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躁的司马雷,他那冷峻的脸色都是变得铁青,一双深沉的眼神都是有着煞气流转,戾气森森,宛如狼兽般可怕。
对于侯永强他们的心思,司马雷感觉到很不快慰,不把训练当战争,这样的训练还有着什么意义?所有人如果都抱着侥幸的心思,那还如何磨砺他们的胆魄与毅力?
所以,司马雷怒了,怒不可遏!
顿时,侯永强几人噤若寒蝉,也是察觉到了司马雷的怒气。他们一个个喏喏的闭上了嘴,有些敬畏的偷瞥着司马雷。
暴躁的司马雷,还是很具有杀伤力的!即使狂傲如侯永强,在此时也是垂下了头,不敢直视对方那双冷厉的眼神。
而在队列外,苍狼关注着这一幕,眼神微凝,显得有些担忧。他还真怕司马雷这个家伙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弄出什么意外可就麻烦大了。
几十年的兄弟,苍狼最怕的就是司马雷陷入暴躁的境地。一旦暴躁起来,后者的行事风格就将极度冲动,毛躁得雷厉风行,缺乏了平日里的沉稳刚毅。
“看来,你们应该是忘了,军人的作战训练准则!”
值得庆幸,司马雷并没有被怒气冲昏头脑,他还保持着冷静。他冷锐的目光一一逼视着侯永强几人,冷声说道,“你们谁能够告诉我,军人的作战训练准则是什么?”
几人噤若寒蝉,不敢回应。
“3号,出列!”
司马雷目光冷厉,落在了孙绍峰的身上。后者顿时身躯一颤,心头苦涩无奈。
“说,军人的作战训练准则是什么?”司马雷凝视着孙绍峰喝问道,后者顿时心情更加苦涩起来,有些喏喏的微垂着头。
“报告,训练……即战争!”孙绍峰小声谨慎的回答。
“你没吃饭吗?”看着孙绍峰怯怯的样子,司马雷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呵斥的声音更加雄浑。
那近乎暴喝的声音响彻如闷雷,在训练场久久回荡,惊得队列中的李宝祥腿肚子都在哆嗦起来,牙关都在情不自禁的颤动。
司马雷的气息太强大了,让人感觉到沉甸甸的压迫。也亏得李宝祥几人都是军人中的精锐,还能够扛得住。这要是换个普通人,只怕都得活生生的震得晕过去。
军人的铁血气,战士的杀伐气,这种无形却又纯粹的气势一旦爆发,是足以震慑人心的。
训练场中,李宝祥瑟瑟颤抖,孙绍峰也是强忍着苦涩,颤颤巍巍的鼓足了劲儿,抬头大声喊道:“报告,军人的作战训练准则是,训练即战争!”
司马雷闻言,面色冷厉,抬手指着侯永强等人喝道:“现在,告诉他们,告诉你的这群战友,告诉你的这些同袍,军人的作战训练准则是什么!告诉他们!”
刷!
顿时,孙绍峰急忙前跨一步,身形再向后转,面向着侯永强等人,他沉声大喝道:“训练即战争!”
豁然间,侯永强的脸色难看了起来,被司马雷以这种手段驳斥,他的心情可想而知,有些糟糕透顶。但慑于对方的威势,他却只得暗暗咬牙,忍受下了心头的不服与不甘。
其他人也都是喏喏的垂下了头,李宝祥更是脸都红了,也不知道是被憋的,还是自己也觉得羞愧难当。
所有人都在这一刻低下了头,不敢再辩驳。
司马雷冷哼了一声,哪里会察觉不到几人的情绪,明显还有着不服的劲气不曾消退,锐气太重。
但此时此刻,司马雷却也并没有再继续和他们较真。
“我知道你们不服气,也都明白,你们年轻人的所谓傲气。但是,我可以告诉你们,明确的告诉你们,总有一天,我会让你们知道,训练即战争的意义。我相信,那时候的你们也一定会明白,什么叫做练时多流汗,战时少流血。”司马雷这样说道,语气冷漠如寒冰。
众人噤若寒蝉,无人回应。
司马雷冷漠的逼视着侯永强等人,脸上的神色渐渐的嗤笑起来。他看着几人微垂着目光,那平静的面容下却又隐藏着不安分的心绪,他感觉有些轻蔑。
“一群自以为是,不自量力的废物,一群弱者,愚不可及的菜鸟!”司马雷冷冷批斥,他感觉到愤怒,这么长时间的磨砺,居然都不曾磨掉他们的锐气。
这样可不行呢!
有锐气是好事儿,但也得分分场合。像他们这样不知所谓的锐气,那就不叫锐气,而叫莽气。愚蠢的莽撞,任性而为,这在战场上只能沦为尸体。
“现在,我没什么可说的!你们都是人,都是活生生的军人,你们是有思想,有头脑的。我即使身为你们的教官,我能够教导你们如何的去成为一名合格的特战战士,但我无法左右你们的思想,也无法控制你们的头脑。所以,你们是怎么样的心思,我管不着!”
最后,司马雷这样冷漠的说道,他感觉到很气恼。
“但记住,在我的地盘上,那就得听我的。我不管你们什么思想,不管你们什么心思,也不会去在乎你们会怎么怎么样。我只想知道,一切的训练准则,按我说的算,一切的规矩,都得照着我说的来!”
“谁敢跟我对着干,谁敢跟我蹬鼻子上脸,我不介意,我们去一边儿单练。”司马雷冷酷批斥,冷漠得不近人情,“记住,在特训期间,所有人,都给老子本本分分的做人。谁要是敢有点什么小心思,或者妖言惑众。那么,你们会明白,什么才叫做残酷,什么才是真正的人间炼狱!”
听着司马雷的批斥,所有人都是暗暗咬牙,不敢驳斥。他们能够听得出来,前者现在的心情很糟糕,有着一股无名火气正在强制性压抑。
“苍狼!”
终于,司马雷不再多言,转头看向了苍狼。
“到!”苍狼急忙快步上前。
“今天的训练加倍!”司马雷一声冷笑,随即转身大步流星的朝着远方离去。身后侯永强等人无不嗤眼欲裂,惊怒交加。
“你这是虐待,是带着私人恩怨的报复!”侯永强不服的喝道。
豁然,离去的司马雷戛然止步,他回过头来,嗤讽而冷然的目光满是讥笑的看着不服的侯永强。好一会儿,他才飒然失笑,“我说过,我的地盘我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