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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四回: 崆峒派倾巢而出,景一泓隐身天际
    第四十四回:崆峒派倾巢而出,景一泓隐身天际

    却说景一泓按照天竺神僧所说的心法练习修炼圣罗铁券。功夫不负有人心,景一泓终于参透几百字的心法口诀,与此同时远在千里之遥的崆峒掌门飞虹子带领崆峒五门圣手前来缉讨景一泓。景一泓本以为道人道行高深,却不想这道人受了蛊惑前来追杀自己,景一泓气愤至极短刀相向,飞虹子更是闪现伸手,两人就在金刀门的屋梁之上打的难分难解。

    景一泓见飞虹子道貌岸然也不像是大奸大恶之人,只是这道人出手咄咄逼人,景一泓且就应承几招,飞虹子倒是越大越来劲,拂尘向着景一泓的身躯猛扎。景一泓见飞虹子怒气相向,“你个道人,我见你年长不与你计较,你还给我来真的!”飞虹子手提拂尘笑着说道:“小娃儿,让你见识一下崆峒的先天罗汉十八手!”景一泓没有听明白,复问:“你们修道之人却也会先天***,而且还是对我!”飞虹子见景一泓侮辱圣门绝学,别了拂尘,双手做太极状,景一泓见手影舞动,似乎无数双手在向着自己而来,飞虹子起跳相向,景一泓将圣罗铁券向着天际舞动,“你个老道,你爱玩,我就陪你玩玩!”飞虹子罗汉十八手向着景一泓击去,景一泓起跳一闪,这掌向着地面打去,只是差了几尺便就击中肉丘坟。景一泓见肉丘坟旁蹦起青石,厉声说道:“金刀门怎么能够这么受人侮辱!”说时便将圣罗铁券做雪莲状,景一泓旋转周身,刀光四射,飞虹子看不来门道步步谨慎后退。

    “掌门,你且等我们上去计较!”景一泓斜眼一看却是乌压压一群道人,这说话的便是方才话最多的那个道人。虚鉴见五门圣手无动于衷又说:“掌门,你还是小心为慎!”飞龙门玉真子看着景一泓寒冬腊月身穿单衫,身手不凡心中倒也钦佩,追魂门尹阳子见周遭的师兄不言语便一个箭步上了屋梁,夺命门矶玄子见尹阳子上了屋梁自己也便一个起跳,玉真子看着师兄说道:“他是一人,我们这般为何!”醉门紫虚上人身着紫衣道服,头戴玉钗奉天冠看着玉真子说道:“你这是何话,这人穷凶极恶,杀人如麻,我们乃是替天行道!”神拳门无量尊手持硕大拂尘说道:“非也,非也!我看这人面色红润,内力深厚,只是不知这江湖传闻是真是假?”紫虚上人见无量尊这般说来又言道:“崆峒派扩建门派耗材无数,难道这不是一个机会!”无量尊笑着说道:“我本是修道之人,寒餐露宿,以天为被以地为榻有何不可!”紫虚上人笑着说道:“崆峒派若是由你来掌管,我看不消一年这威名也就葬送了天际!”无量尊不再言语,身后的徒弟则是窃窃私语。

    景一泓站在屋梁上听了个真切,这些牛鼻子老道果然没有按什么好心。飞虹子见尹阳子和矶玄子上了屋梁说道:“这人短刀刀光所向披靡,你们还是小心为好!”矶玄子摆动拂尘说道:“掌门你且放心!”这人说话之际将一个铜球镂空物抛向了景一泓,景一泓眼疾手快圣罗铁券飞舞,一道光迎着铜球劈去,顿时一个霹雳闪着黑烟。景一泓不知这是崆峒派夺命门的紫菱铜球,铜球若是击中人身这人必定受炸裂之苦,若是被物阻挡霹雳,这烟雾也可以让人头昏眼花。“你们这些牛鼻子老道,我看就是丧心病狂!桑昆门杀人无数,使我金刀门肉丘成坟,我忍辱负重十八年才将金刀门的血海深仇还报,今日又见你们使用绝门毒器,我看比那桑昆门也相差无几!”飞虹子见景一泓字字句句出于肺腑之言,心中一触本要言语几声,不料尹阳子手提拂尘和矶玄子一起攻向景一泓,雪獒见主人受气一声怒吼,这吼声使得院中的道人为之一惊,虚鉴见庞然大物惊呼,“怪兽来了,大家快躲开!”无量尊见这畜生竟是如此守护主人,看来这主人绝非江湖传言,只是紫虚上人危言耸听使得掌门听信谗言,不远千里来到荒僻之地为武林除害。这若是百年以后,真不知江湖武林该怎么说起崆峒派,无量尊心中计生,来到雪獒面前,雪獒见这人童颜鹤发心生奇怪,无量尊手持拂尘说道:“你还不赶快受服!“雪獒顿时无了怒气,蹑影却仍旧站在角落看着景一泓。

