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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章 爱上霸道皇帝(30)
    “0047!”程书瑶崩溃地大喊一声,她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出现在一个暗不见天日的洞穴里,脚下尽是动物的尸骨,最可怕的是,身后有一群长得像侏儒的怪物在追着她,她只能跑啊跑啊。

    “书瑶,你一定会好的。”也不知道是谁在她耳旁轻轻说了句话,这让她更加毛骨悚然了,她快哭了啊啊啊,77,快救我。

    后背越来越痛,她已经难以忍受,手中的火把掉落,怪物在她的身上撕咬,可是背部的疼痛超越了恐惧,有东西在她体内发芽生长,已经要刺破身体了。

    “不!!!!!”她只能蜷缩着身体痛哭,等待死亡的光临。

    伴随着“嗤嗤”的声音,她的后背长出了一双骨翼,力量之强大,消灭了所有的怪物,她扇着这对令她感到恶心的东西飞离洞穴,向着上空飞去。

    世界又是一片黑暗,死寂,就像回到了游戏之初或游戏结束?

    她努力睁开了眼,她虚弱地笑了笑,还是在这里啊。

    “小姐,你醒了!你做噩梦了?一直在喊疼,可担心死我了。”夏丽双眼又红又肿,下面还挂着两个黑黑的眼圈,开上去憔悴不少。

    “……”她想开口说话,却发现自己的嗓子嘶哑得可怕,如同生锈的零件,无法转动,只是在卡槽里发出刺耳的摩擦而已。

    “夏丽,你去派人请皇上和霍大人来,我给小姐喂点水。”

    “对对对,瞧我一高兴就完了。”夏丽抹掉脸上的泪,急急忙忙地出了屋子。

    “……”

    冬丽看着苍白无力的少女,忍住了眼中的湿意,轻轻把人扶起来靠在自己怀里,递过酒砸子,让少女吸食瓶中温热的参茶。少女一边用力吸着吸管,一边呼唤着0047。

    “77,我这是中什么招了?”

    “可怜的瑶瑶,你这次差点挂掉了。”

    “……从你的语气来说,并没有让我感到你有多少悲伤啊。”

    “哼,都怪你太笨,这可是宫斗宫斗,让你轻信——”

    “瑶儿!”刚出昭阳宫的夏丽就碰到了越元泽,所以还没等0047说点什么,他就冲了进来。他轻柔地拥住她,好似捧着脆弱的稀世珍宝,颤抖的身体却出卖了他的心情。

    程书瑶也把头紧紧埋进他的肩窝,泪水打湿了衣服上的绣龙。

    “醒了就好,我已经让人给你爹娘送信去了,舅舅等会儿就来给你把脉。”

    “……”怎么我才睡了一觉起来就多了个舅舅?不过这些都不太重要,想了想自己之前的情形,少女开口问道:“我是中毒了吗?”

    越元泽皱着眉头,不知道该怎么和她解释。

    “不是中毒,是中蛊了。”门口传来一个清朗的声音。

    “见过霍大人。”这是宫女宫侍的声音。

    少女抬头,看到了一个漂亮的中年人,胡子很整齐地剃好,步履稳健,一看就让人心生好感。

    “舅舅,帮瑶儿看看吧。”

    “嗯,侄媳妇,手伸出来。”

    “哦。”程书瑶乖乖伸出手,打量着眼前的美大叔,原来这就是自己的便宜舅舅?

    “唔……那女子说得不错,她现在的确脉象健康。”

    “那女子?”程书瑶好奇地望着越元泽,他没理她,追问霍先生。

    “我不能把她的命交到别人手上,我要舅舅把这蛊取出来。”他紧紧攥着少女的手,好像下一秒她就要被别人抢走了。

    霍先生摇了摇漂亮的脑袋,说:“我尽力而为,可是你应该明白那女子说的不是假话,如果真如此简单,良国历代的皇帝不会轻易如此受人控制。”

    越元泽的眼里酝酿着风暴,他怒他恨他悔,对下蛊之人的愤怒,对竺谷族不依不饶的仇恨,对自己轻松大意的后悔。最后,化为了一句叹息:“瑶儿,是我对不起你。”

    “不,是我没有好好保护自己,让你担心了,对不起。”少女摇摇头,对着他歉意地说道。

    越元泽只好紧紧抱住她,沉默着。

    看着眼前的情形,霍先生心中叹了口气,坚定地说:“我这就先回去,一定找出办法救侄媳妇,姐夫我无能为力,可这次我不会认输的,竺谷族的挑战,我应下了。”说完,霍先生拱手离开。

    “瑶儿好好休息,我会在这里陪着你的。”越元泽亲了亲她的脸颊,温柔地嘱咐着。

    “我这是在养心殿?”醒来的时候还没注意,现在仔细看,这应该不是在昭阳宫吧。

    “对,我不放心你,你现在待在养心殿才是最安全的。”

    “可是……”养心殿不是宫妃的住所,是皇帝起居的地方,她们可以来侍寝,却没有资格在这里住下。

    “放心,这些我会打点的,你好好养病就好。”越元泽拉着她的手,柔声劝解。

    “最后一个问题。”少女打算问出自己的疑惑,越元泽像是明白他要说什么,一脸不同意的表情,拒绝的话刚要说出口,少女就急忙说道:“反正你不给我说,我就去问别人!我一定能知道的。”废话,本0047可不是摆设。

    “好吧,我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他无可奈何地妥协。

    “我中蛊了,是谁给我下的蛊?”

    “孙灵朵。”

    “为什么?”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灵朵姐姐不是一直对她亲如姐妹吗?睁开了双眼看着男子,越元泽则无奈地点了点头,这就是他不肯和她说的原因,他明白她对这两人有情。

    “切确来说,是孙灵朵的主意,谢幼情下的手。”

    “我不相信……”少女在听到回答的时候是懵的,为什么,为什么是这两人,她不相信。

    “她两都承认了?”少女的声音低低地响起,她把头埋在自己的手臂里,可这样也无法躲避事实。

    “孙灵朵已经把一切都招供,可是谢幼情一开始还不肯承认,见到证据就无话可说了。”越元泽心疼地抚摸这她的后背,温热的手掌,给她冰冷的身子带来慰藉。

    “证据?”

    “她送你的手帕。”

    手帕?是什么手帕?她突然想起来了,在熬制元奴的那天早上,谢幼情因为用热毛巾戏弄她来着,她生气了。作为赔礼,谢幼情在隔天为她送来了一方手帕,雪白的丝帕上,绣着茕兔捣糕的花样。

    小兔子一团团,气氛热烈地捣着年糕,红红的眼睛,就像小时候十月里的红石榴,两个小女孩一人捧一半,笑得很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