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钰发现放在自己背上的手一下凉了，透过他的衣服直达他的肌肤侵入骨头的冰凉。

    “我只知道世界上不会有鬼，怡红院的头牌牡丹姑娘因受到折磨一时反抗错手杀人…”

    张钰说到牡丹的时候很清楚的感觉到月漓的手一下收紧了，虽然不知道为何张钰还是继续道：

    “至于现在死的这位姑娘，她是不小心失足从窗边滚落而死。”

    妖姬看着张钰一本正经的说辞，脸上越加的凄凉越加的悲哀，此时的她已经没有了刚见到她时的英气了。

    她丢掉手中的符纸，双手无力的下垂。

    “好，真是好的很，你为了护她都可以撒谎了，我又何必痴心心恋你了。”

    妖姬看向旁边的柱子再看看张钰，张钰的后面嫣然是月漓，妖姬绝望的收回目光。

    …

    猛地朝旁边的柱子幢去，一时，众人也是慌了，妖姬很狠没有给自己留下一丝活路。

    在妖姬撞向柱子的那一刻，她似乎明白了，她何必计较这么多呢，爱有什么，不爱又有什么。

    她的爱不过是一场遥不可及的梦，她自己所想的给自己编造的美梦，因为这个美梦她失去了太多。

    她失去了一个真心待她的朋友。

    自己到底在恨什么呢，嫉妒月漓样样比她好？不，她其实从来没有嫉妒活月漓比她好。相反，她为月漓高兴。

    可什么时候这个想法变了，是因为那个男子吗？

    可这个男子又有什么好？他只是有点帅有点文采，其余的又有什么，而他的文采和外貌也不是我的。我到底爱上了他什么？

    难道是人的犯贱心里在作怪，因为一直离的很远一直得不到所以她才想离他更近才想得到他。

    现在明白了，原来一切都是她在犯贱可却没有后悔药了。

    月漓，对不起…我欠你太多的对不起了。

    月漓很快的到了妖姬的面前跪下抱起妖姬的头，不可置信的看着已经奄奄一息的妖姬。

    “为何？”

    妖姬咳嗽了两声，嘴角若有若无的嘲讽，眼角划过一丝眼泪。

    “或许…咳…想通了吧…咳…我对你有…太多…咳…的…对不起…咳…了。”

    月漓眼里写满了悲伤，“我不许你死！”

    “不…会死的…我还可以…咳…和你…咳…一样，不…咳…要恨我…了…好不好，去…投胎…咳。”

    “妖姬，我从来也没恨过你啊，我杀的人是那些玷污过你人，你为何这么想？”

    月漓抱着妖姬想哭却哭不出来，鬼是没有眼泪的，心中有着无限的悲伤可是却无法表现。

    她死了之后她心中依然有牵挂也恨过下堕胎之药的人，虽然后来知道了药是妖姬下的可她还是不想怨妖姬。

    甚至她从来没有怨过妖姬，之前与妖姬的对质她只是在想是什么能将妖姬变成如此狠毒的人，她甚至没有想到过这一切只是因为一个男子。

    就一个男子，她们的感情破裂了。

    月漓说不出来心里是什么滋味，因为这个男人她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