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苏绾是苏明月,她们还能想着靖王世子喜欢人家的原因,可现在这苏绾明明是傻子,萧煌是不可能喜欢上一个傻子的,自然不喜欢苏绾,他又是因为什么而帮助苏绾的呢。
一个个的想破了脑袋也想不明白,不过因着萧煌帮助苏绾的原因,在场有不少的闺阁小姐心里有了忌惮,暗暗的下决心,以后还是对这傻子客气点,以免招惹到萧煌,而为自己惹来麻烦。
萧煌没有看别人,只是望着那还坐在地上的苏绾,清冷的开口:“你还坐地上做什么,待会儿好东西来了,这一次可以仔细的挑选合心的东西了。”
苏绾一抹眼泪,从地上爬起来,既然她的心愿达成了,她还坐在地上做什么。
“好,这一次我定要好好的选,多选几样,若是他胆敢再拿不好的东西给我,我一定把这里所有东西都砸了。”
苏绾气狠狠的说着,还朝着半空挥了几下手。
大厅内,众人十分的无语,不过这一回没人再敢多说什么。
谁让这位主有人罩着呢,虽然襄王没罩着她,可人家自有人罩着。
襄王听到苏绾的话,连死的心都有了,此时此刻他真想昏死过去,这样就不用花大钱给这女人买东西了,不过他的身体十分的好,根本不可能昏过去。
襄王脸色幽暗的望了望身侧的萧煌,心里十分的憎恨,可是萧煌手握重兵,又是父皇面前的红人,而且他十分的有手段,若是自己招惹他,只怕讨不到好处,所以襄王即便心中憎恨萧煌,也只能忍了。
不过他忍了萧煌,却不代表他忍了惠王萧擎,眼下萧擎也不过是一个王爷,还是一个摔断了腿的王爷,这辈子他都和太子之位无缘了,所以他有什么怕他的。
襄王想着脸色幽暗的望着萧擎:“三哥,你可算是出来了,兄弟我真想你啊,本来你腿摔断了,我该去看你的,但是又怕你伤心,所以才没有去看你,现在看你出来了,应该是释怀了,我们活着总要朝前看不是吗?即便腿摔断了,可好歹活着不是吗?”
襄王的话明着看是劝解惠王萧擎,可话里分明是拿刀剜惠王的心,惠王眼下心中最忌讳的就是自己的断腿,因为这双腿,他失去了很多,太子之位没有了,自己又废了,本来够伤心的了,可是现在襄王却直戳他的心窝子。
吕珊立马变了脸,瞪着襄王,冷哼出声:“襄王殿下,你是不是最喜欢干这种戳人心窝子的事,是不是别人不痛快你就开心,别人开心你就不痛快。”
襄王一听吕珊的话,立马脸变了,今儿个他本来火气就大,恨不得找人发泄发泄心中的怒火,最好找人揍一顿闹出些事来,这样就可以不用花钱了。
“吕珊,你好大的胆子,竟然胆敢这样和本王说话,你一一。”
襄王殿下的怒火还没有发完,对面坐在轮椅上的惠王萧擎温和的阻止了他的话。
“五弟,珊儿不会说话,三哥替她向你道个歉,你不要计较她冒失,你也知道,她被我外祖父宠得有些无法无天了。”
萧擎的话虽然温和,但是话里却清楚的提到了吕老国公,吕老国公就是当今皇上都要给他三分颜面,所以萧磊一听到吕老国公,心里的怒火便生生的压了下去,只恨恨的瞪了吕珊一眼,然后心头郁结的开口:“罢了,今儿个就饶她一回,以后再这样无礼,别怪本王罚她。”
他说完,吕珊有些不服气,还想说话,便看到自家的表哥举起了手摆了摆,示意她安份些,吕珊只得住嘴。
她还是信服自家表哥的,而且今儿个外祖父让她带表哥出来,是为了让表哥散心的,她可不能招表哥心烦。
吕珊终于忍住了。
这时候木掌柜领着伙计手捧着琳琅轩的镇店之宝走了出来。
这一次除了木掌柜,还有四个伙计,每个人捧着一个托盘,托盘上同样盖着红布,这一次不同于先一次,五个人小心翼翼的,不敢有一丝一的差池,那动作轻易可看出托盘中的东西乃是珍贵的东西。
大厅内,所有人都望向了木掌柜手中的东西,木掌柜则领着人一路走到苏绾的面前,恭敬的开口。
“苏小姐,这五件乃是我琳琅轩的镇店之玉,因为一直以来价格昂贵的原因,所以没有卖出去,苏小姐看看可喜欢。”
掌柜的掀开自己手中托盘上的红布,一件上等玉品展现出来,线条流畅,光彩照人,那莹光润泽的色泽,以及肉眼可见的润滑之感,让人一看就知道此玉十分的罕见和珍贵,此玉乃是玉中上等的羊脂白玉,一点杂色都没有,而且这么大件的更是难得。
最主要的是这件玉还被雕制成玉制辟邪,辟邪本是异兽,圆目,头顶有角,身有翼状,长尾,被民间奉为镇宅之祥兽,没想到这羊脂白玉竟然被雕制成辟邪之物,而且一眼可看出这玉制辟邪十分的精致,一点暇疵都没有,所以这件玉确实可当得琳琅轩的镇店之物。
木掌柜的介绍响起来:“这玉制辟邪有两大珍贵之点,一羊脂白玉本来就价格昂贵,如此大件更是难得,二玉制辟邪需要精准的雕刻,若是寻常的手艺,只怕要毁了这大块的羊脂白玉,可是你们看,这玉制辟邪,却一点暇疵都没有,所以此物乃是最珍贵的玉器,价值两万八千两。”
木掌柜话一落,四周立时响起了议论声,很多人称赞这玉制辟邪,确实是难得一见的宝物,而且意义不一样,镇宅之兽,本就稀憾。
可是同样的这价格也让人望而却步,难怪琳琅轩一直没有卖出去,两万八千两的价格,别说寻常人,就是达官显贵也未必买得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