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一回:景一泓囚禁密室,黑衣人夜半呼唤
却说景一泓来到雄关驿站被店中伙计下了蒙汗药,景一泓心中警觉也便没有着这些人的鬼道,只是心中生奇,这女子为何要这般。景一泓封住穴位也便等待这些人的举动。吊锦儿见景一泓瘫倒在桌上也便笑着说道:“这般以来,我也好给父亲交差!”店中伙计很是兴奋桑昆门的克星别活活捉到,到时候桑昆门举旗祭寨也便将江湖中失去的威信找回。吊锦儿见天幕渐落也便说道:“将此人捆绑好,我们一起进城!”伙计得令便将景一泓五花大绑,景一泓心中知晓这便是要将自己送到城中。
吊锦儿见景一泓被绑住又上前拉拉粗绳,伙计不明缘由问道:“小姐,你这般又是做什么?”吊锦儿笑着说道:“这人杀人如麻,惨无人道。再加之他的武艺超群,若是他半路醒来,我们定然又被他灭口!”伙计却是笑着说道:“这人服了桑昆门的寸肠忘,小姐放心便是!”吊锦儿见这般无恙也便说道:“将这人投入买菜的篮筐中,我们一起进城!”伙计听闻更是轻手快脚的将景一泓扔进篮筐之中,口中吹着小哨,很是轻快的将景一泓又抬到马车之中。
吊锦儿见天色已晚也便说道:“我们这就进城!”伙计回头张望立在风中骏马和雪獒说道:“小姐,你看着畜生怎么办?”吊锦儿看着蹑影心中也是欢喜,“这两个也带回去!”景一泓听闻蹑影和雪獒跟随心中也便宽余。店中伙计关了店门拉着马车一路很是欢喜的打听吊锦儿一路上的所见所感,吊锦儿每说一句话心中倒也是想起景一泓,这般以来脑海中又是闪现景一泓在鸳鸯楼用短刀剔骨的场面,天底下的屠夫虽说做的是这种事情,可那都是畜生。而自己看到则是活生生的人,他们有鼻子有眼,而景一泓就将他们的肉一片一片的割下。如此一来可见这人的心肠有多么歹毒。吊锦儿心中想着却是越发的怒气,想来桑昆门的叔伯也是这般被这人杀死。
“我问你们我的那些叔伯到底是怎么死的?”伙计们听闻小姐问话心中有着言语可是不敢妄说,吊锦儿又问道:“你们可是知道一个金刀门?”伙计们听闻心中也是攒动,奈何说这些事情都是桑昆门的禁忌,特别是对小姐说起这些事情后果则是惨不忍睹。吊锦儿见伙计不言语也便说道:“我就知晓是我父亲不让你们说,但是我已经知道这些事情,我回去一定要向父亲问个清楚明白!”伙计们一听心中疑惑,这般以来总寨主必定会责怪自己,奈何自己苦命受了这等差事。
吊锦儿见伙计不言语也便骑着蹑影疾驰到雄关门外,守关的戍卒见吊锦儿光临大道也便笑着说道:“大小姐为何这般才晚归?”吊锦儿很是不屑的说道:“这又关你们什么事!”吊锦儿轻拍蹑影,蹑影更是四蹄踏风而进,这城中的一切却是那么熟悉。景一泓倒在菜筐中只是感觉到进了城门,那城洞中回荡着的马蹄声却是这么的清脆。吊锦儿走街串巷来到一座府院,蹑影见此府院却是仰天长啸,雪獒更是记得这座府院,就是这里自己有了重生又是这里自己几乎将性命舍了。
景一泓在筐中听闻蹑影的嘶吼也便知晓这里不是什么祥和之地,吊锦儿见蹑影狂躁也便下马拍拍蹑影说道:“这里有好的草料,你尽管吃喝!”蹑影见这人和主人关系不错也便平稳下来,雪獒更是胆战心惊的走进这府院的后院。吊锦儿命人将景一泓拖入一处屋室,景一泓朦胧看的这里布局,却也是不巧这里正是桑昆门之前的总寨,也正是这里景一泓血洗了桑恭。
吊锦儿走近一面墙壁将墙壁上的凹凸部分按下,这墙壁却是从中央散开,只见里面又是厅堂。景一泓被人拖入密室,又见这密室层层叠叠甚是深邃就如一个迷宫。吊锦儿走到一处墙壁时又将墙壁上的凹凸部位按下,这门也就开了。景一泓含糊的看着眼前的情形,这里是一个大厅,厅中放着很多的铁笼,而这铁笼似乎和多年前自己看见关雪獒的铁笼一般。吊锦儿看着铁笼说道:“将这人扔进去,你们随我出去!”
