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说了。”温可听不下去,伸手捂住他的嘴。
嘴被捂住,他也不怒,口中的湿~润的红蛇,舔-着她的手心,她吓得手心往后撤。气嘟嘟的瞪他一眼,不想理他了。
小猫被惹毛了,顾夜晟剑眉一挑,嘴角含笑。
安娜在顾夫人的怀里,看着两人打情骂俏上楼,撒娇的在顾夫人的怀里跺脚。她气的眼中赤红,闪过一抹毒辣。
那三个办事不利的家伙,竟然一个女人都对付不了,都是蠢蛋!
顾夫人顾夜晟的背影,脸色立刻冰冷,安慰的拍了拍安娜后背。
他怀里的女人是谁?
顾夜晟又在耍什么花招,难道是老爷子安排的女人?
不过,这还是她第一次看见顾夜晟微笑,真诚的笑容,让她有些晃神。
有多久,夜晟不会对她好好说话,甚至多给几个表情多事奢侈。这个女人的手段果然是不错,能引起夜晟的情绪波动。
呵,她更加不能容许这个女人的存在!
“夜晟,你怎么玩女人,我不管,可是你必须尽快和安娜订婚。”她气势凌厉站在楼梯口,威严逼人。
顾老爷子怎么安排,她不管,可是夜晟是她的儿子,他的结婚对象一定是她安排的才能进入顾家的门。
“顾夫人年纪大了,难道没看见我有女朋友。”顾夜晟没有转身,把温可的小脸扣在怀里。“时间很晚了,我宝贝要休息了。顾夫人请自便。”
温可双眼瞪大,不敢置信的盯着他。
结婚的对象,孩子的母亲?他的玩笑开的有点大吧。
“顾哥哥,我哪里比不过她!”安娜说话沙哑,要不是看有顾夫人在,她今天就要撕了这不要脸的女人。
和她争顾哥哥,她不配!
顾夜晟淡漠的抬眸,视线在安娜可怜的脸上扫过,重新落在温可紧皱眉宇间,冷哼一声,语气淡然,“嗯,她哪里你都比不过。”
“……”
温可皱眉,认真的看了他一眼,心里给他点赞十分。
呵呵,安娜这么恶毒的大小姐,凭什么得到顾夜晟!
“夜晟,你要是嫌麻烦,一切有我来安排。这种女人你在床~上玩玩也就算了,想进我顾家门,不可能!”顾夫人拉着安娜走到桌旁,浑然天成的优雅,说的话却****又霸道。
“是这样。”顾夜晟冷笑,阴寒之极,“这种女人有名字,她叫温可,我上看上的女人。顾夫人不满意,那真是抱歉。”
他已经耗尽最后的耐心,抬步消失在二楼楼梯口。
“顾夜晟,你给我站住!”顾夫人皱眉,对着顾夜晟的背影喊叫。
可顾夜晟置若茫然,抱着女人进了卧室。
顾夜晟撒开她的手腕,站在窗台,点了一根烟。
温可局促的站在他身后,感觉到他后背的孤寂,莫名的升起几分心疼。她的爸爸妈妈也总是逼着她不喜欢的事情,但她没有丝毫反驳的能力,每次不管被欺负的多惨,都要承受着。
可,没想到有一天发现,高高在上的顾少,也会有这样的时候。
她现在真的算是和他绑在一个绳子上的蚱蜢了,哎!
顾夜晟看着手指间的烟蒂燃尽,转头就听见女人的叹息,剑眉微皱。
“叹什么气?”
明亮的灯光下,他看见她的眸子里闪过一抹悲伤,心闪过一抹心疼。
“我和你不过是签约的关系,再说安娜也不是那么差,你又何必拒绝的那么干脆!”温可在沙发上坐下,语气有些埋怨。她和他的关系,根本就没有到结婚的程度,他这样把她推出去,顾夫人一定不会饶过她的。
“温可,你答应我什么?”
温可低头,他总喜欢提。他可知道,他每提一次,她的恐惧就会多加一份。
“做你的女人,不容许别的女人爬上你的床!”
“所以,你有什么资格退缩。”
“我,”
温可咬唇,气嘟嘟的转身不想和他继续这个话题。她才不想做他的女人,做他的女人,一点自由都没有,还要被那些女人天天残害。兜里的手机震动,她点开短信。
【明天记得带你妹妹去见校长,让校长同意留下你妹妹。做不好,你也别读书了!】
温可看着最后一个感叹号,嘴角泛起一抹冷笑。他们把她当做什么了?被李兰萍卖了有了价值,现在妹妹的事情也找她。
这是还想把她卖一次?
可是,没有顾夜晟的同意,她哪里也去不了!
“顾夜晟,做你的女人,没有自由,还要义务处理你的烂桃花。如果你只是把我当做泄~欲的工具,你没必要说我会是你的孩子的母亲,你这样会让我感觉到可悲。”
可悲自己一辈子逃不出他这个恶魔的控制。
顾夜晟剑眉拧紧,唇~瓣一抿,他知道这女人说话不好听,可没想到会这么难听。
句句控诉他的可恶,字字刺疼他的心。
“吃醋了?”他忽而莫名的邪肆的语气询问。
他的嘴角微微的扯动的弧度,竟让他整张俊朗的脸,有了别样的风采,很迷人。
温可凝眉,没法和他交流。她扯了扯身上的衣服,想去洗个澡。
既然逃不开,那只好受着。反正二十年,这种勉强的逼着做一些事,她没少做,不在乎再多几件!
“你要自尊,不要我出钱,我可以容忍,但是你自卑的躲在自己的壳子,说一些玷污自己的话,也要适可而止。”
温可捏紧手中的衣服,心里有种莫名的东西冲上来,在她脑海里盘旋。可是,她太紧张,抓不住。
“我容忍的不动你,你也要懂得收敛那些刺人的话。以后再让我从你口中听到这么字眼,惹怒我,温可,你一点好处都没有。”
他的声音低沉,语气平缓,一段话下来,暗含好几层的意思。
他说,他把她看得通透,她没必要在他面前如此伪装。
他说,他不喜欢听见,她如此贬低自己。
他说,温可,玷污自己,就是惹到他了。
温可,看了看自己的手腕上的渐渐地消散的伤痕,说不清是什么滋味。没想到,这男人会把她看得通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