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桃虚弱的瘫坐在地上,心口痛的几乎要了她的老命。 尸心,那是僵尸唯处有感觉的地方,那处的感觉比其他地方都要敏锐。
这痛,至少得在灵气充足的地方修炼足足周才能修复好破损的心脏。
阿桃拿眼看沧离,沧离也在看她。
他眼中的她,拥有最丑陋的外貌,不入轮回的魂魄,世人皆惧的力量。
可她却比这世上任何个人对他都要好,她活在红尘之中,比任何个人都要真实。
她眼中的他,浑身散着股香喷喷的红烧肉的味道,勾引着她尖锐的獠牙,僵硬的胃。
嗷——
等你好了本僵尸定要狠狠吸上你的两口血抚慰我这受伤的心灵。
阿桃痛苦的转过头去,不再看那香喷喷的红烧肉,再看她就要露出獠牙吸血了。
半个时辰过去,九邪忽然出道桀桀怪笑,“嘿嘿,终于将你勾出来了,我的小乖乖。”他手指捏着个胖乎乎的红色虫子,那虫子约有个拇指般大小,身体鼓鼓的,九邪看着那虫子,眼神狂热而痴迷。
尸王蛊尸王蛊,延续生命的尸王蛊。
痴迷的看了那蛊虫会,九邪将那蛊虫小心翼翼的放进屋中最大的个坛子中,随后过来替沧离处理伤口。
期间,沧离未说过句话,皱过次眉。仿佛别人正在缝的不是他的身体,他只是个冷眼旁观者,缝好伤口之后,沧离最后看了阿桃眼,沉沉的睡了过去。
九邪拿了瓶药丸递给阿桃以后,便催着阿桃带沧离离开。
阿桃也不愿面对九邪这张脸,抱起沧离便离开。
回到二人最先住下的房间,阿桃看着沧离身上的鲜血,觉得不能浪费,便点点的给吸干净。
从他眉上至腹部,凡是沾满鲜血的地方,全被阿桃掠过。她此时依旧副僵尸模样,僵化的舌头吸过的地方留下青红的印子,月色下迷离而暧昧。
她吸的动作不算轻柔,沧离却愣是没醒过。等到将他身上的鲜血吸的差不多的时候,阿桃才住了嘴,舔舔嘴上的鲜血,眯着眼睛回味了会,阿桃将九邪给的药丸倒出两粒塞进沧离的口中,便挨着沧离睡下。
睡了会后,阿桃恼怒的起身,沧离身体数日未洗,身血液的味道夹杂着其他味道让她特别不爽。不满的揪揪沧离的头,她出去晃荡圈。寻思着找个湖或者水沟什么的,把沧离扔进去冲冲。
不过人类的身体是不是特别的娇弱,若是将他直接扔水里,他此时昏迷岂不是会昏迷?好在自己是个品行美好的僵尸,阿桃决定亲手帮他冲冲。在谷内晃了圈,阿桃倒是现几个小水池,但是池中水都黑的不像话。
好在谷内有口井,井口的阴森的气息令她十分欢喜,她入得井内,在里面畅畅快快洗了遍身子,又打了盆水到屋中为沧离清洗身体。
褪去沧离的衣袍,阿桃直接扯下自己衣裙的块布,用水泡了泡给沧离擦洗身体。清洗到下半身时,她好奇的盯着沧离双腿中间的地方。
那儿有个软趴趴的长得特丑的玩意。沧离浑身上下都是完美的,阿桃哪容得下这么丑的东西长在他身上,当下想也不想的就把那玩意给拔了。但是人类太脆弱,若是用力会不会出事?她是个体贴而大方的僵尸,便小心点拔好了。
拔,没拔动,再拔,沧离拧紧眉头痛苦的呻吟了声。
沧离拧紧眉头的模样还蛮有意思的,阿桃又拔了好几下。
没会,那玩意被阿桃拔的又肿又大,特别吓人。沧离本苍白的面色也布满了红晕,呼吸粗重。阿桃握着那圆滚滚热乎乎的东西捏了捏敲了敲,怎么也拔不掉。她也懒得拔了,随意给他擦了擦,将那丑陋的玩意给盖上,免得看了影响她的心情。
做完这切,她的身体忽然被沧离个大力拉下,沧离紧紧将她搂在怀中,浑身滚烫,面色潮红,好会才恢复正常。
阿桃在他热烘烘的怀中睡得异常香甜。
而拥着她的沧离则是做了从出生到现在的第个春梦。梦中人面若桃花,柔情似水。
觉醒来,阿桃伸了个懒腰,见屋外是片晴空艳阳:她眼睛闭,搂着怀里软绵绵热乎乎的身体继续睡觉。
阿桃睁眼闭眼睡了三次以后,沧离才缓缓转醒,刚睁开眼睛入目便是个可怕的僵尸脑袋,这僵尸双手搂着他的腰身,双腿勾住他的腿,整个身体几乎嵌进他的身体里,浑身僵硬而寒冷。
窗外阳光正好,沧离挣了下,想要从阿桃怀里出来,阿桃将他搂的更紧,嘴里还念念有词:“不要动,不要动,伤口要裂开,再动我就吸你血了。”
说完,她拍拍他的背,动作不算轻柔,甚至有些粗鲁,沧离却是笑。
这小僵尸直守着他?
挣脱不开,他也就不再挣,只是眯着眼望向外面的天空。
天高云淡,如他黝黑的双眸。
体内尸王蛊已被取出,接下来该做什么呢?
他想了会,便不再想,胸口处隐隐作痛,他闭上眼睛,忽略这疼痛。
太阳落山时,阿桃准时睁开眼睛,捏起两个药丸塞到沧离口中,又揉揉他软乎乎的面庞,忽然想到三日前给他清洗身体时,他身体上长出的那个丑陋的玩意。
这么丑的玩意定得拔了!
想着阿桃直接扒了沧离的衣袍,沧离身体僵,才睁开眼睛便看见阿桃伏着身体趴在他的胯间,神色认真而狠戾,那神色就跟看见仇人般。
沧离瞬间感觉自己的小弟弟缩颤又冷。
他轻咳了声,又拿起衣袍遮住自己的身体。
阿桃见他醒了,有些高兴。
吱吱歪歪的胡言乱语了大堆。
沧离微笑,轻轻拍了拍她的脑袋,入手处是枯败的木头触感。
他不由得蹙眉,轻轻将手移到她心口处,轻声道:“疼么?”
阿桃不解,疼?不疼!本僵尸不怕疼,身体倍儿棒,吃嘛嘛香,吸你血尤其香。
等到把你养得白白胖胖时便天吸你次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