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王妃直接的说到了江氏宵想萧煌的事情。
靖王妃说完这些,陡的命令:“来人,把苏绾给我关起来。”
萧煌长眉一挑,一身的寒颤之气,阴森冷冽的声音响起来:“有本世子在,谁敢动她。”
靖王妃一听,直气得脸色惨白,身子昏软,差点昏过去,指着萧煌,颤抖着手,半天都没有说出一个字来。
靖王爷一看靖王妃都快要被萧煌气死了,赶紧的开口:“煌儿啊,不管怎么样,先让人把苏绾带下去吧,这事我们会查的,如若查清楚不是苏绾的事,自会放过她的。”
萧煌望着靖王爷和靖王妃,沉沉说道:“既然要查,那就现在查吧,我倒要看看究竟是何人胆敢在靖王府一而再再而三的动手脚。”
萧煌说完往床前走去,欲去查江氏究竟是被何人杀死的。
他刚走到床前,他的二弟萧俊昊疯了似的朝着萧煌咆哮起来:“滚,你们别靠近她,谁也不要靠近她。”
萧俊昊像个负伤的狼似发起疯来。
萧煌停住了脚步,眸光深沉的望着萧俊昊。
苏绾则一直盯着床上的江氏。
江氏穿一身白色的亵衣。被刺死在床上,胸前溢出很多血来,好像开了一朵妖娆荼艳的血花,而且她的脸上也是血迹斑斑的,布满了血痕,连本来的面容都看不清楚了。
苏绾有些错愕,按照她和萧煌的猜测,这是老皇帝和萧烨的手笔。
既然是老皇帝他们的手笔,为什么要毁江氏的脸呢,杀死就杀死了。
杀人毁容,一般要么是有深仇大恨,要么就是一一一。
苏绾盯着江氏,缓缓的开口说道:“这个人只怕不是二弟妹。”
此言一出,房间里所有人怔住了,最先反应过来的人是靖王妃。
靖王妃以为苏绾说这话是想逃避责任,所以脸色说不出的难看,沉声说道:“这人死在你二弟床上,怎么不是你二弟妹。”
苏绾一句话说完后,却已经肯定了下来,踱步走到江灵儿的床前,指着床上的人说道。
“你们看,二弟妹可比这个人要瘦弱得多,我记得她的脸上根本没有什么肉,可是这个人虽说也瘦,却要有肉得多。”
床上的女死者,脸上皮肉外翻,一看就有不少肉。
所以这人根本不是江氏,如若说死在萧俊昊床上的人不是江氏,那么真正的江氏哪里去了。
苏绾说完后,房间里所有人都呆怔住了。
最后还是萧煌飞快的开了口:“虞歌,把江氏的丫头带下去查,看江氏身上有什么特征,务必要查清楚这死的人究竟是不是江氏。”
虞歌应了一声自带了丫头出去查这件事,而床上的萧俊昊却飞快的去查看床上女子耳朵后面的痣,因为江氏耳后面有一颗黑痣。
这一看,萧俊昊松了一口气,激动的朝着房间里的人叫了起来:“不是灵儿,不是她,不是她。”
萧俊昊此话一出,房里的人各个神色不一,苏绾则慢慢的抬头望向了靖王妃,不卑不亢的说道:“母妃以后还是查清楚了再说,不能单凭自己的好恶便认定了别人有罪,若是母妃是刑部的官员,岂不是要有很多冤案错案。”
苏绾的话直接的没有给靖王妃脸面,这个女人越来越让她不喜了。
从前明明是一个开明的人,怎么现在越来越不讨喜了,而且她总感觉她似乎有针对她的意思。
靖王妃的一张脸红白交错,靖王爷赶紧的开口下命令:“把王妃扶回去。”
靖王妃的丫鬟应了一声,扶了自个的主子离开。
身后的房间里萧煌的脸色同样不好看,萧俊昊此时知道床上死的人不是自个的女人,心急的叫了起来:“大哥,你要找到灵儿,灵儿她一定被人抓走了,你要找到她,千万要救救她,救救她啊。”
这时候的萧俊昊完全的忘了江氏昨晚所做的事情了,只念着她的好了。
萧煌没有说什么,伸手拉着苏绾便打算离开,身后的靖王爷望着房里的一切,心急的开口道:“煌儿,这事怎么处理。”
“怎么处理?马上派人报官,死人了,若是处理不当,只怕要为靖王府惹来麻烦,还有二弟收拾一下,待会儿刑部的人肯定要做笔录,你回答得认真一点。”
“大哥我知道了。”
萧俊昊应声,萧煌却是拉着苏绾一路走出了石青院,吩咐自已的手下去报官。
而他则带着苏绾一路离开,回自己住的苍阑院去了。
路上苏绾想到什么似的望向了萧煌,不过张了张嘴,欲言又止,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萧煌虽然拉着她,没有看到她的动作,却知道她有话要说,停住脚步回望过来。
“怎么了?”
苏绾想了一下说道:“我为什么觉得母妃她似乎处处针对我,十分不满我的行为,处处针对我,似乎想收拾我似的。”
不要怪她想多了,这确实是靖王妃给她的感觉,先是萧娥的死,她不问青红皂白的便说是她下的手,其真正的目的不就是想出手对付她吗?现在又出了江氏的事情,她也是想出手对付她的吧。
虽然都被她躲掉了,可是不难看出靖王妃想动她。
可是自己之前嫁进来,她明明待自己不错啊,虽然不是特别的亲热,但起码婆媳相安无事,现在却是怎么了?难道她先前是装的,就为了娶了她进来好收拾她吗?这也不至于啊。
苏绾的话,使得萧煌的瞳眸有些暗沉,一声都没有吭,拉着苏绾便进了苍阑院。
因昨夜苏绾大半夜没睡,萧煌很心疼她,所以一直把她送进了房间,让她再睡一会儿。
苏绾刚睡着,苍阑院外面,王府的管家领着人过来禀报。
皇上派太监宣萧煌进宫,登州八百里的加急急件送进了皇宫,肆洪湖中的水匪越来越猖狂,烧杀抢虐,无恶不作,皇上有意下旨剿匪,所以派人宣自家的世了爷进宫。
萧煌听了禀报,眼神立刻深邃幽暗了,登州水匪他素有耳闻,不过一直以来并没有如此的猖獗,现在倒越发的猖狂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