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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一十章 乾坤甲
    我跟东子像跳房子,可是越往前卦位越多,而且弄了半天又绕回原来的地方。|



    五行八卦我说不上精通,但走的卦位都没错,要错可能就是我瞎猜了个五行属金,眼看无效,我把剩下的四个属性都折腾了一遍,结果相同,无用。



    东子被折腾得够呛,开口说:“石头哥,要不回去喊小胖,那小子来了。估计一下就解开了。”



    小胖精通五行术,对八卦自然也十分熟练,老祖宗传下的东西虽然深奥,但只要弄懂了,道理都一样。而且前辈在这里布阵法,可能是有东西要留给后人。



    我的想法有些一厢情愿,可也极有可能,如果自己有一天要死在异界,身上的东西肯定希望落在地球人手里,也会用地球人才懂的方法藏匿。



    落叶归根是华夏的传统,走到那一步回不去的时候,记挂的永远都是自己的家乡。



    我吐了口气。不敢吸气,否则会被呛得难受。压住气息后才说:“到龙帝国来回得十天,会浪费很多时间,期间什么事都可能发生。明天如果还没结果,在做打算。”



    话说完我踏空飞到头上,低头往下看,卦位密密麻麻,如果是阵法,兽骨内肯定有隐藏的空间。而且有东西,也只能在隐藏空间里,否则没地方藏了。



    卦位越来越亮,月光已经到了正上方。银色月光穿过我们刨开的洞落了下来,打在下方的五个卦位上,见状我眉头微皱,急忙喊:“东子,你上去想办法遮住洞口,还原到原来的大小。位置不要变。”



    东子闻言没有多说,立刻飞了上去,不多时月光落下的光柱变可还是照到两个卦位,我拉开口罩,忍着恶心大喊:“在小点!”



    不多时光柱再次变落到左边的卦位上,可还是没变化。洞口是唯一的出口,有秘法的人能缩小进出,但会不会开始的时候比这还是后来被人破坏过?



    我指挥着东子遮住不同位置,让光改变方向,逐一落到刚才覆盖到的五个卦位。前面三个都没变化,我开始有些失望。真没办法就只能喊小胖了,但那样风险太大,可能我们回去的时候整个营地都不在了。



    双月交叠的时间有十五分钟,时间还有,我吐了口气,让东子在蒙住洞口,改变光柱方向,落到第四卦位时还是没变化。



    我心里非常失望,加上自己的推测全是瞎猜,心里不抱任何希望。不过只剩一个,不试完心有不甘。准备叫东子在改变方向,但就在这时,脊柱骨上的卦位好像全都活了,毫无规律的游走。



    很快,所有的坤卦和乾卦就铺成两条路,闪烁着银色光芒。只是一条向左,一条向右,如同一道选择题。



    困惑的时候,头顶光柱消失,皓月已经错过了过去,我顿时紧张起来。害怕卦位也会随着消失,等了几秒它们还在发光,我才松了口气。



    东子落下,看到两条相反的路也懵了。我深吸一口气说:“你先选!”



    不同的路,通向的是不同的地方,遇到的福祸也会不同。当然也可能只是白瞎一场,最后还是撞到脊柱骨的两头无功而返。



    但不管如何,现在都要有个选择。



    “我喜欢大地,厚重沉稳!”东子选了坤卦铺成的路,落了下去。



    我没有选择,只能落到乾卦铺出的路上,两人背对背。准备往前走的时候,东子喊住我说:“石头哥,我们选了不同的路,将来的路会不会也如此?”



    兽骨的存在很久远,布下阵法的前辈可能是古人,实力或许通天,但两条路就改变两个人生,还没这么夸张。



    我说:“命运在我们手里,只有我们自己能改变。不要多想,遇事谨慎点,如果走不下去,就退回来这里等我。”



    话是这样说,但东子眼里很少有“退”这个字眼,而我因为媳妇姐姐,同样没有退路。



    互道珍重,两人背道而驰,途中谁都没有回头。



    我们之前走过,有两百多米的长度,现在我走了三百多米,前方依旧有路,如果不是视觉和感觉出了误差,很可能是进入了阵法隐匿的空间里。



    继续走了百米,前面只剩最后一个卦位。我吸了口气,发现油蛤味没了,更确定是进入了阵法隐匿的空间,欣喜的踏上最后一个卦位。



    我刚站上去,地面就突然塌陷,眼前一片金光,吓得我大叫一声。好在只是数秒,双脚就再次踏上实地。几秒后金光也随着消失,发现自己身处一个陌生空间,四周看起来像石头,伸手摸了下又不太像。



    我跺了下脚,踩到的东西不像实物,可是又托住了身体的重量。往前看。视线只有十来米,后面都笼罩在黑暗里,阴眼无法看穿。



    观察完四周,我抽出血刃小心的往前走,随着移动,黑暗逐渐消退。前面的东西也显露出来,途中有不少古画,画的是古代的人物和建筑,密密麻麻的很多。



    随着往前,画面里的建筑风格和人物都有变化,感觉是地球的建筑和人物。可惜我历史不好,全都认不出来。直到后面几幅终于看出端倪,是清朝的建筑风格和人物穿着,只是在往后壁画就消失了。



    但画就是画,没有任何特殊,上面也没有道符之类的东西。我往后退,再走一遍,发现每四幅就是一个朝代,细数了下,他一共描述了六个朝代。



    很可能是这位前辈活了六个朝代,而这些画是他思念家乡随手画下来的。心里这样想,可还是记住了每幅画的内容,怕其中带有暗示。



    往前走,黑暗不断退开,可是再无东西,空旷得让我有些无所适从。连续迈出几步后,前面到了尽头。



    靠墙的地方有个见方的石台,上面站着个身穿纯白盔甲的人,乍一看还以为是人,等了下感觉不到生气才走过去摸了下,发现不是雕像,而是一套完整的铠甲。



    我用力掰了下,想把它弄开,奈何用尽吃媳妇姐姐奶的力气都弄不开。血刃撬也没用,砍的话又怕血刃锋利把它弄坏。



    不过还是用刀尖在上面戳了下,没想刚碰到上面就闪过一道白光,随即盔甲胸口发光,显化出一个巴掌大的“乾”字。



    “玄甲!”我惊呼一声,而且血刃都伤不了。绝对是宝贝。我急忙收了血刃,拦腰包住玄甲腰部,想把它抱起来,可它宛若千斤,纹丝不动。



    而就在我遇到乾甲的时候,东子也遇到了同样的情况,他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