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患之间,没有男女之别。
秦瑾如此自我催眠了一会后,说道:“得罪了!”
然后,秦瑾就去脱何月舒的长裙。
现在冬天,何月舒的房间不知道怎么的,竟然还有温暖,更有点暧昧的味道。
秦瑾的双手,有点笨拙地在何月舒的身上摸索了一会,才将何月舒的长裙脱下来,秦瑾又快速将被子盖在何月舒的身上,做完了一切,秦瑾才松了一口气。
一双长长的,白白的美腿,就出现在秦瑾的面前,虽然秦瑾看过,也摸过,不过那天晚上,在江边,远远没有现在的这种感觉。
“你到底是来看我,还是来治病。”何月舒叹息说道,她的脸上红晕遍布。
秦瑾连忙转身,说道:“对不起。”
好一会以后,才转过来,手轻轻地落在大腿之上。
大腿的肌肤,很滑,很白。
不过,那种白,是苍白,是病态的苍白,也是最可怕的白。
在大腿上按压了一会,甚至还是用力按压,在苍白之上,还出现了红色的印,只不过何月舒还不说痛,可见大腿真的坏死。
然后,秦瑾又为何月舒把脉,再然后,他就拿出自己的针盒,说道:“等一会,如果大腿觉得痛,你要告诉我。”
“我会的,不过我不觉得会痛,已经很多年没有任何感觉了。”何月舒有点伤感地说道,对这个秦瑾很同情。
一个大美女,竟然有这样的疾病,是上天的不公,也是上天的妒忌。
想着,秦瑾说道:“今天,会有感觉的。”
就在说话之间,银针已经不停地落下,不多久之后,大腿上已经满是银针。
秦瑾问道:“现在有没有感觉?”
何月舒摇摇头,说道:“什么感觉都没有,甚至是冷都感觉不到。”
秦瑾想了一会,双手的食指和拇指,分别拿着两根银针,然后轻轻地转动,同时又将真气通过银针,传输进入大腿的经脉里面。
只不过,何月舒大腿的经脉,基本废了,寸寸断裂,也怪不得双腿直接坏死。
秦瑾要治疗好何月舒的双腿,最重要的还是将何月舒已经断裂的经脉接起来,而且还是要用真气将经脉接起来。
这一点对秦瑾来说,不是困难,但最困难的是,断裂的经脉,多不胜数,接起来之后,还要将其打通,这个才是最困难的。
很快,秦瑾就将何月舒的数截断裂的经脉接起来,又将真气灌输在其中,额头很快就出汗了。
“麻麻的,酸酸的,好像有点感觉!”这个时候,何月舒的声音传来了。
她的声音,有点激动,有点不敢相信,也有点欢喜,总之就是各种情绪都在这个声音里面。
真的,真的有感觉了。
一双大腿,平常就连最普通的冷的感觉都没有,现在终于都有一点点感觉,这是真的,这个不是做梦。
听到何月舒说有感觉,秦瑾没有继续,反而停了下来,因为他知道接起断裂的经脉,这个也是细功夫,不能心急。
“我说了,我一定会尽最大的努力帮助你,你放心吧。”秦瑾说道。
何月舒说道:“我也说了,我一直都相信你。”
她的声音,还是有点激动,甚至秦瑾可以看到,在何月舒的眼角,竟然有点晶莹的泪花,何月舒哭了。
何月舒一般都很少哭泣,这个时候她就哭了,那是因为秦瑾。
秦瑾说道:“现在只不过是第一步治疗,以后还会有更多,可能也有痛苦的治疗,希望你能够坚持下来。”
何月舒说道:“还会经常的脱下裙子?”
秦瑾脸上一红,说道:“是的。”
何月舒说道:“你应该要把持住。”
她从来都没有开过玩笑的,现在就是对秦瑾开玩笑,让秦瑾的脸更红了。
何月舒也笑了,这一次她的笑容很美丽,那是女神的笑容。
“你的治疗还继续吗?”何月舒突然说道。
秦瑾马上醒悟过来,说道:“今天到此为止,我证明了你的腿没事,我还要想一想怎么治疗。”
何月舒说道:“既然你都不想看我的腿,就将那些针都收起来,还要帮我将裙子穿上。”
“啊!哦!哦!”秦瑾有点惊慌地说道,何月舒又是笑了。
接着,秦瑾手一挥,那些银针全部升起,然后落入针盒里面,这一个动作,看得何月舒瞪大了双眼。
“这是怎么做到的?”何月舒奇怪地问道。
秦瑾说道:“这个是用真气控制,你看我真的有治好你的能力,放心。”
何月舒说道:“现在我真的放心多了。”
无论看到,还是看不到,她都一样的放心。
秦瑾帮了她之后,她就没有担心过的。
很快,秦瑾又帮何月舒穿上裙子,不得不说,秦瑾还是第一次帮助女生穿衣服,双手还是乱摸,不过何月舒没有说什么。
做完了一切,又将何月舒抱在轮椅上面,将何月舒从房间推出去。
“瑾哥哥……月舒姐姐……”许雅柔看到他们出来,连忙走过去,她继续说道:“瑾哥哥,你怎么还没有将月舒姐姐治好?”
何月舒拉着许雅柔的手说道:“哪有那么快?秦瑾也不是华佗、孙思邈这些神医。”
秦瑾尴尬地说道:“是啊,我也不是什么神医。”
许雅柔笑道:“是啊!嘻嘻!”
许树说道:“小瑾,怎么样了?有没有可以治愈的机会?”
秦瑾说道:“爷爷放心,只要给我时间,一定可以。”
“月舒还要再次多谢爷爷。”何月舒说道。
许树说道:“客气什么?当初你父亲将你托付给我,我什么都帮不了你们,还有月桂她……我也管不了……唉!”
看来,许树很熟悉何月舒家里面的情况。
“爷爷你不要提起她!”何月舒有点不满地说道。
朱月桂,可是何月舒的母亲,她竟然对自己的母亲如此厌恶。
许树说道:“是我辜负了你父亲的托付,也辜负了你爷爷。”
何月舒说道:“爷爷对月舒做的,已经很多了。”
许树说道:“这都不过是我应该做的。”
他们两家人,似乎还有什么不为人知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