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别做梦了,就凭你这德行也想统一大清?脑子被驴踢了吧?告诉你策妄,你不要拿十四来威胁我!有能耐你现在就去把他弄死,你去啊?论文治武功,你哪样是十四的对手?你连他的十分之一都不如。我讨厌你!就算十四死了,全世界的男人都死了,我也不会爱上你!我——你——你要干什么?策妄,你要干什么?唔——唔——”我心里不是这样想的!
我不是这样想的!
是因为他说十四死不死什么的,我才恶语中伤他的!
我真的不能容忍任何人诅咒十四!
谁也不行!
可是,我完全没有预料到策妄会因为我的话而如此愤怒。
他刚刚还答应过我,以后不会再非礼我了!可是,一眨眼的功夫,他又要这般粗暴!
他用蒙语对外面叫了一声,平时服侍我的婢女立即走了进来,他边按住我,边对婢女又说了一句话,那婢女低眉顺眼的将禛曦抱了出去。
完了,这次他一定不会放过我的!
我大叫着:“策妄,你——你不要碰我!你不要碰我!你——啊——你这个王八蛋!你不是人!你走开——禽兽——救命——救命——”
我身上的衣物被策妄无情的撕碎,在布料咔嚓咔嚓的破裂中,他的吻是那么的肆无忌惮,落满了我的全身,一双满是厚茧的大手在每一个能激起我战栗的敏感部位游走。
他不理会我的谩骂和哭闹,只是一直在进行畜生一般的行为!
这是他的地盘,谁也救不了我!
别说十四或雍正,就连康熙的圣旨也救不了我!
我由叫骂转为哀求,可策妄仍然无动于衷。
我说:“策妄,求求你,不要这样对我!我错了!我以后不敢说那些了!求求你!”
策妄闻言停顿了一下,然后又迅速的掰开了我的双腿。他直直的盯着那羞死人的地方,然后笑着对我说:“天珠,你一直像高傲的月亮女神一样,神圣不可侵犯!无论我对你怎样掏心掏肺,你都无动于衷,甚至还常常带着令人难堪的鄙视。你可知道,我多难过?你当然不会在意,因为你连看都懒得看我一眼。还说我们只是朋友!其实,更应该说,在你心里,我连朋友都不配做,是吗?我策妄阿拉布坦还从没有试过得不到自己想要的东西,惟有你,我付出所有,也没有得到一点点的爱恋,哪怕是一点点!现在你竟然低声下气的求我,却只是为了让我不要碰你分毫!你认为我会甘心么?你认为我会放手么?”
我哭道:“求你放开我!策妄,求求你!我不要!我不要那样!不要这么对我!不要这么对我!”
策妄说:“天珠,你刚才说什么,你忘记了么?你说我连他的十分之一都赶不上,还说男人都死光了你也不会爱我!现在,我就要证明给你看,我比他的十倍还厉害,我要让你彻彻底底的属于我一个人!”
说罢,他不顾我喊破喉咙的尖叫,朝我那个地方亲了下去——
“啊——策妄阿拉布坦,你这个禽兽,你不得好死!你全家都会被十四杀光,啊——不要——不要——”
就算骂得再恶毒也没有制止他对我的轻薄,他的胡子和嘴唇令我无法控制的炙热难耐,我因那控制不住的湿润而觉得羞愧不已,哭得更加委屈。
我不要这样,我不要——
随着策妄的进入,我浑身不由自主的颤抖,脑子里也开始浑浑噩噩,原本想说的那些更加狠毒的话随着身体的反应也被抛到了九霄云外。任凭我如何捶打他、撕咬他,他都没有停下猛烈的运动,我甚至听不清楚从自己的嘴里发出的痛苦的呻吟。
直到两个人先后到达了那该死的巅峰,他才气喘吁吁的捧过汗水粘合乱发的我的面颊,轻声问道:“天珠,你不快乐吗?一点也没觉得舒服吗?我比不上他?说实话,我真的比不上他?”
我无力的闭上双眼,恨不得当场昏死过去,这辈子再也不要醒过来,别让我再见到他!
我真的好恨!
我这一辈子最恨的事就是别人对我用强!
原本以为后半生也许会安安稳稳的生活在准噶尔,尽管与相爱的男人远隔天涯,却仍旧抑制不住对他的深深思念,想让本就不纯洁的自己能够竭尽所能的为他坚守最后一点净土。
可惜,一切都是惘然!
我不该相信策妄阿拉布坦会尊重我。
从与他相识的那天起,他就没有尊重过我!
不然,就不会有那么多的谎言了~
最可笑的是,我竟然自己送上门来,以为他是一方首领,会信守承诺——
以后我要怎么办?
那拉.曦灵,若是你不能带着自己的女儿逃出准噶尔,难道要留下来供策妄阿拉布坦玩弄么?
