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来盲婚哑嫁的新夫妻,蒋智与文玉两个人,可谓是太熟悉了,彼此心仪,又都还保留着小孩子的真实一面,这个新婚之夜,就必然要丰富多彩一些。
闹着闹着,鲜艳的床幔就落下来了,挠着挠着,身上的衣服就掉下来了,笑着笑着,两张嘴唇就碰到了一起,嘻闹的声音,渐渐低下去,床幔外的红烛,却还在烈烈的燃烧着,时而,被风尾扫到,忽明忽暗一下。
蒋智摸索着把小媳妇儿的亵衣也褪下了,热乎乎的身子覆上去,只觉得全身通泰,猛不丁的,还打了个冷战。
文玉闭着眼睛,两只手摸索着,扯了被子盖到小男人身上,两只手环过来,扣住了男人汗湿的脖颈。
蒋智更舒坦了,身子在媳妇身上蹭来蹭去,似乎还有什么重要的事情,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办理。
文玉的肚皮上,感受到一根柱子,在焦虑的寻找安置的地方,上上下下,左左右右的捯饬,就是不得其路,所以,蒋大爷身子一沉,大概就会被膈一下,于是再抬起来身子,继续寻找不碍事的地方儿。
这小子,是个生手,文玉鉴定完毕,应该属于那种没见过猪跑,也没吃过猪肉的处儿,于是心生愉悦,对着蒋少爷的耳朵里面吹气。
蒋大爷身子紧绷,脑袋躲来躲去,嘴里求饶:“好媳妇儿,别闹,办正事呢!”
文玉身子又开始抖动,这是忍笑的缘故,胸前的两只小馒头也跟着晃,一掂一掂的,更是招引的小男人急火攻心。
“媳妇儿,媳妇儿——”蒋大爷嘴里呢喃着,舔邸着媳妇儿的脖颈,两只手攀爬上小馒头,狠狠的捏揉起来,暂时的,也可消些饥渴。
文玉被揉的七荤八素,嘴里“嗯哼”出声,此举,极大的刺激了走投无路的某部位,文玉的大腿上,感觉到那凶器更大更粗了,滚烫的,杵在肌肤上。
貌似,比七号电池得大,文玉再次鉴定,嗯,测测实物的尺寸先。
一只小手,从二人紧贴的缝隙里伸入,向下探去,身上的重物体贴的,抬了起来。
蒋智只觉身子一紧,那个血液最集中的地方,被人忽然抓住,打一个突儿,骄傲的站直了,等待着首长的检阅。
嗯,这得是一号电池般粗细,不,得是特号的,并且,还更长些。
“哦——”蒋大爷猛地立起了上身,嘴里不由自主的闷哼一声,又是一个冷战,低下头,胯下那匹胭脂马,已经探头探脑,迫不及待的想要去冲锋陷阵、攻池掠地。
胭脂马正欲纵强驰骋的地方,是一片毛茸茸的青草地,微隆的山丘,饱满的散发着诱惑。
蒋大爷心潮澎湃,伸了手掌,覆上山丘,感觉到小媳妇儿微微的颤栗。
床幔透进来的微光里,小媳妇儿的身体白皙光滑,唯独此处暗幽,由不得人不去探索。
蒋智咽一口唾沫,头低下去,两只手,也梦幻般的去分开了两条玉腿,一个神奇的幽谷,像一朵花儿,开放在眼前。
那两条腿有些慌张,使劲儿的想要拢在一起,无奈,刚找到妙处的少年,舍不得就此放弃,两只手扒在那里,眼珠子要粘在上面一般。
轻轻地,小心的,手指去拨动两个花瓣儿,发现内中更有乾坤,蒋智汗水频流,钻研的精神欲盛,扯起床幔一角,让烛光能再透进来一点儿,那美好的仙境,更加清晰的呈现在眼前。
再向下探寻,竟然一改干涩,顺滑的包裹着他的手指,一颗花心般的肉核儿,随着手指的抽动而忽大忽小,忽而欢迎般的鼓起,忽而又消失无踪。
少年的头,压的更低,他分明发现,在手指的侵略下,那朵花愈发滋润,水汪汪的,如同一颗水蜜桃般诱人。
蒋智迷惑了,这么诱人的美味儿盛放在眼前,他伸出舌尖儿,轻轻的,掠过了花心儿,卷起一阵颤栗,和一声“嘤咛”,还有,一汪水意。
文玉已经全身酥软,意乱情迷,双手扯了蒋智的头发,按在胸前,两只小手,自动自发的去帮助那只被冷落许久的凶器,引领它对准目的地,开炮!
