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来到车库看到自己的手下被人打成了猪头,连话都说不出来了,顿时气得七窍生烟。
“操!好个梁君威,老子就是迟到一会儿居然把老子的人打成这样,妈的!”
他的手下匍匐着爬到许少爷的脚下,从他们那双即痛苦又带着深深的恐惧的眼神中可以看到,他将面临的对手是多么的强大,强大到他甚至还没有跟他正面接触就已经有一种害怕的感觉,而这种感觉是他从来都没有过的。
“好厉害……还没跟他见面,我居然就怕了……”
梁君威的王者霸气发迎战他的手下的眼中,反应在他们的恐惧中,反应在他们的战栗中……
“操!老子观他是什么玩意,妈的,次仇不报非君子!弟兄们,怕个屁,不就一个小子么,老子不把他搞死誓不为人!”
一个手下爬到他的脚下拉了拉他的裤脚,然后指了指梁君威的车。
“这是他的车?”
他的手下拼命地点头。
“你们几个还楞着干什么?刮了他的车!不,砸了他的车!操,跟我刁!”
刚刚跟他过来的几个人听到他的命令之后马上开始动起手来。
“哈哈……刮着,我们最内行了,许少,看我们的吧!”
说完,拿出一把钥匙来。嘴角露出一丝的淫笑……
“哈哈……先来一条长的!”
那人拿着钥匙从车尾开始刮到车头,然后又从车头刮到车尾,来回家下之后忽然感觉有些不对。
“不是吧?”
“阿瓜,你怎么了啊?是不是舍不得啊?刮了这么久了居然一条线都没?”
“许少,不是啊,我刮了啊,刮不动啊!”
“刮不动?操,你个废物,真不知道养你来做什么!”
许少拿过他的钥匙自己开始刮了起来,不过事实胜于一切,的确,随便他怎么用力的刮,那辆炫银的布加迪的身上没有出现任何的伤痕,就连一点微小的瑕疵都没有。
“靠!这怎么可能?”
徐少拔出旁边的一个弟兄的刀来,使出全身的力气,一刀劈在挡风玻璃上,谁知“呯”的一下火星四射。
“啊!”
由于用力太猛,那把一尺多长的砍刀居然碎成了两半,他的户口也被挣开了一个口子,鲜血长流,而再看看那辆布加迪的挡风玻璃,却好像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一样,还是照样安安静静地躺在那里,根本没有碎,也没有任何的裂痕,也没有任何的瑕疵。
“靠,老子不相信了,这什么车啊,给我用榔头,用铁杆砸!”
几个弟兄开始行动起来,不过经过一轮艰苦的战斗之后,车依然还是静静的躺在那里,而他的弟兄们有不少却受了伤,有些也是应为用力过猛反而把自己伤了,有些是榔头敲上去之后被反弹了回来,不是砸到了自己就是砸了别人。
“老大,这车太牛了,金刚不坏啊!”
“……”
还没遇到他的人,已经败了两次了。他真的是太厉害了……仿佛跟他根本不是一个级别的,他到底是谁?
“走吧……”
许少爷说到,声音中充满了泄气的感觉,眼神中也满是失落,还有隐隐的恐惧。
那天晚上他回到家睡觉之后,他开始做噩梦。梦到的,都是鲜血,杀戮,哀嚎,还有他自己也是全身血淋淋的,在逃,不知道该往那里逃,那里都是死路,那里都是魔鬼,最终整个人的精神崩溃了,举刀自杀。他宁愿自杀,宁愿选择痛快地结束自己的生命也不愿意精神上受着无尽的折磨。而这一切,都源于那个强大的神,那个让他充满了恐惧感的神——梁君威!
接下来的几天里,他也整天都是魂不守舍,总是有不详的预感,预感着,他的生命即将走到终点,而且是在恐惧中走到的。
而这个许少爷,梁君威根本没有放在他的心上。那天晚上解决了他的手下之后,他就把他忘到了九霄云外,精彩的校园生活马上就要开始了,他不想其他的任何不快的事情影响他的心情,他现在最想做的事情,就是舒舒服服地去享受。
梁君威在学校附近买了一套小别墅,他不想住在学校里,也不想住在外公家。不想住在学校里,是因为自己今后有很多的事情要做,他不想要别人束缚自己。而不想做在外公家里,是因为不想让外公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要不然的话,自己的每一个行动都将如实的传到自己的母亲和父亲那里。他不想让他的母亲担心,虽然说他的母亲是香港第一夫人,但她其实是一个很普通很温柔的女人,他母亲要是听说他现在在混黑道,整天都在打打杀杀的,那他母亲绝对马上乘着直升飞机到杭州来,然后把他接回香港。
早上十点,梁君威懒洋洋地从被窝里起来,当梁君威起来之后,那十几个小丫头立马开始忙碌起来,虽然说穿衣穿鞋这些事情做的还算让梁君威满意,不过跟他在香港的时候梁家的那些受过专业训练的丫头比起来,那还是差的太远的,就跟算外公家的那也二流丫头也没得比。自己家的那些丫头对梁君威了解的可以说他身上有多少毛都快一清二楚了,她们从梁君威起床的表情就能看出梁君威今天想要穿什么样的衣服,衣服的扣子今天是想扣上还是想不扣上,鞋带是想紧一点还是想松一点。反正梁君威只要站着,然后就会全身舒服地走出去。而在这里就不行了,等那些丫头们弄好之后梁君威还要好好地自己整理一下才能感觉舒服。
全身穿戴整齐之后,梁君威开着他的超强“山寨版”双缸布加迪上杭城大学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