虚弱的昏睡过去。
梦中似乎听见策妄一直用蒙语说着什么。
我听不懂,也不想听。
我恨他,可根本于事无补~
人家有对我施行任何“惩罚”的权利,只因他是这里的天,而我卑微的只是一个女人,甚至更应该说是一个俘虏或玩宠而已~
什么爱不爱的,都是空话!
这样也好!
我不用再听那些早已厌倦的他的谎言!
我在梦里对自己这么说……
再醒来之后,我浑身酸痛的要命。根本无法下床走动。
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身上已经换好了干净的睡袍。
有那么一刻,我真的想一死了之。
可是想到禛曦,我再一次清醒过来。
我死了,禛曦就再也没办法回到雍正的身边了!
我不能让她当蒙古人!
绝不能。
即使她回到京城一定会变成一个不快乐的格格,那也是她的命。
我凭什么让她一辈子也见不到亲生父亲?
就算我是她的亲妈,也没有这种资格。
我已经没什么指望了!
我不能再将我的女儿毁了~
我要跟策妄谈判!若是他答应把禛曦送回去,我就留下来,死也死在准噶尔。
想到这里,我冲门外叫了一声。
一个陌生的婢女走了进来,跪在我的床边,问:“夫人有什么吩咐?”
她竟然会说汉语!
我纳闷。我这次回来已经学了几句常用的蒙语,因为上次的如歌事件,策妄对汉女很是深恶痛绝。他拒绝给我找汉族女婢。
可这个——
我惊讶的问:“你是哪里人?什么时候来的?”
她恭敬的说:“回夫人,奴婢是土生土长的准噶尔人。是前天被调到夫人这里来的!”
准噶尔人?
那不是该说蒙语么?
我质疑的问:“那你这一口流利的汉语——”
她说:“夫人,是这样的!前年奴婢跟随阿瓦去浙江做买卖,因为那里大多说汉语,所以奴婢就专门请了一位师傅教授。刚开始说的不好,后来天天练习,终于,老师也说奴婢的汉语跟真正的汉人无异了!原本我和阿瓦的买卖一直做的很不错,可是,自今年开始,阿瓦的身体却开始不好,在那里找了好多大夫,治了好久,仍是没有康复。眼看阿瓦一天比一天憔悴,我怕他最后来不及再看一眼准噶尔的天,所以就带着阿瓦回家乡来了!”
我点了点头,也不知道说什么好。
很多人都喜欢死在家乡~
这也没什么好解释的!
婢女见我不说话,她想了想,接着说:“奴婢三天前终于将奄奄一息的阿瓦带回了准噶尔,阿瓦很欣慰,他指着蔚蓝的天空笑着对奴婢说,准噶尔的天永远都比其他地方蓝!”
说罢,她开始有些哽咽。
我料想肯定是她的阿瓦感叹一句之后就歇菜了,所以也不想再多问什么。于是,就岔开话题说:“那你是通过什么方式被调来服侍我的?”
婢女闻言,擦了擦眼泪,对我说:“奴婢失礼了,请夫人见谅。阿瓦说完那句话后——”
晕死,她怎么又说起她爹了?
我叹了口气,还不如跟那帮说不到三句就迷糊的只会蒙语的婢女交流痛快呢!
起码我们之间只需要吩咐和领命就可以了,不用、也不懂谈心啊!
我现在已经够委屈的了,哪还有心思听别人诉苦?
可是,人家都没爹了,我也不好意思打断她啊~
继续听吧!
看来今天什么事都办不成了,只能听她回忆她和她父亲的往事吧~
郁闷!
婢女抽了抽鼻子,接着说:“阿瓦说完那句话后,就有些气喘,奴婢急忙上前扶起他,想喂口水。可父亲却紧紧的抓着我的手说‘高娃,给阿瓦唱一遍《马兰花》吧?虽然那是首汉语歌,可歌颂的却是咱们草原的花!’奴婢知道这是阿瓦临终的遗愿,便大声的唱起了那首汉语歌。正巧这时,大汗带着小公主骑马经过,听到了奴婢的歌,便过来问了经过。然后——”
我打断她说:“你阿瓦现在在哪里?有人照料吗?”
其实,我是想问“你阿瓦的丧事都办妥了?”可还是没那么直接。
果然,高娃的眼圈又红了起来,她说:“阿瓦已经过世了!是大汗仁慈,派人办的!还准许奴婢在家歇息一天才来伺候夫人!奴婢一定会好好服侍夫人的!”
那个死策妄,人家阿瓦都死了,他才放了一天假!
再说,这该死的社会,为什么对人权意识这么淡薄?
高娃又没说要找活干!
妈的,我真替她不平!
我说:“高娃,你乐意伺候我吗?”(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