密室中的门关闭,景一泓自解穴道看着这个密室,这里面除了铁笼外就是铁笼,看来这里已被关过无数豪杰,奈何现在都已是空空了然。景一泓起身打坐,这密室中的灯闪闪绰绰。如此一来却也是一连几天没有人前来,景一泓心中思量这女子莫不是让自己自生自灭。却就在这时景一泓听闻到一个脚步声,这声音很是轻妙,若不是在密室中这脚步声根本无法察觉。这脚步声慢慢走近景一泓所在的密室,景一泓当即躺倒在地只见密室的门慢慢开启。
一个人影悄然而来,景一泓佯装昏晕,只听到这人看着景一泓喊道:“一泓,一泓!你听得到我说话么?”景一泓听闻此声却又是一惊,这声音莫不就是黑衣人的声音,景一泓睁眼看着黑衣人问道:“果真是你,你究竟是谁?”景一泓说时仍旧可以从灯光中看到黑衣人脸部的嶙峋扭曲,黑衣人从怀中掏出几个馒头给了景一泓说道:“一泓,你慢慢吃,这里还有水!”景一泓拿起馒头吃起,黑衣人看着景一泓狼吞虎咽的样子却是说道:“你还是和小时候一样!”景一泓听闻当即走近铁笼看着黑衣人问道:“你告诉我你是不是金刀门的人,你到底是谁?”黑衣人见景一泓死命怒吼也便说道:“一泓,等待时日所有的一切你也便是知晓!”景一泓听闻这人声音更是说道:“你到底是何人,你到底是哪个堂的弟子?”黑衣人看着景一泓却只是说道:“赶快吃吧,我明日再来给你送些吃的!”景一泓将黑衣人走出密室,这脚步声更是悄然无声。景一泓吃着馒头脑海中慢慢的想起黑衣人的出现,他曾今一直跟随自己,而又在金刀门一见后又是没有踪影。自己几乎将这人忘记的时候,这黑衣人又再次出现,从他扭曲的脸部可以看出那是灼伤留下的痕迹,景一泓心中一念这灼烧却也想起当年金刀门被桑昆门血洗的情形。那一夜却是火光四射,看来这人脸上的伤一定是火烧所致,景一泓如此一想也便心中安稳一些,只待这人再次到来自己也好问个清楚明白。
却不想黑衣人在翌日又一次来到密室,景一泓看着黑衣人从衣中拿出馒头和谁便说道:“你可要小心,若是被看见你可就没有了小命!”黑衣人低头说道:“生在人世间已是一身躯壳,这般顾虑也是不值当!”景一泓接过馒头吃一口又说道:“我是为了你好,想来你曾今也是帮助与我,无论怎样我是知晓你不会加害于我!”这黑衣人又说道:“一泓,要是十几年前马师弟没有救你该有多好?”景一泓喝一口水心中一惊,这人居然说自己的师父电光夺魂马步真是自己的师弟,景一泓细心思量也便说道:“谁是你的马师弟?”黑衣人又是不言语,景一泓吃着馍看着黑衣人说道:“想我金刀门当年是多么的威风,那时候我金刀门陈忠节掌门的带领下又是......”黑衣人听闻陈忠节却是愤怒地说道:“什么狗屁掌门!”景一泓当即伸出一手将黑衣人推倒在地说道:“你这人好生无礼,若不是掌门哪有金刀门!”黑衣人似乎痛不欲生,景一泓更是问道:“现如今金刀门也就剩下了我们两个,可是你又不说你是谁?”黑衣人情绪稳定笑着说道:“这个真相我看一泓你还是不知道的好!”景一泓心中一惊,“你这人真是奇怪,莫说你一脸鬼样就是说话也是这般无礼!”黑衣人听闻景一泓这话更是愤怒的说道:“这一切都是贱人所为,若非如此我怎能够成了这般模样!”景一泓见自己说话凑效更是说道:“你到底是谁,你脸上的伤是不是那夜的火所伤?”黑衣人听闻景一泓的言语似乎想着什么,只是景一泓本欲再次询问,这黑衣人却是出了密室不知所踪。
景一泓取下腰间的葫芦喝一口酒看着密室说道:“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我为何说起掌门这人却是这般的态度,难不成这里面还有什么蹊跷!”景一泓如是一想又喝一口猛酒,这酒下肚犹如火龙进喉甚是荡气回肠。景一泓用手抚摸圣罗铁券,更是不知晓这其中的道理究竟为何,只是这种感觉越发的强烈,这种强烈以至于有人进来却使得景一泓无动于衷。
正是:阴阳报应总有时,屋中说话隔墙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