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让程书瑶细数一下杜惜干过的蠢事。

    一，想要偷窃ZERO乐队新专的demo，结果发现歌全是之前发行过的两张miniAlbum里的曲子，就撒手不管了。

    程书瑶好笑地摇了摇头，杜惜绝对没想到，她偷到的唱片是真货，可惜她没那个本事发现，她只好遗憾地耸耸肩了。

    二，在论坛，微博上发她自己和程书瑶的照片。这个照片是之前程书瑶去找她，为了获取数据，抱住她时，被同一个班的实习生拍下的。她发上去，还配了个挺吸引人的标题。

    “名盛力捧两位美女新人疑似百合恋情”。嗯，以名盛力捧来看，的却是引起了一些热度，但也没多少人关注，毕竟两人现在完全不红的未出道者，所以水花基本为零。

    这是比较大的两件事，其他一些让人心疼她智商的小事也挺多的。来ZERO的练习室破坏乐器，在程书瑶的水杯里下药等等，简直曾不出穷，完全是反派小兵的标准楷模。干得多还没用！

    大姐！你的任务是让冯纪行打一辈子光棍好吗！干嘛一直围着她绕，还做一些莫名其妙毫无用处的事情。你这样搞，还不如找一群基佬轮jian冯纪行，让他看破红尘来得快呀。

    咳咳，冯纪行同志啊，我只是打个比方，你别生气。

    从那之后，0047和她基本处于一种对杜惜翻白眼的状态。真的好不想承认她们都是快穿游戏的宿主，真是丢人现眼。

    于是程书瑶悲伤地发现，彼此知道有系统的杜惜太笨。而高手雪梨却还没发现她的系统存在（因为0047一直处于很警戒的隐匿状态，除了杜惜是在触摸过程中采集数据，从而暴露了自己，雪莉一直没机会直接接触到程书瑶）。

    这是以为一场撕逼大战来了，结果一个对手不按常理出牌，另一个的目标还不是她。程书瑶也是表示很心塞，算了，闷声发大财。

    她随着霍勇来到休息室，果然看到自己的演出服饰被剪了个粉碎。

    今天是他们ZERO的第一次电视节目表演，所以公司也很重视。为了宣传新专辑，就让他们四个人直接穿了专辑里造型的衣服。

    四个人的专辑造型是精心打造的。统一纯手工定制，虽然是摇滚朋克风格的衣服，但是找了设计大师设计，既奢华唯美，又叛逆不羁。

    一般人都没法驾驭这些衣服，一个穿不好就变成非主流杀马特了。还好ZERO个个气质出众，还都是八头身的小脸大长腿，毫无压力地就hold住了这套衣服。

    特别是程书瑶，她身着一身黑色蓬蓬纱裙，有点像她当时的婚纱，却更大胆怪异。裙身一场蓬松，就好像一朵盛开的黑色大丽花，而裙摆夸张得足足有三米长。专辑中的一张内页就是她穿着这条夸张的裙子，站在海里，三米长的裙尾被海水带走，充满张力地散落在海面上。

    即将日出的时间拍下了这一幕，好像她就是从泡沫中诞生的黑暗人鱼公主，倔强孤独坚韧。

    当时为他们拍摄专辑照片的摄影师一看，惊为天人，对她赞不绝口。可见效果之棒！

    今天为了上台，那个三米的裙摆自然是取掉了，不过就算如此，盛装的程书瑶还是能让人眼前一亮的。等到她开口唱歌时，大家一定会明白，她的确就是人鱼公主。

    陆正彦就是这么想的，所以他现在看着破碎的裙子，脸色阴沉。

    他们四个人的衣服是一套风格的，如果程书瑶的裙子没法穿了，他们可能要放弃这套造型了。毕竟对他们来说，乐队的和谐高于自己出风头。

    不过程书瑶摆摆手，示意他们不用，说自己有办法解决。

    “真的？？？”霍勇一听又开心又担心，她到底能不能解决呢。

    程书瑶给家里的王姨打了个电话，让她把她的一个盒子取来。她心里可惜地想，看来答冯纪行的礼物要换一个了，愧她挑了那么久！

    可是没想到送东西来的人是冯纪行。

    “你很闲吗？”看着冯纪行认真的脸，她嘟囔着。

    “为我家领导服务，什么时候都有时间。”冯纪行也一本正经地回答她，逗笑了程书瑶，她娇嗔着给了她一拳。

    然后她就拿着盒子去换衣服了，等她再次出现的时候，所有人的目光再次聚集在她身上。冯纪行觉得自己快打人了。

    “这也太劲爆了……”宗立光结结巴巴地说。

    只见程书瑶穿着一身紧身黑皮衣饰，极其性感挑逗。深V的领口让两团雪白异常惹人，束腰紧紧勒住了纤细腰肢，修长笔直的双腿蹬着一双过膝长靴，鞋跟足足有10cm。

    她手里拎着一根皮鞭，头上还俏皮地斜带着一顶军帽，风情的卷发披在身上，

    她款款而来。头发，胸，腰，腿，都随着她的动作散发着媚人的气息。

    她欢乐地用皮鞭指着宗立光，说：“快看！是不是和他们三统一风格了。”

    宗立光从这种美艳的震慑中清醒过来，左看看右看看，对着程书瑶竖起大拇指。

    “厉害！”他还担心怎么临时去找相符的衣服，没想到程书瑶直接给搞定了，还效果这么好。在这个看颜值的世界，他已经预感今晚过后，就要有人为她疯狂了。

    “你要穿这个录节目！”冯纪行现在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咬牙切齿地说：“我不同意！”一边说着，一边脱下自己的外套往她身上套。

    “哎！为什么！我穿着不好看吗？”少女笑嘻嘻地问，吃醋了吧，冯纪行，哼哼！

    “换掉！不然就别录了！”冯纪行被气笑了，看来今晚不教训某人是真不行了。

    “我就不！”少女刁蛮地双手抱在胸前，一副拒不合作的样子。

    而在一旁一直充当吃瓜路人的ZERO其他成员，也纷纷赞成冯纪行说的。

    程书瑶一看连队友都不帮她，觉得自己的面子被削了，更是不肯听。最后冯纪行使用强硬手段，直接抱起人就走了。

    四人在室内面面相觑，黄立彬咳了一声，说道：“我觉得冯先生做得对。”

    “嗯！我也不会让小星穿成这样，给别的男人看！”霍勇握拳以示了解。

    陆正彦也默默点点头。

    宗立光看了他们一眼，心里默默腹诽，感情就他觉得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