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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外, 危情正做在餐桌上吃早饭,一扭头就看见湛广瑞冲上来紧紧地抱住了自己, 吓得他一下子噎住了,脸色立刻变得红彤彤的。
“咳咳!你……咳咳!”
危情用力挣扎终于引起了湛广瑞的注意, 趁对方力道放缓他一把推开湛广瑞,喝了大半杯豆浆才缓过来, “差点噎死我了!”
“对不起,我……”湛广瑞静静地听着危情的指责,在对方说累的时候,给危情递上豆浆, 惹得危情看了他好几眼,他也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不对劲,可他不能对任何说。
“算了,你快吃,别看我了。”危情拿起包子直接塞到湛广瑞的嘴里面,又来了, 他真的快要受不了啊。
每一次, 湛广瑞用这种欣慰中带着点失而复得地眼神看他的时候, 危情都很无语,好不容易吃完早饭, 他等着湛广瑞去上班, 结果对方竟然说以后要带着自己一起去上班。
危情简直欲哭无泪, 而且湛广瑞还不是说着玩的, 对方把自己带到办公室后,就叫来边昀华给他安排事情,要不是湛广瑞被几个老头子交出去了,危情真的都要哭给湛广瑞看了。
“第一次上班是会紧张的。”边昀华安慰危情,他也搞不懂湛广瑞把危情带过来是干什么,前天还跟自己说喜欢的人要藏好,怎么今天就带出来了。
“没,你继续。”危情才不是紧张,他只是弄不懂湛广瑞的葫芦里卖的到底是什么药,虽然他也很想上班,可现在的情况实在是太诡异了。
“刚好,我手下缺少一个助理。”边昀华简单地给危情介绍了一下工作的内容。
危情总结了一下就两个字——跑腿,他看着边昀华面不改色地把一个如此简单的一个工作说的如此天花乱坠,忍不住在心里面为对方鼓掌,怪不得边昀华能成为湛广瑞的心腹的,不看样貌、背景,就凭对方这条三寸不烂之舌,都能让人心服口服。
“我的办公桌在哪里?”危情祈祷着千万不要跟湛广瑞在一个屋子里面。
“就在这边的隔间里面。”边昀华走到一边打开隔间指给危情看,“我的办公室在你隔壁。”
危情走进边昀华的办公室看了一眼,发现对方的办公室和自己那间办公室的摆设一模一样,唯一的不同就是边昀华的办公室多了一扇通向外面办公区的门,而自己的办公室就一扇正对着湛广瑞办公桌的门,进出都得经过湛广瑞的允许。
这个简直是换了一个地方坐、牢,他还以为终于可以不用再呆在湛广瑞的眼皮子底下了,果然还是自己太年轻了。
“好了,有什么问题我会通知你的。”边昀华介绍完危情的工作准备走,结果却被危情拉住了胳膊。
“今天,是我第一次来上班,我总得有点表示是不是?比如去买点饮料什么的?”危情就是向找借口出去透透气,刚才来找湛广瑞的那群老头危情见过,这群老头超级的烦人,湛广瑞去跟他们谈话一时半会肯定是回不来的。
“行!别去太远,最多一个小时。”边昀华无奈地说道,对于危情他总是不自觉地心软几分。
“放心,我不会让你难做的。”
边昀华一直以来在危情面前都是一副大好人的面孔,每一次危情和湛广瑞吵架,边昀华都会替湛广瑞给他送东西,然后趁机对他说“湛广瑞是如何如何喜欢他”或者“湛广瑞这一回冲动了,他已经知道错误了”等等一系列一听就是借口的借口。
但是,以前的危情是相信的啊。对于边昀华危情还是乐于与对方交好的。不管边昀华所做的那些事情是不是出于他的本心,至少从表面上看这人还是为自己好的。
对方会劝他不要跟湛广瑞硬杠,要懂得示弱,改要的东西就要要,不能手软,不要为了所谓的骨气,而使自己丢了心和身体又得不到半分的实际利益。
付完咖啡和果汁的钱,危情瞄了一眼自己手上的黑卡,这是湛广瑞的副卡,是他有一次跟湛广瑞吵架后跟湛广瑞要的,拿到手的时候危情一点客气的意思都没有。危情仔细回忆了一下边昀华以前对自己说的话,发现他的价值观已经被边昀华给潜移默化地影响了。
不过,这样也不是什么坏的事情,起码他到时候跟湛广瑞闹掰了,光靠他从湛广瑞身上要的东西都可以让他安稳地过好长一段时间。
只是湛广瑞什么时候,才能放过自己,去跟他的白月光去双宿双飞啊!
危情边走边想事情,一个不小心撞到了人,手里面的咖啡喝果汁洒了一地。他还没说什么,被他撞到的那个人就已经掏出了好几张毛爷爷递给他。
“赔你的。”
危情顺着对方拿着毛爷爷的手望去,发现竟然是个熟人,对方那身拒人于千里之外地气场,危情是绝对不会认错的。
“有钱就行了吗?我不缺钱,真想道歉,就给我照着原样去店里面买来赔我。”危情伸手拦住对方,一副我无理取闹,我有理的样子。这人不是湛广瑞的白月光吗,他就要使劲地闹,最好闹到湛广瑞亲自来。
湛广瑞竟然可以为了这人丢下他一次,那么再丢一次也无所谓,俗话说得好再一再二不再三,但是从这一刻起,在他这里只有再一没有再二。
再二,那就丢掉!
