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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九章 黑衣男子
    “欺兄弟妻,然后反目成仇,真不知道是那女人可悲,还是你可悲!唉!真是一场好戏啊,可惜了,我并不喜欢,血乌草也并不想拿!”

    那男子从地上慢慢站起来,望向四周,道:“一开始我就知道你在耍我们,可是我不在意,因为我本来就不打算得这血乌草,我只是想杀了那个人而已。可是,我不喜欢有人侮辱我的娘子,我的娘子是这世界上最好的女子。”

    “呵呵!侮辱你的娘子,这不是事实吗?到底是你娘子被辱可悲,还是你被兄弟戴绿帽可悲?”

    这一句句像一根根刺扎入那男子的心,一点点渗入里面。

    “我最后再说一次,我不允许有人侮辱我的娘子,你给我出来,我要杀了你。”那男子眼里闪过一丝暴厉,他已经疯了,在他娘子死的那一刻,他就已经疯了,他娘子这么好的人,怎么可以死!侮辱他娘子的人都该死,该死!

    “你确定能杀的了我吗?你只不过是一个可怜的小丑而已,何必自讨苦吃呢!”

    “侮辱我娘子的人都该死,你给我出来,我要杀了你!杀了你!”

    “你杀不了我的!”

    “蚂蚁那么小的身躯善能撼动大象,即使我比你弱我还是能杀了你的!你快出来,出来!我要杀了你,我要你侮辱我娘子而付出代价。”

    “痴情,果真痴情,只不过…”一道光从石桌里射出穿过那男子的身躯,那男子不可置信的看着那光,轰然到地,“可惜了,我不喜欢。”

    东华站在白骨精的身边,看着那男子被杀死的整个过程,在看向石桌,石桌的后面居然有一块玉,东华惊奇的看着那玉,一眨眼又不见了,东华揉揉眼睛,是他眼花了吗?

    “看了这么久的戏,也该我们谈谈了吧。”

    “自然,阁下是谁?何不出来一见。”白骨精道,此人法力好像没有受到禁制的影响,是法力太高还是因为其他?

    “美丽的姑娘相唤,我自然是该出来的,可惜了,我喜欢你旁边的男子,若你能让你身边的男子消失,我不仅会出来还能把血乌草给你,从你渴望乞求的目光里,我看得出来你想要这血乌草,很想要,你说,我这个条件是不是很诱人。”

    “你以为你这么低级的挑拨,我会干吗?”白骨精道,低级,有时很有用,可是不限于她。或许别人现在犹豫着要不要答应,可是她不会,因为她知道,这只是挑拨,他不会真的给。

    “说不准哦,你说需要这个药材的是谁?母亲?不是,你是白骨化精,母亲早死了。朋友?不像。情人?对对对,就是这个,你说你的情人能坚持到你回去吗?”

    “阁下真是聪明,也知道我是肯定不会上当的,出来一起谈谈如何,你有什么条件,我都会尽量做到。”白骨精道,他知道她很需要这个药材,所以,一直在跟她耗着,耗到她答应她的条件。

    “真是聪明的姑娘,我最喜欢和聪明人说话了,可是我并没有什么条件,我只是无聊想逗着你玩儿。”

    “阁下闲心真大,可是我等没有时间与你闲玩儿。”白骨精道,妈的,无语。

    “可你还不是必须与我玩儿,你需要血乌草,而我手里却有血乌草,你说如果我轻轻用一下力,血乌草的根会不会断。”

    “你敢!”白骨精立马道,随即她听到了那人的轻笑声,白骨精知道她被他耍了。

    她也不确定他会不会真的将血乌草折断!而因为太在乎这血乌草,所以她接下来与他的一系列谈话都将会受他的制约。白骨精讨厌这种受制约的感觉,但是没有办法,她很需要这血乌草。

    东华的手慢慢握住了白骨精的手,在她手里划了几笔,白骨精的手轻微动了一下,眼里闪过一丝邪恶,看向那石桌,道:“如果我把这石桌毁了你说怎么样?”

    “毁便毁吧,不过就一普通的石桌,你要是喜欢的话,我送你也无妨。”

    即使这样,白骨精还是能感受到那人的一丝紧张,白骨精笑道:“果真如此的话,那我便不客气了。”

    白骨精随手捏了一个法决,一道白色立马飞向那石头,又一道白光闪过,一个男子从石桌哪里滚了出来,那男子恨恨的站了起来,脱下了外面的黑色衣袍,露出了腰间别的一块玉,一张邪魅的脸扭曲着。

    “阁下出来的方式真是奇特不已,在下佩服。”白骨精道,但眼底满满的嘲笑。

    “哼,想不到让你知道了,看不出来你一个傻道士还是挺聪明的嘛!”那男子道,脸上写满了幽怨,看向了东华。

    东华被男子看着,有些不知所措,道:“这不能怪我,小说话本里都是这么写的啊,而且你本就没有化形化好。”

    “——”男子听到东华前面的话,稍稍有些无语,听到后面问道:“我怎么化形没化好了?”

    男子对于自己的化形技术可是很骄傲的,突然被一个人说没化好,整个人都不好里。

    “很简单,你的法力都是从石桌里施出来的,可施法的时候,总会有些照顾不到,你的玉佩露了出来,而且一直以来石桌底根本没有沾地。”东华道,刚才本来是想着可能眼花了,可是转眼去看的时候,再仔细观察了一番,才发现那石桌根本没有完全沾地,而石桌上上下下,干净的简直一尘不染。

    又想起娇娘流的一滴泪,石桌就有了动静,他想这石桌必定就是这男子,而且有很强的洁癖,所以才不肯沾地,果不其然。

    “算你走运。”黑衣男子道,要不是他洁癖,怎么会让这个蠢道士看出来。

    “阁下既然出来了,何不把血乌草拿出来。”白骨精道,现在最重要的是血乌草。

    黑衣男子别过头,只留给白骨精一个侧脸,道:“没有。”

    “没有嘛?”白骨精道,眼底很是失落,随即却露出了邪恶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