    景一泓见两个道人齐攻,心生一计,“我看你们远道而来,不如喝喝茶我们再做较量!”矶玄子见景一泓说起喝茶,嘴里倒也是口干舌燥,“这个主意好!”尹阳子厉声说道:“师兄,你是三岁的小孩么?”矶玄子见受了景一泓的侮辱更是旋动拂尘直击相向,景一泓笑着又说:“既然道人不领情,我便改日再叙!”景一泓说时将身子一侧,双脚点着墙壁来到蹑影之上,蹑影疾驰出门,众道人见黑影掠过,无量尊笑着说道:“真是匹千里良驹!”雪獒见蹑影疾驰这才回过神来急出大院,飞虹子见紫虚上人引着众道徒出了大院追赶景一泓,尹阳子和矶玄子也飞檐走壁追着景一泓。

    玉真子见掌门飞逝而下忙说道:“我们是不是受了江湖的蛊惑?”飞虹子不再言语,无量尊知晓掌门的心意便看着硕大的肉丘坟说道:“金刀门十八年前受了桑昆门的血洗,现如今这小子又说是自己是金刀门的弟子,我看这就是胡扯!”飞虹子知晓无量尊的本意,右手受了拂尘,左手抿着胡须说道:“相当年金刀门掌门陈忠节也是一个响当当的英雄好汉,我崆峒派虽然无缘一见,但是江湖传闻却是如雷贯耳!”飞虹子说完向着肉丘坟深深作揖,无量尊也便作揖,玉真子又说:“掌门,你看这人该如何处理?”飞虹子看着无量尊笑着说道:“因果机缘,倒看造化如何!”无量尊率领本门弟子出了金刀门,飞虹子一路细观金刀门的破屋椽梁,看来这人也是一个义气之人,若非这破败的墙垣怎可收拾的错落有致。

    夕阳西下,祁连雪巅之上的雪花映着斜阳泛着红光,紫虚上人看着前面的景一泓骂道:“你个杀人狂魔,看我怎么收拾你!”景一泓听闻牛鼻子老道的抱怨便停下蹑影下马直立在雪中,紫虚上人见这人下了马,尹阳子看着景一泓说道:“刘秀,今天就是你的丧命之日!”景一泓笑着说道:“你还知道爷爷的名号,不过就凭你们这些孙儿怎么可能让我束手就擒!”景一泓说时一个箭步走到尹阳子面前,尹阳子见有黑影便将拂尘扎去,景一泓出刀杀光,尹阳子顿觉拂尘轻了许多,定睛一看原来是景一泓将拂尘削去一半,尹阳子大怒:“看我不杀了你!”矶玄子笑着说道:“你且退下,看我的身手!”

    景一泓看着矶玄子笑着说道:“牛鼻子老道,你又想使暗器?”矶玄子听着脸红,“娃儿,这不叫暗器,这是夺命门的奇兵异术!”景一泓仰天大笑,额头的一缕白发随着雪花飘荡,“年纪如此之大,你真是好不要脸!”矶玄子使出了紫菱铜球,景一泓一个侧身来到铜球下面,铜球向着白雪打去,雪花四溅。景一泓站在天地之间笑着说道:“老道,我看你以后怎么见人?”矶玄子收了拂尘洋洋得意,尹阳子看着师兄说道:“师兄,你的胡子!”矶玄子顺手一摸,这尺长的胡须却是没了踪影。景一泓衬着斜阳光照看清了矶玄子的难看脸色,笑着说道:“我看你回去怎么教徒弟!”紫虚上人见追魂夺命两门丢了空洞派的颜面,心中很是不悦。只是这人乖张机灵,口舌如簧又有一身好武艺,看来只得智取。紫虚上人眼睛一转,挥着拂尘说道:“刘秀,你若是金刀门的弟子就应该告知武林,现在桑昆门遭你血洗,武林失了主心骨,必定群雄号召武林人士前来辑杀你!今天你若真是实话相说,就应该跟我们回去向武林人士交代个清楚明白!”景一泓闻言,心中思虑这也未尝不可,只是这个所谓的崆峒派人人狡诈奸邪,岂可再次受了骗。景一泓看着紫衣冲天冠的紫虚上人说道:“我见你说的中肯,我便随你好了!”紫虚上人见景一泓中计,心中正在窃喜。却不想景一泓骑着蹑影,雪獒紧跟其后消失在了天际。

    紫虚上人见景一泓使了骗术心生愤怒,尹阳子走上前说道:“师兄,我看这人策马而去,地面必有马印为迹,我们等掌门来后再追也不迟!”紫虚上人气愤说道:“一个小小贼人尽是这般阴谋诡计!”矶玄子暗语,“你个老东西,就许你欺骗别人还不许别人欺骗了你!”紫虚上人闻言问道:“师弟,你方才是何话?”矶玄子笑着说道:“我方才是说师弟尹阳子说的不错,我看那人定然逃不出我们的手掌心!”尹阳子窃笑,紫虚上人看着夜空,心中的愤懑更是越发的积攒。

    正是:机关算尽误聪明,口舌如簧笑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