媳妇姐姐的在信里让我留在雪国,助红莲稳定局势,然后北原出兵西蛮,如此说,我还真的就成了礼物。 ΩΩe om
好在信里没有提及东子,证明还把龙帝国放在心上,否则出现军令似得口吻,东子的处境就会很尴尬。
而命令了我,东子自然会跟随,效果一样,可是在红莲心里,地位就不一样了。
我拿着丝娟,愣了好几秒才说:“我不能留在雪国,还要回去,我弟弟也不能陪我耗在这里。”
龙帝国慕白和夏立能管理好,只是媳妇姐姐去西蛮的事不能说,只能拿苏东来做借口。红莲回身坐到上位,开口就说:“你是担心沁月会在安珈罗城出事?你大可放心,她不会有事,而且出兵西蛮,正好能助她。”
安珈罗城的事她都知道,应该是第二娟里提到了。东子拉着面色不安的特丽莎坐到旁边,她不敢落座,被东子强行按了下去。
“第二娟给我看看!”我暂时不提带领北原军队的事,它说起来简单,做起来难。何况红莲不会真的放心将北原军队交到异国人手里。
磕磕绊绊,恐怕是去受气。
“不行!”红莲直接拒绝,让我对里面的内容更加感兴趣。她笑问我:“难道你连沁月都不相信?”
我不是不相信,而是统领北原军队见我为难,红莲抬了抬手说:“你们先去休息吧!”话音落立刻有侍从过来,准备带我下去休息,看情况是没有选择的余地了。
东子拉着特丽莎站起来,准备跟我离开,红莲突然生冷的开口:“特丽莎留下,有些事本王还得问问!”
闻言的特丽莎脸色顿时苍白,紧紧抓着东子的手。我见状也停了下来,但想了想,特丽莎投靠德鲁的时间虽然不长,但实力摆着,估计掌握了不少机密。
我看了眼东子,微微点头,回头对雪王说:“雪王,问完还望将她送过来。”
虽然有意让我领军,但不知道沁月跟她达成什么协议,现在过问内务是大忌,只能委婉的表达了自己的意思。
红莲“嗯”了声,侍女做了个请的手势。东子示意特丽莎没事,松开手跟我走了出来。
侍女引着我们进了雪宫里的一个独立院落,建筑都是寒冰,包括桌椅凳子。我跟东子不敢坐,冷是一回事,体温升高打湿裤子很尴尬。
而雪国的人都是魔法师,自然不会让冰融化,东子跟我推开房间看了下,还好里面的物品是木质,搬了两个凳子出来坐下。他压低声音问:“石头哥,你说雪王和白姐姐到底是什么意思?”
我现在有些后悔了,早知道途中就拆开密函看看,也不至于什么都不知道。对别人,我肯定这样做,而且鬼点子会很多。可是面对沁月交代的事,自然而然的就会去遵从。
好在是夫妻,不觉得丢人,她也不会害我。
只是现在面对东子的质问,我不知道要怎么回答,半天后才叹气说:“走一步算一步了。”
不多时特丽莎被送回来,脸色不是太好,关于德鲁拉拢了多少人,我现在问了也只是知道名字,没有大用。于是起身离开,将时间留给东子,好加快进展。
以他的性格,特丽莎今晚是悬了,很可能要被强行办了
赶路的时间太长,我卸掉雷霆甲,沾到床就睡着了。
第二天醒来,现房间里多了一套魔法袍,旁边还有块用寒冰打造出来的令牌,应该是用来调动军队的。
只是这样就把军权交给我,是不是太儿戏了?
越是反常,我心里越是不安,收起令牌,穿上玄甲,没去动魔法袍。推门出来外面就有两个侍女,其中一个说:“将军,王吩咐了,你随时可以接管王城的军队。”
“嗯!”事出反常必有妖,我淡淡的应了声,既然是随时可以,就没必要着急。
出来现院子里的凳子换成了木凳,寒冰桌子上还放着一壶冒着热气的茶,我看了下东子还没起床,估计特丽莎是清白不保了。
茶水倒出来呈现出乳白色,热气如雾,聚而不散,好奇下端起来准备尝一尝,图个小心,只是沾了点。
然而刚触碰到,嘴唇就传来一阵火烫,吓得我慌张的站了起来,在摸嘴唇,都没感觉了。
它不是极热,而是极寒。
触碰到极寒的东西,人体会出现相反的错觉,被冻死的人,死前往往会扒开自己的衣服,因为模糊的意识下,感觉到的是热。
血气运转一周,嘴唇才恢复知觉。听到侍女在旁边偷笑,我冷哼了声。还好东子这时开门出来,面色红润。
我还以为成事了,但他坐下来后传音问:“石头哥,你跟白姐姐洞房是怎么做的?我把她扒光了,然后”
“咳咳!”我咳了两声,打断他的话,这种事没有启蒙老师,只能自己领悟,碰的次数多了,自然而然就懂了。
特丽莎没出来,估计是害羞,不过到了这里,盯着她的就不仅是东子和我了,没必要时刻看着。
东子伸手要倒茶,我急忙拉住他的手说:“陪我到军营去看看。”暗地里却传音把刚才出丑的事说了。
异国,很多东西都会不习惯。
我们出们,侍女立刻就跟了上来,听到我和东子的谈话,直接带路去了军营。
城内的军营驻军不会多,但在营地的往往都是大官。侍女只是带到门口就停了下来,不言不语。
东子跟我对视了一眼,自顾自的走了过去。
但到门口就被守卫拦住,而且门口出现了魔法符纹,封住去路。我不知道红莲葫芦里的药,现在过来只是接触下,做个试探。
见状从怀里掏出令牌,然而两人视而不见,根本不理会。
“不是军令?”我眉头微皱,有些尴尬,转身走到两位侍女身前问了下。两女孩态度恭敬,认真的说:“将军,它的确是帝**令,只是北原情况不同于帝国”
她们声音压得很低,刻意不让军营门口的人听到,说了一半还压住了话头。
我拿着冰寒的军令,懵了。军人听从军令是天职,现在却被拒在门外,反常得有些可怕。心里突然想到了一个可能,雪国是军政分开,类似民国时期,到了老蒋的时候才逐渐中央集权。
此时军营外面聚集了不少看热闹的人,不乏对我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