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回:铁马帮寻探段童,马夫人酒后柔媚
却说景一泓和铁马帮的众弟子修缮屋室后,铁马帮帮主张劲飞为景一泓接风洗尘。景一泓看着筵席心中很是惭愧,无奈张劲飞行侠仗义,景一泓却也是心中感激。明月当空,铁马帮的帮众酒醉后也便一一睡去,景一泓看着酒桌上的酒肉心中却又想起了黑衣人。这赤焰山易守难攻,那黑衣人又怎会来此,景一泓提起酒壶呷一口,放眼望去四周已是漆黑。夜的凉开始袭来,铁马帮人相继熟睡,景一泓漫步在浩然居却见马夫人拿着一件披风走前说道:“景大侠,夜深外面凉,这件披风你披上!”马夫人说话之时便将披风披在了景一泓的身上,景一泓感觉马夫人的手指在自己的后背游走,景一泓拿下披风说道:“多谢马夫人好意,只是这夜深人静,还请马夫人趁早休息!”景一泓回看马夫人却已是修眉涂脸显得更加妖娆。马夫人笑着说道:“我看景大侠有着心事,不知可否与我一讲?”景一泓将披风递给马夫人说道:“一泓有些不胜酒力,我先回屋了!”马夫人见无趣也便拿着披风回了屋室,心中却似刀绞磨辇,回眼一看景一泓更是泛起了千层的浪底。
景一泓见马夫人回了屋室心中不甚明了,皓月高挂景一泓一个箭步上了屋梁,赤焰山的脉络映着月光却也甚是宏伟雄壮。景一泓聆耳细听却也不闻有人走动,这黑衣人到底是从何处而来,他处处关照自己,更何况那夜在金刀门所闻黑衣人所言,似乎这人和金刀门有着莫大的关联。景一泓坐在屋梁上看着明月,脑中的思绪却也是起起伏伏。
残月隐空,旭日东升。铁马帮中的鸡啼一声接连一声,小孩子竖着发髻在空院玩耍,张劲飞出了屋舍却见副帮主马成耀在院中踱步,张劲飞走上前说道:“我们吃了便饭这就出发?”马成耀说道:“我们为何白天寻探,夜晚岂不是更好!”张劲飞又说:“我们是寻探又不是杀人,我听闻段童又祸害了几处人家,这狗贼还欠着我们十几个兄弟的性命!”马成耀左思右想又说道:“这段童还有金川五妖相助?”张劲飞笑着说道:“我的板斧也不是闹着玩的!”马成耀笑着说道:“帮主既然主意已定,我这就去召集弟兄们!”张劲飞回屋拿了板斧,徐良却在门前看着帮主说道:“帮主,一看一泓兄弟?”张劲飞笑着说道:“你和马副帮主还有左舒等人相随便足已,一泓兄弟还是别去打扰!”
徐良闻言便于帮主来到饭堂却见马成耀和左舒等人说笑不已,徐良放慢脚步走进饭堂,双眼看着马夫人的打扮,头发盘着乌云龙,发髻上更是银钗金钗闪闪发亮,身着霞帔上面绣着红花飞鸟,针线信走游龙却也是十分讲究,脚踏白袜绣鞋,一步一慢的走着,每一步态却也是百媚生,脚步的起伏均深深的烙在徐良心中。张劲飞看着马副帮主说道:“其他事务可曾交代?”马副帮主说道:“我已说给了陆玄羽!”张劲飞说道:“这样也好,我们吃了早饭便去古城堡!”
徐良接过饭碗低头吃着饭食,双眼却是不曾离开马夫人的绣花锦鞋,马夫人见徐良满脸通红心中早已明了,自己为马成耀端了汤水却也是在徐良的面前来回踱步,徐良看着马夫人的风韵心中更是七上八上。“徐良兄弟,你可还要饭食?”徐良见马夫人用眼看着自己,那眼却也是黑油油,明汪汪,甚是好看。马夫人不等徐良说话便拿过饭碗,这一拿使得双手紧碰徐良手臂,徐良顿时惊起说道:“不忙嫂夫人,还是徐良自己来!”马副帮主见徐良面红耳赤也便笑着说道:“无妨,快吃了赶路!”
