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特意去找五师兄,主要是他不正经,玩世不恭的人往往不会墨守成规,指不定不能看的古籍就被他看了,
果然,五师兄听了我的问题,豆大的眼睛都在发亮,只是从身后掏出个酒葫芦,“陪我喝两杯先,”
酒这种东西我比较怕,开始还能想着把酒气逼出来,可每次到后面,根本就想不起来,记得有句诗:何以解忧,唯有杜康,
可惜阴间的七口红棺还在外面盯梢,不是解忧的时候,而且不想自己喝醉后出丑,
五师兄爱喝酒,我以前听双胞胎师兄过,但没陪他喝过,现在急忙摆手不喝,他豆大的小眼睛滴溜一转,压低声音:“我年轻的时候偷看过蜀山禁,发现你师父跟玄城老人有些关系,”
我一听顿时来了精神,急忙追问:“他们到底是什么关系,”
五师兄恰到好处的闭嘴不语,拿起酒葫芦给自己倒了一杯,仰头就喝了下去,然后靠在椅子上假寐,不答应我的话,
“师兄,”我有些狐疑的问:“你不会是忽悠我,故意要我陪你喝酒吧,”
“我是那种人吗,”五师兄直起身子怒道,豆大的眼睛硬是给他瞪得圆了一圈,我急忙赔笑,刚想讨他欢心的不是,可是他话语一转,身体往后一倒,眼睛半眯的:“没错,我就是那种人,不过我是真知道,而且你的问题,除了我没人能回答,只要今晚陪我喝酒,到时候就原原本本的告诉你,”
我咧嘴笑了笑,还是觉得算了,毕竟不是什么重要的事,只是心里的好奇心而已,要是喝醉了误事,那才真的是出大事,
“师兄你慢慢喝,”我笑着站起来,到院落外面,发现头顶的上玄月银光如水一样散落下来,急忙朝着远处看去,发现阴雾已经散了,七口血色棺材也不见了,
媳妇姐姐还在,我上前,她比较轻松的:“今晚可以好好休息了,东海那边应该有消息了,阴间的人已经撤离,”
东海有消息现在也只是猜测,因为消息还无法传递过来,但慕天昊出来,淡淡的:“今晚我看着,你们去休息,”
他估计是吃了人参精,气息平稳了很多,眼睛也有神了不少,慕天昊看守,比十个我都要强,自然是不担心了,
“劳烦慕叔叔了,”媳妇姐姐礼貌的了声,起身就往院子里走,我本想跟着去,毕竟好久没亲热了,虽然没做,但小嘴和大白兔都几天没碰,
现在没事,我心里就不舒服,玄城老人的身份就像一堆蚂蚁在心里爬来爬去,不顾媳妇姐姐幽怨的眼神,朝着左侧山坡的院落跑去,
媳妇姐姐嗔怪的白了我一眼,传音:“早点回来,”
我“嗯”声,撒丫子就跑没影了,回到五师兄住处,发现他在外面的院子里摆了一桌酒菜,见我就笑着:“小兔崽子,我就知道你会回来,”
“师兄,咱们可好了,我陪你喝酒,但要是骗人,我可跟你没完,”我还是不太放心,要是平白无故的喝醉,丢人还弄不到消息,得不偿失,
五师兄砸吧着嘴,给我满上一杯:“放心吧,你想知道的我都知道,”
我有些狐疑,趴在桌子上问:“师兄,玄城的老人,不会是蜀山弟子吧,”
“喝,喝,”五师兄指了指桌上的酒杯,我端起来,抿了一口,辣得半天喘不过气,但他觉得不行,要我全部喝完,
为了满足好奇心,我咬牙一口气全喝干,辣得眼睛都冒火,为了图个小心,立刻就把酒气蒸发,师兄修为不及我,但空气中散发出的酒气还是能闻到,不满的:“师弟,你这样喝酒是浪费,刚才的不算,再喝一杯,”
我心里千万个草泥马奔过,恨不得站起来给他小眼睛两拳,但想知道真相,不喝不行,
实打实的喝了一杯,他才回答我:“是,而且那老东西活了都几百岁了,”
我问:“那老东西,呸,玄城老人是不是蜀山先辈,”
“喝酒,喝酒,”
每个问题一杯酒,五师兄也陪着喝,五杯下肚,我眼睛已经开始花了,五师兄只是酒糟鼻开始发红,两只眼睛却是越喝越有精神,
到最后他也不卖关子了,我喝酒也自觉了,感觉不喝还难受,一桌酒菜被吃得乱七八糟,而玄城老人的身份也弄清了,
只是怎么都没想到,师父和玄城老人有直接的关系,喝得差不多,我脑袋晕乎得不行,站起来歪歪倒倒的就往外走,醉意朦胧的摆手:“五师兄,我回去了,要不母老虎又要发飙了,”
他站起来想挽留,不过我跑得很快,到外面被山风一吹,脑袋清醒了几秒,紧接着就更加模糊,看东西都不清,
途中遇到慕天昊,还跑过去搂着他的肩膀,了些什么都不清楚,不过有好几分钟他一句话都没回,我无趣的爬起来,动摇西晃,好歹是摸回了院子,
现在人多,原本是媳妇姐姐跟我的小院也住满了人,还全是女的,
我感觉得到体内酒气很重,可脑袋里就是没有逼出来的念头,回到院落还知道怕媳妇姐姐骂,想在外面醒醒酒,趴在桌子上就睡着了,
迷迷糊糊的时候听到一个声音,她把我唤醒,轻声问:“小石头,怎么不回去睡,”
我眼神朦胧的回头看了眼,不是太清,感觉像白沁雪,拐了拐,挣脱他的手,无力的继续趴在石桌上,咕哝着:“母老虎不让我喝酒,回去怕她骂我,”
“母老虎是谁啊,”她不拉我了,而是凑在我耳边柔声问,我脸在石桌上摩擦了下,换了个舒服的姿势,不清不楚的:“你不是知道么,还问我,”
白沁雪:“我怎么知道谁是母老虎,”
我看得根本不清楚,只是认定她是白沁雪,哼哼着:“我老婆,你表妹,白沁月,”
“小混蛋,”我听到背后咬牙切齿的了声,但只要喝醉就想睡觉,而且根想不到那句蕴藏着什么,
白沁雪不让我睡,在我脸上拍了拍,见我艰难的打开眼皮,诱惑的:“你那么怕她,对你也不好,怎么还要她,不如休了,从先找个,”
“那可不行,她是我老婆,她对我好,只是那个臭婆娘,都两年了,还不给我干,”我不知道自己在什么,把心里的怨气都倒出来,
“小混蛋,你怎么什么话都往外,”她好像有些急了,伸手堵住我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