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而且还很大。”
他修长的手指勾了勾她的下颚,指尖沿着她美好的下颚弧线一路往下,停在她的胸前,意味深长的说。
“……”
温可惊愕的双眸瞪着他,全身的注意力都在他的手指上,敏感的感觉到他指尖像是有一股电流,在她的身上划过。
他唇角一勾,眸子幽深的想死一口千年古井,要把她吸进去。在她恍惚的时候,男人的低头攫取她的唇瓣,甜软的味道如一把炭火轰然把他体内的燥火烧起来。
温可理了理手里男人的衬衫,看着他从浴室里出来,清澈的眸子眯了眯,转开视线。
顾夜晟平时运动回来就洗澡,然后就需要给他准备今天的衣服,这段时间她已经习惯了。只是早上闹得时间比往常多,顾夜晟又是恶作剧捏着她的手腕,带着她临摹他身上的曲线。
如果她不愿意,稍稍挣扎,他下面的动作就会加大,故意的欺负她。
想到两人一个小时之前做的事情,温可脸上的红晕还未褪去,又添加了点了粉红。抬头再次看见男人的精瘦的腰身围着一件纯白色的浴巾,黑发上的水珠滴落在他结实的胸膛。
温可咬唇,低头看着手里的衬衫。
黑色暗纹的衬衫,看袖子的做工就能看出这一件的价格可以抵过她好几年买衣服的钱。温可努力转移自己的注意力,可是男人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她的心跳也越来越厉害,脸上的温度也愈来愈高。
真是蠢,给他找了衣服就该滚到楼下去,还傻乎乎的坐在这里等着尴尬。
温可懊恼的咬唇,害怕的往后缩。
“我,我还想睡一觉。”
顾夜晟用毛巾擦了擦头发上的水,发现温可规规矩矩的坐在床边,手里抚摸着他的衬衫,剑眉一挑。他靠近她一步,她的粉拳就能感觉到紧了几分。
她害羞了,顾夜晟薄唇勾了勾。伸手就要去撤掉自己腰间的浴巾,吓得温可捂脸转身。
可恶,换衣服为什么不去洗手间,非要在她面前?
他套上裤子,把衬衫塞到她的手里。
“给我穿衣服。”霸道的命令,是他一贯说话的口气,不容任何人反驳。
“……”温可哭笑不得捏着衬衫,手心冒汗。微微的张开一只眼,偷偷瞄着男人的身体,发现他已经穿上裤子了,才松了一口气。
这男人到底是有多懒,穿衣服还需要她帮忙,温可想想就怄气。
他今天早上兴致不错,还想做一次,可是她为了不受他欺负,自己却滚下床,摔得屁股现在还疼。可是如果她自己不摔一下,男人是绝对不会绕过她的。
无奈的打开衬衫,他的个子高,她必须要仰头,扬起的明媚的小脸,红扑扑的脸颊是情-潮未退的余韵,长长的睫毛小心翼翼的抖动,像是煽动翅膀的蝶翼,惹人怜。
顾夜晟看得心痒,却还是忍着,只是低头欣赏她的紧张。
今天早上确实没有尽兴,不过想到温可会为了逃避他,自己从床上摔下去。虽然地上铺了厚厚的地毯,但是那一阵落地声,他听得出来是真的疼了。
这种愚蠢的逃避,这就她这个蠢丫头想的出来!想到温可的对他的抗拒,顾夜晟闷闷的心里不爽。
“别装的好像自己很委屈的样子,受伤的应该是我。”他理直气壮的说。
温可咬牙,如果不是他太强悍了,她扛不住,也不自虐呀!
“说的好像是你不是始作俑者。”温可的腰很酸,动起来都感觉费劲。她也在心里默默的对自己说,不管如何是一定要忍过去的,等他去了公司她就逍遥了。
可是心里这么想着,嘴里还是没忍住。
“这是要我把我的伤口给你看看嘛?”顾夜晟阴狠的瞪他,死丫头还敢抱怨他。“你要是不信,大可以拿着你的利器在我的伤口上量一量。”
温可郁闷的差点想去咬掉他的舌头,这个男人真是越说越过分了。什么利器,她根本就没有动过他!
深呼吸忍了忍,帮扯了扯衬衫衣角,从上往下的扣好扣子扣上第三颗扣子的,温可脑子轰隆一声响,像是有什么在脑海里炸开,她脸上的温度刷的直接爆表。
他胸膛上有许多小小的指甲划过的红痕,一看就是被她抓出来。给他穿衣服的时候没在意,现在慢动作的扣上扣子,那些红痕虽然不深,在他小麦色的肌肤上却是十分刺目的。
这些伤口一看就能看出来是谁弄出来的。
啊!啊!啊!
这不可能是她做的。
“温可,你该剪指甲了。”他好心的提醒,一本正紧的冷脸,丝毫看不出戏弄的意思。
她的指甲长得快,每次都是他和她欢好之后,在她迷迷糊糊的时候给她剪掉了。这几天他太忙,没顾得上,今天他又是突然兴起,她的指甲长了直接就在他身上乱画。
看她气鼓鼓的咬唇,顾夜晟就知道蠢丫头是把他的话当做耳旁风了。
他的手指勾了勾她的下颚,有几分挑-逗,唇边勾起一丝邪肆的笑。“温可,晚上要是你没有剪指甲,我就做一晚上,你求饶也没用。”
“……”
流氓,混蛋,可恶!
温可捏紧手中的扣子,要不是看在这衣服实在太贵,她赔不起。她真想把衬衫抓破,让他光着去公司。
让顾氏的人都看看,你们的衣冠禽兽的总裁大人。
终于把扣子扣好,温可呼出一口气。人刚想往后退一步,手腕被他抓住。
“温可,又哑巴了。”顾夜晟气闷。
果然乖巧什么的,在温可这这里都是演戏。小野猫被人踩到尾巴,怎么可能还会乖乖的低着头?
“剪指甲,剪指甲,我知道。”温可嘟了嘟嘴,眼中冒着怒火。
听着温可敷衍的语气,顾夜晟心中好笑,小蠢丫头还敢和他较劲了。
怕他的时候说话都发抖,现在给她好脸色,她还真敢开染坊了。
“时间也不早了,再不去公司就要迟到了。”温可恳切的看着他。这样和他站在一起,仰头呼吸的全是他身上的气息,温可有些呼吸不畅。
女人催促的语气,像极了早晨夫妻之间催促上班的语气,听到他的耳朵里,十分顺耳。
“担心我扣工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