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十四极度失落的神情,我的心里真是要多痛快就有多痛快。
活该,谁让他总是欺负我?谁让的?
不过一想到他还在受伤呢,还是不忍心让他难过。
我主动在他的唇上狠狠的亲了一口,然后说:“还有弘诺呢!”
他的眼睛里瞬间绽放出了缤纷绚烂的神采,他因为我的表白而幸福,我因为他的幸福而幸福,我们俩好歹有一回同步了~
我的模样——呃——可以说,真的是——啼笑皆非!吓得我儿子头半个月一见到我总会哭~
不怪我儿子,只因为我摔得太辟邪了!
额头右边、右眼眶、鼻子右侧以及右脸都是紫色的,两片嘴唇的右半边肿得大小是左边的二倍!
十四还笑话我,说我叫“鬼见愁”都不过分!
我很怀疑他是故意把我绊倒的,他对我的长相从来就没放心过!
后来,我好了之后,我儿子反而却不习惯了,总是爬到我身上用他那肉乎乎的小爪子在我脸上摸来摸去的找,不知道找什么,我正考虑做副面具哄他玩呢!
最近,十四的伤才刚刚好,就又跑出去得瑟了。
我不管了,反正,最后他又不会被雍正弄死,不就是圈禁起来么?圈吧,最好是把我和弘诺一起圈进去,就我们三个人,我也认了,总比跟一帮女人孩子分他好!
有一天十四突然问起我的生辰八字来,我说:“我是康熙三十年六月初六生的,你不是知道么?”
他说:“是呀,我知道,我是问你,具体时辰是什么?”
我倒,我哪知道啊,就那年月日还是当初我穿过来的时候现打听的呢,具体时辰?那得问费扬古和他媳妇去吧?
我说:“这个我记不清了,没准我姐姐知道吧!”
他“啊”了一声,就没了下文,古里古怪的~
又快过年了,时间就这样一点一点的偷偷溜走。
弘诺已经会说话了,他的声音好听的不得了,尤其叫额娘的时候,真是要多悦耳就有多悦耳。
我每天都要问很多次:“儿子,我是谁?”
他总会乐呵呵的喊一声:“额娘!”
那时,我的心都要飞到天上去了!太有成就感了~
除夕夜宫里有宴,必须要去。貌似我每年只有不得不进宫的时候才去,对紫禁城的地形真是很不熟悉。总觉得哪都是一个样,很难分辨!要不是紧紧的跟着十四,我怕是早就分不清东南西北了。
行礼拜年的逮谁跟谁客气,红包收到多少再送出去多少,一点也没占到便宜!
因为今年太子被废牵扯了好多人、好多事,所以,年过的也分外冷清。
那还过什么?干脆别过算了~
在桌上听那些福晋们白话,我的头都要炸了,借口方便,我走了出去。冷就冷点吧,能消停一会儿是一会儿。
我边这样想着边告诉自己:别走远,别走远,你可是个路痴!可当我再抬头的时候,却真的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
这是哪呢?
刚才流年要陪我来的,可是,我看十四跟他那几个兄弟在喝酒,怕他一转头看不到我再着急什么的,就把流年留下了。告诉她十四如果问起我,就说我出去透透气,马上回来。
这会儿,这里一个人都没有,我走也不是,留也不是,既怕越走越远,又怕傻呆在这里别人会找不到我,真是郁闷。
刚想着是不是要叫一声“来人哪,有位主子迷路了!”,却突然感觉背后有人。
我猜一定是十四,除了他,谁还有闲心逗我?
正打算一个一百八十度转身小跳大喊一声“吓死你”,可后脑却遭到了重重的一击。
我甚至来不及叫唤一声疼,就被身后的那个家伙在后脑勺被敲的地方又狠狠的敲了一下。
“死定了!”这是我昏倒前的最后以个想法……
(某兔很无良地卡情节了,想知道曦灵被谁打闷棍了么,想知道曦灵怎么样了么,嘿嘿,票票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