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书房中,萧蓁挣扎着抬头望向萧煌,想不明白自个的皇兄为何这样对她。
她很快想到了一种可能,苏绾,一定是那个女人告了她的状,所以皇兄才会如此的火大。
这个该死的女人,她竟然胆敢这样对她,她不会放过她的。
啊啊啊,萧蓁在心中大叫着,再抬首望向萧煌的时候,眼里便有泪流了出来,哗哗的流,伤心不已的说道。
“皇兄,你为什么要打我,是不是苏绾那个女人挑拨离间了,是不是她说我算计她了,是不是她说我又做什么对不起她的事了。”
“皇兄,我什么都没有做,不信你去查,我在陈家一直安份的待着,我没有出陈府一步。是那个女人栽脏陷害我的。”
“皇兄,你可是我西楚国的皇帝,千万不能被一个女人给蒙蔽了啊。”
“是啊,我不该被一个女人蒙蔽了。”
萧煌痛恨的说着,缓缓的站起身走到萧蓁的面前,居高临下的望着萧蓁,随之他阴沉的冷笑:“可是那个女人是你那个娘,那个杀人烩子手,她是个该下十八层地狱的女人。”
萧煌说完呵呵的笑,一瞬间好像地狱恶魔一般。
萧蓁看得害怕极了,不明白发生什么事了,皇兄为何骂母后,为何骂自个的娘啊。
“皇兄,你一一一。”
萧煌低头望着萧蓁:“你是不是奇怪我为什么要骂你娘,因为我根本不是你娘生的,是你娘害了我娘,杀了她,现在竟然还动脑筋想来杀我和绾儿,甚至于杀我们的孩子。”
一想到这些萧煌便是一腔的恨意,因为他重生以来,一直保护着他们,没想到最后的真相竟然是这样,偏偏那个女人坐上了太后之位,还不知足,竟然算计到绾儿和孩子们的头上,甚至于算计到了自个父皇的头上。
贱人,贱人。
他不会放过她的。
萧煌的话使得萧蓁惊呆了,一脸的难以置信,怎么可能,怎么会这样。
“不,皇兄,你搞错了,你一定搞错了,母后那么疼你,你怎么可能不是母后生的呢。”
“皇兄,一定是你搞错了/”
萧煌已经懒得理会萧蓁了,直接的命令道:“来人,公主以下犯上,拉出去给朕打三十板子,打完送去陈家,跟陈家说,让她好好的反省反省。”
外面夏勺赶紧的冲进来,动作俐落的把萧蓁拖拽了出去。
夏勺是鲍平安带出来的,眼下鲍平安被抽调去了太上皇那边,夏勺便顶替了鲍平安的位置,侍候皇上。
身为皇帝身边的太监,夏勺自然想力求完美的表现,好叫皇上记得他,以后即便鲍平安回来,皇帝身边也有他的一席之地。
所以萧煌一开口,夏勺立刻带人把萧蓁拖拽出去打板子,打完板子送去陈家后,好好的敲打了陈家一番,无外乎,公主竟然以下犯上,招惹得皇上不高兴了,皇上说了让她好好的反省反省。
临了,夏勺挤眉弄眼的给陈家透露点意思,皇上现在极端的讨厌公主。
陈家本来就讨厌这萧蓁,现在得了夏勺的话,连医都不给萧蓁请了,本来被皇帝打伤了,又被打了三十板子,送回陈府后,连大夫都不叫请。
萧蓁当夜便发起了高烧,一日后迷糊了,两日后神智不清,气息若有似无了。
可惜没人理会她,陈家更是就好像没她似的。
三日后,文王被斩,整个京城的人都去观看了。
街道上很多人拍手称快,个个再次的把皇帝赞了一遍,皇上大义灭亲,实在是千古明君,皇上是天下明君啊。
文王被斩后,萧煌一路领着人进了太后的养德宫。
三天的功夫,太后便瘦了一大圈,骨瘦如柴,整个人瘦得不成样子,看到萧煌出现的时候。
这个曾经不可一世的女人,哭得嘶咧哗啦的扑倒在他的脚边,哀声连连/
“萧煌,是我该死,你杀了我吧,杀了我替你母亲报仇吧,只求你放过文昊和蓁儿,你放过他们吧,拿我去顶罪吧。”
萧煌冷眼看着太后,过去他怎么就眼瞎到这种地步了,还以为这女人对他不错,还以为她是他的母亲。
只要他稍微的认真看看便能看出,这女人疼的爱的从来只是文王萧文昊和萧蓁,从来不是他。
可他呢,竟然从来没有发现这件事,真是可笑。
萧煌心中说不出的火大,冷瞪着那磕头的女人,冷笑着开口:“晚了。”
他的一句晚了,使得太后僵持住了,急切的抬头望着他,怔怔的开口:“什么意思。”
萧煌幽幽的笑,好似地狱的修罗一般鬼魅。
“朕来是告诉你,文王因指示噬天门的人当**贼,至数名闺阁小姐死亡,论罪当斩。”
“所以今儿个他被刑部的人斩首示众了。”
萧煌说完,太后只觉得脑子一阵昏劂,然后身子左右摇摆起来,直接支撑不住了。
她尖锐的声音尖叫起来:“不,不是这样的,不干他的事情,明明是那个女人害了他,为什么要杀他,你为什么要杀他。”
太后疯了似的往萧煌的脚边爬,萧煌直接的抬脚一脚把她踢飞了。
随之另外一句话扔了下来:“不但是文王,即便是萧蓁,只怕也就是这两天的事了。”
太后挣扎着爬起来,盯着萧煌:“你是什么意思,你是什么意思。”
萧煌淡笑,优雅的轻拢袍袖,心情极好的开口:“这话这么难理解吗?朕的意思是文王死了,这两天也差不多该论到你的好女儿了。”
“你疯了,你是魔鬼。”
太后惊惧的看着萧煌,就好像看一个实实在在的恶魔。
萧煌一点也不以为意,若说他是恶魔,这女人又好到哪里去呢。
他转身往大殿外面走去:“等到你的女儿死了,后面就该论到陆家的人了,朕不急,朕要一个个的把他们杀了。”
“啊啊啊。”
身后的太后疯狂的叫,然后一口气接不上来,再次的昏死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