危情在心里面提醒着自己不可以在犯贱,他望着前方的情敌,发现了一个问题,对方似乎比他高出许多,自己必须得仰着脑袋才能望见对方的眼睛,怎么一个二个都长这么高。
“那在加一倍。”尉迟皓冷冷地撇了一眼危情,他现在心情很不好。
“不要,我就要你去给我买。”危情开心了,对方心情越不好,他越开心,只有这样危情才可能会看见湛广瑞站在自己面前,为难地对自己说,‘我跟他只是朋友,你要不为难他’,危情一想到那个场景,就特想来一句,‘虚假的兄弟情’。
“滚!”尉迟皓不想在这里浪费时间,他一手拽住危情的肩膀,给了对方一个过肩摔。
危情很快就反应过来了,他落地的时候撑了一下,避免了五体投地的尴尬局面。
“你!”危情气急了,等他站稳目之所之处及已经没有了尉迟皓的身影,“可恶!”
危情觉得自己今年流年不利,接二连三地碰到钉子,先是康景文而后又是尉迟皓,康景文他惹不起,尉迟皓这个毫无背景的人,自己还是惹得起的。
尉迟皓,你给我等着。危情看着洒了一地的咖啡只能认命地再去买一份,走了几步他听见有人在喊自己的名字。
原来,边昀华见危情出去后,立刻就后悔了自己先前的决定,他等了半个小时没见危情上来,就连忙亲自下来寻找危情了。
“饮料买好了没?”边昀华踢了踢滚到自己脚边的杯子,又看了看显然不想说话的危情,认命地亲自去买了饮料。
危情跟在边昀华的身后,跟着他来到了行政部,行政部里面大多数都是年轻貌美的女人,危情热情地与他们打招呼,毕竟都是日后相处的同事,表面的功夫还是要做的。
行政部里面大部分地美女都还是很给危情面子的,边经理带来的人不用猜也知道身份不简单,她们聪明地没有给危情难堪,除了一人——萧家的大小姐。
她对危情早有耳闻,如今看见对方比自己还漂亮,心中自然十分不悦,再加上她喜欢湛广瑞很久了,对于这个“男、宠”她觉得多跟对方说一句话都是煎熬,她当着危情的面直接把他买的花茶给丢到了垃圾桶里面。
其他的人见状,都愣住了,气氛一时间紧张了起来。
危情笑笑直接拉着边昀华走人了,他觉得自己完全犯不着跟一个小姑娘一般见识,完全没有考虑到这个萧家大小姐还比自己大三岁。
危情回到湛广瑞的办公室,把还想说什么的边昀华给打发走了。他看得出边昀华想做和事佬,这个顺水人情他也乐意送,他见识过的挑衅手段比这个高级多了,刚才的完全是小儿科。
送走了边昀华,危情做到湛广瑞的椅子上,随便拿起来一份文件看,发现自己手上拿的竟然是地铁线路规划图。
“老头子真走运,这条地铁要是通了,他那几间破房子可就要翻上好几番了。”
突然,危情听到了一阵铃声,他找了半天终于找到了压在一堆文件下面的手机,手机上明晃晃地显示着“湛广明”三个字,危情一想到昨晚上自己那个惊世骇俗地想法,立刻把手机丢的远远地继续翻看文件。
下一刻,紧闭地办公室大门被人推开,一张跟湛广瑞有七八分相似的脸,出现在了危情的面前,他吓得一口水喷了出来,正好喷在了对方的胸口上。
看来昨天晚上自己把那群老头气的不轻,不然他哥不会一大早就给他打电话的。他得想个办法,平息一下他哥的怒火,一路上,湛广瑞都想着改怎么讨好自己的大哥。
湛广瑞的哥叫湛广明,比他大三岁,今年二十九岁,是b市有名的黄金单身汉,每一次出现都可以收货大批的爱慕者。可惜,至今仍旧是一条单身狗。
找个美人送过去,给他哥泄泄火?不行,这么赶得时间哪里来得及找人,再说了他哥可是个大洁癖,随便搞个人来,他是不想看见明天的太阳了吧。
眼看离其他哥家的路程越来越短,湛广瑞只得收起这些歪心思。
他一踏进大门,就看见他哥黑着一张脸端坐在大厅里面,虎视眈眈地看着他,不由地头皮发麻。他哥是走仕途的,气场自然不可小觑,加上上一辈子是自己害死了大哥,所以湛广瑞的气势不由地弱了下来。
这个不算示弱的示弱,被湛广瑞的大哥——湛广明看在眼里面就成了心虚的表现,昨晚上那些长辈连夜打电话跟他告状,说湛广瑞有多么的离谱,他还不相信,现在一看弟弟的怂样,火气蹭蹭地直上。
“跟我说你到底是在干什么。”湛广明眉目深邃,看上去比湛广瑞的眉目柔和一些,但这也只是表面,熟悉他的热都知道这个人的手腕有多么的强硬,眼里面容不下半颗沙子。
“哥,这真不是我脑袋一抽想出来的事情,东城的项目我想了很久,战线太长,资金投入太大,光我们一家难以支持,为何不找几个投资人?”东城的项目一直以来都是湛家一家独大,如果地铁真的不改道,那么他们湛家绝对可以从中获得一比不菲的利润,可有了上辈子的那个意外,湛广瑞不得不防。
他来的路上已经想明白了,既然不能让湛家这么快放弃这个产业,那他可以说服他哥进行招标,把这个项目一点一点地给分出去,势必要让他们家的损失减小到最少,同时也得投资些其他的赚钱项目,力求把自家的亏损降到最低。
湛广瑞把他的想法给他哥仔细地分析了一遍,虽然他是湛家商业这一块的负责人,但是那群老头显然更听他哥的话,如果这事由他哥出面的话,或许会有回旋的余地。不然,等那群老家伙闹起来,就会给了他人可乘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