张劲飞吃完饭食喝了汤水看着众兄弟说道:“我们几人前去古城堡探寻消息,到了古城堡也便分头行动,主要是查明段童的嗜好,以便我们伺机行动!”马副帮主看着众兄弟又说道:“这里是几个包袱,里面是一些碎银和用品,你们各自拿上一件,以防不时之需!”众人闻言拿了包袱,马夫人见众人吃了饭食也便收拾起碗筷,徐良的双眼依旧偷窥马夫人的身段,内心中更是欲火焚烧使得自己喘不过来气。
左舒拿了包袱见帮主出了屋门便对发呆的徐良说道:“拿了包袱快走,你在想什么!”马夫人看着徐良笑着说:“我看是兄弟没有吃饱!”徐良见马夫人红唇蠕动说着话便一个激灵提了包袱出了饭堂。
老妪走出灶台看着马夫人的模样心中更是明了这女人心中在想什么,只是小孩的饭食已经做好,老妪也便出门呼唤小核桃。张劲飞来到后院选了几匹好马便和门人疾驰出了寨门,古城堡距离赤焰山有一段路程,铁马帮弟子倒也是策马扬鞭也便在正午来到了古城堡。古城堡处于平坦之地,城外更是沃土辽阔,暖风吹拂,地面上的绿意却也是盎然。张劲飞下马进了古城堡,左舒看着徐良问道:“你可是生病,怎么面色这般红润?”徐良很是尬尴的说道:“骑马甚快,心中有些着急!”左舒打趣地说道:“那也是累马,你怎么就是这般?”徐良不再言语,张劲飞进了古城堡看着熟悉的街道回身对帮众弟子说道:“我们依计行事!”铁马帮几人分散开来,张劲飞和马成耀直奔段童府邸,左舒等人分西、北两个方向去了段童经营的当铺、赌坊、烟馆和酒楼,徐良则是牵马来到了醉红楼。醉红楼是古城堡最为豪华的妓院,这里不乏有名人雅士,更有浪子狎客。
徐良在醉红楼前来回踱步,心中想着马夫人的花容月貌,心中的欲火更是饥渴难耐。醉红楼上的女子甩着花袖叫着卖唱,徐良心中一热也便拴马进了醉红楼。老鸨头戴金钗,描眉画眼张着红唇笑着说道:“我看客官好生面熟?”徐良知道这是老鸨的惯用伎俩也便从包袱中去了纹银给了老鸨,老鸨招呼一声:“菊花出来接客!”菊花身着花绿布衣,脸上倒是皱纹处处,徐良不管这些连忙跟着菊花上了屋房。菊花进门见是一个年轻后生也便笑着说道:“我看客官也不是......”徐良不等菊花言语便宽衣解带抱着菊花上了床榻,菊花又要言语,徐良找一块巾丝蒙住了菊花的面目便想象着马夫人的绣花锦鞋和绰约风姿。
斜阳渐落,残月当空,铁马帮的家禽叽叽喳喳,小孩早已玩累纷纷入睡,倒是陆玄羽见景一泓一人烦闷喝着酒,“一泓兄弟,怎生又在饮酒?”景一泓看着明月说道:“何以解忧,唯有杜康!”陆玄羽又说道:“一泓兄弟可是气恼帮主没有言语便出了寨门?”景一泓笑着说道:“哪有此事,这帮本来就是张大哥的,他的去留也是自然,何必与我相告!”陆玄羽见景一泓心中烦愁也便回了屋室。小核桃盖着薄被早已熟睡,老妪看着小孩似乎他们就是自己的孙子一般,更是对小核桃疼爱有加。
马夫人见陆玄羽走进了屋室心中更是窃喜,桌上的好酒飘香,马夫人提起饮了半瓶,顿时脸色红润更是丰姿绰约。马夫人端着一碗酒出了门,轻纱裹身倒是胸前的两物呼之欲出,马夫人端着酒碗百媚丛生,景一泓见马夫人缓缓而来自己则是扭身回屋。不料马夫人捷足先登堵在景一泓面前,景一泓身子后退看着马夫人说道:“天色已晚,不知马夫人......”马夫人顺手端碗一不留神却将碗中之酒倒在了景一泓布衫之上,马夫人佯装惊怕用手擦拭景一泓身上的酒污,景一泓感到马夫人手指又如昨夜一般游走,心中气恼说道:“还请马夫人尽早回房!”马夫人贴近景一泓说道:“我就知道你是佯装!”马夫人转身进了景一泓的屋室,景一泓大惊原来这水性杨花的女人误解了自己的言语,景一泓进屋本要言语却不想马夫人一个猛扑来到身边说道:“那个马成耀年纪老迈更是不懂男欢女爱,我见大侠英勇不凡,我又是闭月羞花之貌,正所谓才子配佳人,豪侠对美姬。不日,我定让景大侠掌管了铁马帮,我俩也好鸳鸯戏水,共处一室!”景一泓闻言甚怒,厉声说道:“一泓见你是马副帮主夫人才没有呵斥,怎知你是这般的不知羞耻。今日你这般模样,又说这般言语哪里对得起马副帮主对你的厚爱还有铁马帮的众人!我和张劲飞帮主乃是生死之交,岂能够让你一个妇道人家在此挑拨离间!”马夫人见景一泓声色俱怒也便无趣出了屋舍。
夜的静让飞虫的舞动成了主旋律,小核桃翻身抱被继续熟睡,老妪快步上前盖了衣被看着马夫人悻悻走出景一泓屋室心中却也是明了这个大侠的仁义。
正是:人不迷花花自迷,酒不醉人人自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