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若纤一脸惊慌失措,她吓得躲到家人怀里,委屈的说:“明明是你偷了我爹地送我的礼物,你还诬赖我,你好凶哦……”
“你……”林可儿一时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现在情况对她极为不利,她不但被人现场拿赃,人证物证一应俱全,看来只要莫太太一点头,他们就会送自己到派出所去,签字画押,从此不能再走进莫家一步。
林可儿突然想明白了,原来这一切的一切,都是为了莫凡辰。多么可笑的场景啊,自己突然被人冤枉成贼,而当事人却不在现场,司马若纤为了留在莫家真是无所不用其极,看来,不只是莫凡辰,就是自己也小看了她,还白白愧疚了这么长时间,觉得自己对不起她。
“林小姐,这回你没有话说了吧!”张妈见司马若纤暗示自己,便上前添油加醋:“上次我家小姐好心请你来玩,给你看这些珠宝的时候,我就觉得你不对劲,拿着那红宝石戒指不肯放手。我家小姐说过那是我家老爷送的生日礼物,所以不能转送给你,你才恋恋不舍的放下来。我还想你怎么可能这么轻易罢手,原来你早就打算趁机偷了去!哼,现在有我和莫太太做证人,这戒指做物证,你还有什么话好说?!”
就在林可儿想再次反驳张妈时,大门突然打开,一个男声响起:“事情既然是在我家发生的,自然由我来解决!”
林可儿第一次感觉到,原来莫凡辰是如此的英俊帅气,他象神话中的太阳神一般,从天而降,来解救自己。
张妈的声音,在莫凡辰出现后,变得弱小。她不再象刚才那样嚣张,有些心虚的瞟了司马若纤一眼,见她没有其它指示,便悄悄的退到司马家身边。
莫太太依旧安静的坐在那里,嘴角带笑,好象这里发生的所有事情,都与她无关,她只是来参加司马若纤生日派对的一个客人而已。
莫凡辰大跨步的走到林可儿身边,将她揽到怀里,拍了拍她因为愤怒而发抖的身体,轻声说:“我已经听说了,放心,一切有我。”
林可儿渐渐安静下来,莫凡辰的到来令她安心不少,特别是他对她的信任,让她很是窝心。可是她还是很担忧,在一切对自己不利的情况下,莫凡辰又如何能力挽狂澜。
“说吧!”莫凡辰很自然的搂着林可儿坐到莫太太对面,他长着和莫太太一样冷清淡漠的脸,眼神中没有一丝温暖,如果不是因为他一直环在腰间的大手坚定的力量,林可儿一定会误以为,他是一具没有感情的身体。
张妈见莫凡辰发话,尽管没有指名道姓叫谁说,但在场所有的人都很自觉的望向了她,那么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解释清楚的重任,就放在了她的肩上。
“莫少爷,是这样的……”张妈清清喉咙,开始将事情简单的说了一遍:“从宴会开始到现在,林小姐都没有下楼,我家小姐忙着招呼客人,我则陪着莫太太说话。就有这么巧,我和莫太太说起我家小姐特地买了一份礼物要送给莫太太,但放在房间里,就带着莫太太上楼去拿,谁知一上楼就发现房门是打开的,然后我们就看到林小姐到处乱翻,在……在偷……东西……”
张妈说到偷字时,犹豫了一下,她看到莫凡辰眼睛一暗,吓得不敢再说。司马若纤当然看得出来莫凡辰是想袒护林可儿的,而且莫凡辰似乎一点都不相信林可儿会盗窃这件事。
眼看就要冷场,司马若纤及时补充,说道:“我知道可儿在生我的气,她在恼我……”
“哦?”莫凡辰一挑眉,望向司马若纤,表情很惊讶,好象他刚刚才发现司马若纤的存在。
“我知道可儿很心疼莫大哥铺的地毯,舍不得撤了。可是我办生日派对,来得人多,我怕弄脏弄坏地毯,才叫佣人撤掉的——我不是故意的让你难堪,跟你做对。”
林可儿差点就要从沙发里跳起来,如果不是莫凡辰用力的束缚着她,只怕她早就冲到司马若纤面前跟她理论去了。
这明摆着就是赤果果的诬陷!她林可儿从来就没有在意过这地毯的事,撤不撤她都不会上心。佣人来问时她还好心提醒他们以后都不用再铺,可是现在到了司马若纤嘴里,就变成了小心眼和嫉妒了。
司马若纤看到林可儿的眼睛里冒着两簇火,但今天司马家所有的人都在,有他们撑腰,她自然不会在乎她的怒火。
“莫伯母让我在这里住了这么久,我觉得怪不好意思的,所以特地去买了一个胸针想送给莫伯母。我又怕爹地妈咪知道了会吃醋,所以特地交待张妈,单独带莫伯母上楼到我房间去拿。我真得不知道可儿你在我房间里,我也真得没有叫你帮我去找项链……呜呜呜……早知道会这样,我就不买礼物给莫伯母了……呜呜呜……上次你看到我对那宝石戒指爱不释手……呜呜……我知道你不是想偷,你是想拿走它让我伤心……我住在这里你不高兴,你讨厌我跟你抢莫大哥……呜呜呜……你想让我尝尝失去至爱的感觉……因为我抢走了你的地毯,是莫大哥送你的地毯……呜呜呜……”
司马若纤说到后面,开始哽咽起来,泪光婆娑,梨花带雨。林可儿却是气得面红耳赤,偏偏她那些听似荒唐无稽的话,凑在一起却有几分道理。
在外人看来,她们两个住在一起无非就是争宠抢老公,谁能从莫凡辰那里多得到一个笑容,都是莫大的胜利。莫凡辰为了林可儿全家铺上地毯的事,早就传得沸沸扬扬,这局林可儿胜。可是司马若纤为了办生日派对把地毯给撤了,从表面上看,司马若纤反扳一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