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时钟上的时间,温可在心里计算着。
现在已经是晚上十一点半。她和顾夜晟是七点左右进房间的,她在厨房里待着差不多二十分钟。也就是说,顾夜晟和她在一起房间里待了四个多小时。
那么问题来了,她昏睡了多久?减去的她昏睡的时候,那就是……
等等,温可这是重点吗?
温可眨了眨眼,打散脑海中让她脸红心跳的画面,收回心神。抬头,巧合和顾夜晟的冷眸对上,温可心脏一颤,有种后怕的庆幸。
幸好她出来,不然顾夜晟一定会折磨她。
温可确实想的没错,顾夜晟下楼看着厨房的门锁上了,嘴角直接就勾起了残忍的冷笑。他坐在沙发上,给她半小时,如果半小时,她不出来。
他说得到,绝对能做到。
如果温可肆意的放任这个女人在他身边纠缠,他一定会不会饶过她。
既然好好说话,她爱不爱听,那他只能用对付商场的人的手段来对待她。
顾夜晟起身坐在饭桌前,看着碗里最上面的被切成一片片的青菜,嘴角一抽。这女人还和他玩心思,看来是还有精力。
不耐的拿起筷子吃了一口,剑眉微皱。
温可一直观察着他的表情,一看他眉峰一动,心里立马警铃大作,鼻尖上也冒出薄薄的冷汗,是有什么地方不合他心意吗?
可是她这些都是用心的做的,没有一点偷工减料,应该没有问题呀。而且她自己也吃了,味道没什么怪异。
温可越想心里越乱,可是就只猜不透哪里出了问题,在她感觉自己要被逼疯的时候,男人又说道。
“少了点辣椒。”
“……”
温可深吸一口气,她擦了擦鼻子上的冷汗,心脏的节奏,一会快,一会慢,十分不稳定。丫的顾夜晟一惊一乍的,迟早要被他吓死。
去厨房拿辣椒粉,洒在他的碗里,恭恭敬敬的没有一丝的懈怠。看男人高高在上如帝王一般,温可气得咬牙,却只能强忍着。
双脚还很酸,某处走路的时候还磨的有点疼,温可小动作的给自己揉了揉腰。
心里却在感谢顾夜晟他八辈祖宗!如今她不仅是一个贴心饲主的是保姆,还是一身兼三职,技术厨师,暖床陪睡,几天之间,激发了更多以前不曾开发过的能力。
顾夜晟抬头,看着温可乖巧的站在他旁边,眸底浅浅的流光闪烁,“你也坐下吃吧。别搞得我欺压你似得。”
温可在谁也没看见的地方,翻白眼在心里吐槽。
欺压人的混蛋,说的你好像不是一样!
张安丽从沙发上站起来,看着厨房的场景,男人高大挺拔,俊美优雅。吃饭的每一个动作,都是性~感的吸引认得眼球。而他旁边的女人气质清纯,长长的乌黑头发散在胸前,她乖乖巧巧站在一旁伺候。
这女人是顾夜晟的保姆,接触顾夜晟有得天独厚的机会,而且每天都在使出浑身解数才能赢得顾夜晟的一点关注。每天面对野女人的勾引,顾夜晟难得好心让她在床~上伺候也是恩赐。
而她张安丽可是张家的千金小姐,还是顾夫人安排来的,那是她一个低贱的小保姆能比的。
想通了这点,张安丽立刻嘴角弯起。
“夜晟,我也饿了。小保姆,去给我来一碗,我要陪夜晟一起。”张安丽双手撑在桌上,翘~起美~臀,挺起胸前傲人的身姿,直勾勾的盯着顾夜晟。正巧,她站的位置,挡住了顾夜晟看温可的视线。
她就不相信,在这么香~艳的美色面前,没有男人不会感兴趣。
顾夜晟听见她的声音,烦躁抬头看了她一眼,眼底眸光暗沉,冷厉的情绪一闪而过,谁也没有发现。
“你身上太臭,请别影响我的食欲。”顾夜晟皱眉说道。
噗……
温可不是诚心想笑的,但这男人的嘴太毒了张安丽身上那是香水的味道,虽然是有点浓郁,不过味道并不刺鼻,玫瑰的花香,还夹杂着浅浅的梨花味道,如果仔细还能感觉到香味中还有些勾人的麝香。
温可研究厨艺,对香味这种东西也很敏感。
可,纳尼,顾夜晟有没有搞错,这种名贵的香水虽然有点冲,可是不至于很臭吧?
被人羞辱,张安丽十分尴尬难堪。她脸色发红,心中怨念。
她为了能吸引住顾夜晟,特意选了一种顾夜晟比较喜欢的香水。开始被人推出房间,还以为是身上没有那种香味,所以没引起重视。
她下楼就从包里拿出香水,在脖子上和手腕上喷了迷惑人心的米兰最新出的蛇-果,诱-惑男人去循着这种香味来找他的情-人。
而是却成为男人讨厌的理由,张安丽心里不甘,而且还在小保姆面前跌面子,更是气愤。
“那,那我站远点。”张安丽无比失落的退后了几步。
可是转头对上小保姆同情的目光,张安丽立马就怒了。
“小保姆你怎么还不滚出别墅,难道还要我亲自出手赶你走吗?”
滚出别墅,温可也想呀,可是她又不是球,更何况她能不能滚,那也要看顾夜晟的脸色。
顾夜晟听见张安丽叫温可小保姆,眉心一皱,他的人他就是弄死也不能给别人欺负半分,这女人是活腻了吗?眼底的烦躁一闪而过,他毫无表情的扫了眼正在吃面的温可。
墨玉的眸子在温可瘦小的身体上流转,小蠢丫头,这么晚,吃这么多,也不怕肥死她!
忽而,他眉峰又一动,眸子里闪过几分愉悦。吃肥了也好,吃肥了他抱起来也舒服,而且吃起来更加爽口。
突然发现男人的炽~热的视线转到自己身上,温可嘴里咬着面条,转头视线对上男人带着趣味的眸光,捏紧了手中的筷子。她悄悄地揉了揉自己的做的很不舒服的腰,想到自己的任务,心里憋屈的想要咬死他。
可是,人在屋檐下,哪有不低头的?
她深呼吸,平息自己的怒火。刚想去厨房给自己的倒杯水,站起来的身体还未走出一步,一条长臂就伸到她的腰下,她就被捞到他的怀里,他的手臂搭在她的腰间,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他的手掌在她酸软的地方揉了揉。
温厚的手掌心,触摸的地方,像是一块烙铁般,灼烧着那一片的肌肤,烫的温可脸都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