不得不说,那网页上害人不浅啊,每一个都是陶醉的不行的模样儿,还叫啊哼啊的欢乐又销魂,此刻,本以为自己也将要亲身感受那种难言的陶醉的文大小姐,悲催的痛呼起来。
原来,那些享受都是骗人的!文玉狠狠的想到,用了力去推罪魁祸首,怎料刚刚找到舒坦道路的蒋智已经如痴如醉,“嗯哼”沉吟着,舍不得下马来。
没受到过“正规教育”的少年郎,初识情爱滋味儿,自然欲罢不能,那凶器入了港口,享受着热乎乎湿滑滑紧致的吞吐,浑身舒畅的无法用语言言表,只有驰骋再驰骋,更快更猛的冲锋。
文玉抓紧了小男人的肩膀,十根指甲掐进肉里,绝望的发出呻吟:“痛,轻点——”
无奈那少年已经听不见声音,半个身子裸在空气里,俱是大汗淋漓,一颗头仍然埋在两个馒头中间伏动,幸福的,又近乎是痛苦的,呢喃着什么。
文玉没有办法,只好令自己全身放松,再放松,许久,才觉得那疼痛稍微轻了些,可是,一抽一按之间,还是穿透般的苦楚。
老天爷,此刻,我宁愿他是七号电池!文玉在波涛汹涌中起起伏伏,昏昏沉沉的,却开始推翻原来的理论。
这特大号的电池,还是去配给别人好了!
又一波猛烈的冲击,把文玉从半昏迷中痛了回来:“蒋智,明儿再——不行了!”
床幔的微光下,蒋智的眼珠子都是红的了,不依不饶的把头在文玉胸前拱:“媳妇儿,就一会儿,就一会儿,你忍忍——真好!”
傻小子只知道蛮劲冲锋,一刻也舍不得歇息,口中“哦哦”的叫着,越来越快,越来越猛,直到“啊”一声闷吼,全身抽搐一下,平生最快意的,快乐喷射而出,抖一抖,再抖一抖,才轰然倒下,揽了媳妇儿在怀里,那凶器,犹自舍不得拔出,两具身子紧紧贴合着,睡了过去。
文玉早就昏睡过去了,梦里,依然痛的死去活来,胸口也发闷,身子被绳捆索绑着一般。
天色,渐渐的亮了,两根红烛,已经完成了使命,留下两滩红泪,诉说着什么。
新媳妇儿醒来了,浑身黏糊糊,非常的不舒服,身子一动,那痛楚又来了,两条腿,酸疼的厉害。
还有,那个折磨人的臭小子,竟然还在?那个尖锐的凶器,竟然也还在?文玉张口惊呼一声,推了臭小子一把:“醒醒,一边儿去,出去!”
蒋智辛苦劳作一夜,正在梦乡里骑马畅游,忽然,那马撂了蹶子,要把他甩下马来。
“还要——”少年郎嘟念出声,被文玉拧了耳朵,清醒了过来。
“媳妇儿——”蒋大爷睁眼,望见媳妇儿的小脸,凑上来就要拱一番,被一个大巴掌拍回来了。
“起床,去倒热水,得洗洗。”文玉安排最重要的事,自然,如此尴尬的事情,不能喊丫鬟,支使罪魁祸首嘛,天经地义的!
蒋智舔舔嘴唇,观察下媳妇儿的脸色,确认没戏了,怏怏的,怪舍不得的,把那条软体动物及时拔出来,然后,心疼的看着它,又一次寂寞的变大了。
“媳妇儿——”委委屈屈的一声唤,终究是披了衣服,给媳妇在净房倒好了热水,昨夜,就已经预备好了几个大水壶,结果没用上,实在是太累了!
文玉裹了大衣服下床,龇牙咧嘴的,每一步,都跟受刑似的疼痛,不由恶狠狠的瞪着臭小子,后槽牙磨得“咯吱咯吱”的响。
蒋智小心翼翼的上前搀扶,讨好的:“要不,我帮你洗?”
“臭流氓!”媳妇送了三个字,一巴掌打出了净房,自己用了半桶温水,洗去一身黏糊。
外面,被褥被抻平叠起,一方印了红花的白帕子,也被收起,某些人,还是很勤快的。
文玉披了外衣出来,叫那小子自己去解决问题,他倒是不嫌弃,就着文玉的剩水草草洗净了身子,利利落落的出来了,又恢复了精神。
文玉已经穿好了里外的衣服,皱着眉,自己挽了个发髻,看到男人的笑脸,又赠了一颗白眼珠子:“臭家伙,你倒是没事了,我还疼着呢!”
蒋智小心的凑上来,“嘿嘿”傻笑:“媳妇儿,你不知道,那滋味儿真美,我收不住,今晚上,一定注意!”
“啪”,文氏遗传“五指山”盖上了胳膊,小媳妇儿横眉冷目:“你还有今晚?想都甭想!”
这一使劲儿,“嘶”一声痛吟,蒋大爷摸摸鼻子,尴尬的陪着笑:“媳妇儿,你放心,我今晚就有经验了,一定不再弄疼你!”
相信男人?文玉疼的想杀人的心都有:“你要是敢再来,我,我非把你蹬到床底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