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她还没打探出他们青丘狐关于沧离的任务事,不能暴露自己!
眉眼转,尽收身上的戾气与杀.戮之气,眼泪盈盈而出,她弱弱的看着七长老,道:“长老不信我,我也没有办法,那就杀了我便是。 ”
眼泪成串的从她脸上落下,砸到七长老的手上,那灼热的眼泪瞬间便刺痛了七长老,他收了手,狠狠的把阿桃抱进怀中,唇吻着她的脸,吮吸着她的眼泪,他急切的道:“纤儿别哭,别哭,是我的错,我不对,我不该这样待你,可我、我控制不住我自己。你这次回来,变了许多,变得让我总觉得没有安全感,我总觉得抓不住你,随时要失去你样,纤儿,我知道我们这样是不对的,长老与公主之间的爱情于青丘是不容的,我不敢叫别人知道我们之间的关系,又不想让你嫁给旁的狐狸,今天其他长老们还在商议要把你嫁给白子秋,我不知道该怎么办。”
“我该怎么办啊纤儿,我想要永远的与你在起,我不想你嫁给其他狐狸。”他说着,自己竟也湿了眼眶,紧紧的搂着白纤纤,撕扯着她的衣服,像急切的想要证明什么样。
衣衫尽数被撕裂,那种无力的强烈冲击感再度来袭,阿桃又次陷入黑暗中。
黑暗里,又是那种酥酥麻麻的强烈刺激的感觉,阿桃被动的承受着,难耐不已。
白纤纤又声不吭的夺回了自己的身体。
她怎么总觉着自己被白纤纤坑了?
以前白纤纤想要身体时得看她的意思,可是现在呢?
她可以随时拿回自己身体的主动权。
而且,她惹下的烂摊子很多,所以她只要不想处理这些烂摊子的时候躲起来就可以……
她阿桃大人,聪明世,竟然被个狐狸精给坑了!
……
阿桃醒来时,仍旧是个月黑风高的夜晚。
她身上盖着件月白的袍子,身边坐着个人,不,是个狐狸。
白子秋。
白子秋仰望着月光,侧面的弧度完美的不可思议,纤长的睫毛宛若飞翔的蝴蝶,他沐浴在月光里,仿佛与月色融为体。
“醒了?”他低低的道。
声音里有丝莫名的怒气。
阿桃看他眼,恩了声,道:“你的袍子借我,我明日还你。”
除了这件袍子,她身上未着寸缕。
慢腾腾的从地上爬起来,阿桃往前走。
刚踏出步,双.腿软,跌了下去。
恰好跌进白子秋的怀中。
她抬眸看,看进白子秋的双眼中。
他的眼若这汪汪苍穹,深邃暗黑,仿佛隐匿着无穷无尽的风华。
阿桃心脏不可遏制的怦然动。
她忙移开了视线。
这只狐狸长得太风.骚!
定要把他拐回家!
拐回棺材里!
夜晚有些冷,白子秋的怀抱很温暖。
阿桃在他怀里躺了会,忽然听到白子秋喑哑低沉的声音传来:“表妹,深更半夜投怀送抱,子秋不配合你下岂不是不合适?”
言语间,他微微动,双臂用力的把阿桃托起,随即,他狠狠的吻了上去。
他的唇略微有些冷,吻在阿桃的唇上,丝毫不给她反抗的能力,径直往深处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