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具身体绞缠在一起,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两人体内的酒精渐渐蒸发,头脑渐渐清醒。
宁建悲伤的说:“我的身体原本是你的,阴差阳错,掉进了烂泥塘里!”
张芷君说:“你的身体仍然神洁,仍然属于我一人!”
“脱光我,芷君!清洁我,芷君!”宁建失声呼唤,仿佛孤雁在空中哀鸣。
张芷君手伸向宁建身体,努力把她的衣服和身体剥离。
“你的手颤抖得厉害,怎么还没有力气,我是你的宁建,我的身体属于你!”宁建努力滚动身体,展开四肢。
“唉,是我害了你!当初,我为什么那样胆小,那样拘谨,那么多男生追你,你一一拒之千里,我知道你爱我,为什么不敞开怀抱迎接你?我真混,真混!我没去捅破隔在我们中间的那张纸,想起来,痛彻心骨,饮恨终生!”
脱光了的宁建仰躺床铺一动不动一声不吭,零乱的长发、安详的面容、高耸的玉峰、平坦的原野、雪白的肌肤、茂密的草地,凝脂尽展,好一块无暇美玉!
“啊!女神,我的女神!”张芷君挣扎着坐起身体,呆呆的看着宁建**。
张芷君精神世界和生理欲望瞬息完美统一,他跪在床上,俯下身体,从头到脚亲吻宁建玉体。
宁建玉体横存,像一场旷世奇观的展示会,举办独为张芷君!
张芷君呼唤着宁建的名字,舒展轮廓分明的身体,覆盖住宁建自然天成的玉体!
哦噢!宁建!哦噢!芷君!像原野突起狂风暴雨,像群狼仰天嗥叫,像大海排浪滚滚!
王义开开房间门,身体像鬼魂一样在走廊游弋,当他走到张芷君房间门前时,停下身体,夜深人静,房内传出的声音虽小,却那样的清晰,那样的分明。
王义拨通王冬云的电话:“哥,他们好像喝醉了。”
王冬云说:“嗯。”
王义说,哥,你听。他把手机移开耳朵,向着门,约十来秒时间,把手机贴在耳朵上,哥,听到了吗?
王冬云说:“一定要盯紧,特别是明天,看女的去哪里。”
王义说,嗯,闪身隔壁房间。
一夜风雨,一夜柔情,第二天早晨,两人从床上坐起身体看着对方,张芷君的身体出现多处被宁建咬伤的青瘀,宁建头发零乱花容不整,然而两人看对方时,目光尽是柔情蜜意。
两人不敢儿女情长,不敢留恋缠绵,两人知道,他们之所以走到一起,是要在新民办惊天动地的大事。
八点正,宁建打开手提电脑查看后说:“芷君,发了,头版头条,中午新民就会传遍这条新闻。”
“打电话吧,宁建。”张芷君冷静沉稳神色说。
宁静看着张芷君笑笑,拨通县委常委、宣传部李部长电话:“李部长,我是宁建,还记得吗?”
“记得记得,宁大记者,听声音就与众不同,没想到宁大记者还记得我呢!有啥事,宁大记者指示!”李部长在电话里受宠若惊的声音,显然,他还不知道省报的新闻。
“是这样的,李部长,”宁建友好而认真语气说道,“省报发了条新民城建方面的新闻,我觉得很有价值,可以续发新闻,刚才和总编商量了下,决定到新民采访钟书记,请你安排一下,行不行?”
李部长惊喜道:“行,怎么不行,宁大记者宣传新民,欢迎还来不及呢!这样吧,我派车接你!”
宁建随随便便说道:“我乘长途来,李部长要是方便的话,叫个人到车站接就行了。”
“没有车接,那不委屈宁大记者了吗?”李部长不安的声音,接着警惕语气问,“宁大记者,可以问问采访钟书记的内容吗?”
“哦!”宁建恍然大悟语气,“你看,我多写反腐的题材,可别误会了啊,新民反腐倡廉搞得好,我是来宣传报道正气的,请放心,保证让领导同志满意!”
“那是那是,宁大记者要采访什么呢,我立即告诉钟书记,他好有个准备!”
“新民高扬反腐旗帜,大刀阔斧改革房地产开发业,实在不容易!”宁建一声再见收了线,看着张芷君,“怎么样,这样说行不行?”
“行,怎么不行呢,我的大记者。”张芷君抱住宁建,在她脸上亲吻。
宁建闭上眼睛,张芷芷好几天没有刮脸了,胡须扎在脸上,痒痛痒痛的,宁建感到种舒适而幻觉般的亲昵。
两人拥抱着,似乎忘了各自的存在,房间窗户密闭,暖色灯光充溢着爱昧的气息,两人虽然身负重任,然而,精神层面的碰撞,生理本能的欲望,让两人暂且放开官场惊心动魂的斗争,享受无限风光在险峰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