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卉跟着王冬云来到月亮湖宾馆,进房间王冬云坐在沙发上,张开手臂看着王卉。王卉走过去,不声不响偎进王冬云怀里。王卉的身体在微微颤栗,目光在陌生的环境搜寻,她仿佛是在用软弱、惧怕、温驯、乖巧的方式等待懵懂而清晰的那一刻来临。
房间的暖色灯光浑沌、爱昧,给人梦幻般感觉;周遭静悄悄的,仔细听来,隐约有两颗心脏的撞击声。
王冬云的手伸进王卉衣服,停留在胸部,那里给贴着两个乒乓球似的,乳头大小不及一颗米,有种不敢示人的害羞、安静和可怜。王冬云想,我一定要用情感和营养浇灌,让它欢快的成长,绽放出应有的美丽。
王冬云抚摸王卉,娓娓说道:“王卉,我爱你。”
王卉颤抖声音说:“嗯。”
“我有你,生活充满幸福的憧憬。”
“我不知道能不能让你舒心。”
王卉眼里,王冬云神秘,飘渺,高高在上,不可捉摸,她对他好奇、敬畏、无从接近,不可探测,他的突然来临,她内心惶然,有种顺水漂流不知所措的感觉!
王冬云双手捧住王卉红苹果似的脸,目光充满爱意:“我的生命注定有你,今晚,我们要共同把梦幻变成现实!”
王卉羞怯目光看着王冬云:“我害怕。”
“从现在起,我保证你给所有女孩子一样,生活得阳光、无忧无虑!”
王卉忧郁的神情:“哥要骂人。”
“你哥懂得道理,不会骂人。”
王卉闭上眼睛,王冬云看着看似安静、身体却一直在微微颤栗的王卉,眼前浮现出刘艳林、胡军英。
爱刘艳林,李书记夺其所爱,成为他终生憾事!
不爱胡军英,仕途却把他和胡军英紧紧捆绑在一起!
王冬云内心好比一块干涸的土地,急需他爱的女人滋润!王冬云的胸腔灼热干裂,人不觉泪流滚滚。
泪水滴在王卉脸上,她睁开眼睛:“你哭了。”
“不是哭,是高兴。”王冬云抹把眼泪,抱起王卉向床铺走去。
王卉没出声,身体僵硬,微微颤栗。
王冬云把王卉平躺在床铺上,伸出颤抖的双手解去王卉的衣服,他每解去一件,王卉的身体仿佛被猎人捕获吓破胆了的小兔子剧烈战抖一阵。王卉身上的衣服一件件被王冬云蜕去,直到瘦小而淡黄色的**呈现在他的眼前。
王冬云眼眶血红,颤抖的手轻轻抚摸王卉**,喃喃说道:“前世姻缘注定,即便远离丰饶,也要在新民相会!”
王卉闭上眼睛,她的身体显得那样的羞怯、单薄、拘束、无力、不堪一击。
王冬云脱光自己,五大三粗身体爬上床铺,他看着仰躺身体的王卉,内心呼喊道:我爱的,就是我的,掠夺攫取就人生!
暖色灯光下,王冬云的身体覆盖住王卉的身体!
王卉胆怯羞涩的容颜在王冬云身体覆盖她身体那一刻突然坚毅起来,她大睁眼睛,紧咬牙根,僵硬身体,双手抓住床单,忍受和抵御沉重、痛楚突然来临!
那里代表王冬云的意志无可阻挡的插进去,王卉啊了声,瞬间变成女人,王冬云的女人!
王冬云在王卉身体上野马般的奔腾,并发出低沉浑厚的唱吟。王卉浑身汗湿淋漓,紧咬牙根一声不吭!
青涩的果子经受烈日的烤灸,朦胧的灵魂经历*的洗礼,在王冬云一气呵成的动作中,鲜艳的血液在床铺里熠熠生辉,王卉的灵魂和肉体完成了蝉蜕,结束了人生第一阶段历程!
王冬云滚下王卉身体,王卉侧身双臂紧紧抱住王冬云,泪水长流泣哭无声,她身体哭得抽一抽的,小模样儿可怜得小猫小狗害怕主人给扔了似的。
王冬云面对没有经历恋爱循序渐进过程、由少女直接变成女人并哭成了泪人儿的王卉:“别哭了,都是我不好,我该死!”
王卉止住哭,深情的看着王冬云:“你好,我不能没有你,你有情有义,你不嫌弃我,我侍候你一辈子!”
两具身体紧紧的拥抱在一起,一夜风雨,一夜缠绵,生死相许!
凌晨五点三十分,东岭还没有显露晨曦,王冬云驾车离开月亮湖宾馆,送王卉上学。
一路上,王冬云、王卉没说话,两人的脸上看不到新人的喜悦,听不到情人的恋语,只看到车灯照亮前方的路径,听到马达轻微的轰鸣,还有汽车奔跑时轮子摩擦地面的飒飒声,车内空气沉闷。
六点刚过,王冬云把小车停在学校大门旁的早餐店前,从衣兜掏出一叠钱递给王卉:“个人去,我不陪你了。”
王卉没接王冬云的钱,她身体靠在车座靠背上,面色疲惫憔悴,无力目光看着王冬云。想来也是,王卉青涩果子似的身体,怎敌得住体魄强健、性史多年的王冬云一夜折腾。
王冬云看着王卉,内心无可阻止的生出一种不可饶恕的犯罪感来,他轻声呼唤,王卉。
王卉望着王冬云,有气无力说:“你心里有我,我是你的人。”
王冬云重新把钱递过去:“吃得饱饱的,长好身体,我才放心。”
王卉认真说:“一顿饭用不着那么多。”
王冬云把钱塞进王卉衣兜:“从今以后,你的生活费、学费、零花钱我供给,我知道一顿饭用不着这么多钱,剩下的你添置学习用具、换洗衣服,嘴馋买零食吃,还用不完存银行,你就有私房钱了,女人谁没有几个私房钱,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