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一声粗犷的声音传荡在山谷之中,只见一个身穿一身黑衣的中年人满脸恭敬的站在阁主的不远处,听黑衣大汉的称呼,想必两人是主仆的关系。阁主一脸泰然,可能早就知道大汉已经来到这里,只见他悠悠的道:“事情办的怎么样了?”
“回主公,事情很顺利,明天就可以动手。”大汉双手一拱,神态恭敬。“恩,很好,还有什么吗?”
“回主公,我还遇到了神隐教的探子,不过已经被我给杀了。”黑衣大汉想了片刻,回道。神隐教的探子,想到神隐教现在也在等消息,阁主的脸上露出诡异的笑容。
只见他呵呵一笑,道:“这件事,你办的很好,我倒是要看看神隐教一个小帮派有什么资本来威胁我静心阁。”又想起在神隐教主仆两人如小丑般的表现,阁主眼角微微一眯,一个阴谋悄然诞生。
“回去继续监视,一有动静立即动手。”阁主挥挥手,示意大汉可以下去了。
神隐教我要你们付出藐视我静心阁的代价,你们等着,时机已经来了。说完,心里的笑意再也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厢房之内,望着熟睡的几位师兄弟,惠丰小心翼翼把身上的一包蒙汗药从怀里取了出来,望着手中蒙汗药的药包,惠丰满心愧疚,但是现在已不得他反悔,他现在能做的,只有继续下去。
哎呦,伤口很疼,虽然他的内伤已经好个七七八八了,但是外伤还是需要时日,眼看着茵茵的的伤口又流出了鲜血,惠丰闷哼一声,忍着剧痛,小心翼翼的脱掉僧袍,随后在僧袍上撕掉一块碎布,慢条有顺的处理着。
“惠丰,你去哪里啦?”只见惠闵满眼惺忪的揉着双眼,光着脚丫竟然来到了惠丰的床边,听到惠闵的声音,惠丰一颤,本来以为没有人看到,这时候惠闵的声音就如一道巨雷,惠丰一时呆住了。
“惠丰,你干什么去了?身体怎么受伤了?”看惠丰小心翼翼脱掉僧袍,惠闵也没有当回事,可现在一看,他有点吃惊,只见惠丰身上遍布着大大小小的伤口都还在流着鲜血。“身上的伤口到底是怎么回事?”本来半睡的惠闵当看到红色的鲜血时,一震,顿时,睡意全无。“没事,我只是去抓山鸡了,不小心磕的。”心虚撒谎的惠丰就不敢看惠闵明亮的眼睛。他怕自己不忍心欺骗这个好朋友。
看着眼前这唯一心疼自己的好朋友,惠丰吞了吞口水,很是小心的问道:“惠闵,你老实对我说,你想不想离开这里?”从惠丰的眼神中,惠闵读懂了一个信息,认真。
“当然想了,我长这么大,从来还没有到外面去看看。”看惠丰那么郑重,认真的眼神,惠闵也很认真的回答。俗不知道惠闵的话里还有着另外一层含义。“那我们一起走吧。”
“好啊,一起。”惠闵也很希望到外面去看看,所以迫不及待的答应了。
“你身上的伤口,你等一下。”看着惠丰身上的伤口还在茵茵的流着鲜血,布条上面已经浸满了鲜血,眼看就要渗透而出。惠闵说完,扭身走到自己的床前,弯腰从床下拿出一个小小的木盒子,道:“这是我受伤的时候师傅给的药,专门治疗外伤的,还有一些,给你用吧。”边说着,把木盒子递到了惠丰的面前。
“这是师傅给你的,你还是留着吧。”惠丰顺手推了推,接着又道:“我这伤不要紧的,你看血已经止住了。”边说着,惠丰还把捂在伤口上的布条拿了下来。不拿下还好,一拿下,血像泉眼一般,快速的涌了出来,看到此情景,惠丰不免尴尬一笑。看惠丰还推脱,惠闵从木盒子中拿出药瓶,道:“我现在已经恢复差不多了,已经不需要了,那,给你。”说完,把瓶子就扔到了惠丰的床上。
惠闵的举动,惠丰内心十分感动,同一个寺院,同一个年纪,惠闵的举动实在是令他无地自容,如果惠闵知道自己已经无法回头,以后还会不会和自己做朋友。想到这里,惠丰内心忐忑不安,终于还是忍不住的问了:“惠闵,如果有一天,我做了什么对不起大家的事情,你会原谅我吗?”拿起惠闵扔下的药品,惠丰小心翼翼的往伤口上涂药。“什么吗?那要看什么事情了。”惠闵想都没有想,接着又道:“如果大家都讨厌你了,我会试着去理解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