓流水的缠绵,是凶猛河水的波涛涌动。而他又是一个调情的高手,对付青涩的温可,只要他用心,没有不沉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