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没看到, 请多订几张提高订阅率! 他和湛广瑞一起经历了十年的风风雨雨,有争吵、有失望、有悲伤,更多的则是开心与幸福。|
最最最重要的是, 他们身边已经有好几对都公开在一起了,这也导致危情特别希望湛广瑞能够向大家公开他与自己的关系,让那些不长眼的人看看谁才是正宫。
危情站在二楼的栏杆处, 看着大厅里面相谈甚欢的人群,紧张到手发抖,过了今天所有的人都会知道他和湛广瑞是一对了,他终于可以光明正大地站在湛广瑞身边了。
大厅里面摆满了红色的玫瑰花, 不知情地人还以为是来参加婚礼的,危情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订婚仪式都来了,婚礼还会远吗?
“你这样做不好!万一惹他生气了怎么办?”男人走到危情身边不赞同的看着他, 他是危情的哥哥——危亿康。
“哥!就让我任性一次, 如果今天不成功,那我也没有必要在呆在湛广瑞身边了。他心里面根本就没有我。”危情受够了永远躲在湛广瑞背后的日子了, 他不甘心自己只能躲在背后, 看着湛广瑞在人前左拥右抱。
“你总是这么倔强。”
“哥, 他来了!我要下……为什么湛广瑞要把那人带过来,他明知道这是我的生日!不行, 我不能让那人破坏了我的求婚!”
危情转身想要冲下去, 危亿康拦住了危情, “你现在下去是想干嘛?跟个泼妇一样对闹吗?你清醒一点!”
“清醒不了!已经十年了!哥, 我能有几个十年,你们从来都没有在乎过我的想法!当年你们能为了一点利益把我送给湛广瑞,你现在有什么资格来说我!”危情推开危亿康冲了下去,距离他跟湛广瑞为了那人吵架已经有一个月了,这一个月里面湛广瑞一次也没有来找过他,再这样下去他们之间的感情会彻底玩完的。
他现在想赌一把,如果湛广瑞接受他的求婚,那么他们继续这段关系;如果没有,自己是时候放手了。
危情早就把求婚戒指准备好了,他是趁湛广瑞睡觉的时候,偷偷测量的戒尺尺寸。求婚是件大事,为了体现自己对湛广瑞的重视,危情亲自设计了戒指的款式,早在一年前,他就应该拿到了戒指,只是一直在等一个合适的机会给湛广瑞带上。
现在,他已经没有时间了。
危情走到湛广瑞面前,拿出了戒指向湛广瑞求婚,他以为湛广瑞会答应的,可是他竟然在湛广瑞脸上看到了难堪,自己精心设计的戒指被湛广瑞打落到地上,滚啊滚,最后被别人踩在了脚下。
他清楚地听到湛广瑞对众人说,说自己痴心妄想、自作多情,然后转身向那人所在的地方走去,只留给自己一个冷酷的背影。
自己爱了十年的人,在大厅广众之下残忍地撇开了与自己的关系,独留他一人站在原地接受众人的嘲讽。
危情捂住耳朵冲了出去,他不明白湛广瑞为什么要对自己,他还记得湛广瑞曾经对他说话,要跟他在一辈子的。
天空黑的可怕,一丝光芒都没有,街头的霓虹灯代替了星光与月光,照亮了整个b市的上空。
危情站在车水马龙的街上,不知道自己该去往何处。他走了会看见前面有一家酒吧,便走了进去。
点了服务员口中最烈的酒,一杯一杯喝着,危情企图借由酒精来麻痹自己,透过昏暗的灯光,危情好像看到了三年前的自己。
三年前。
接连半个月的大雨,造成了砚山多处发生了泥石流,救援队员早早地就对被困人员进行营救,山中的转移人员原本约定了今日中午到达的,结果突如其来的磅礴大雨让救援不得不暂时中止。
当危情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他止不住的心慌,尽管他们前一个星期才大吵了一架,尽管自己已经决定要离开湛广瑞去国外上学。可是,他还是连夜坐飞机赶了过来,不顾众人的阻拦,执意跑上山去寻找湛广瑞。
山路很滑,他在爬山的时候,好几次都差一点掉了下去,好友劝他不要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他一气之下直接甩开好友,独自继续寻找湛广瑞。
他记得那天的雨很冷,冷到他四肢都失去了知觉,可是他不敢放弃。他当时很怕,怕的就是自己哪一刻的耽搁,而导致他失去湛广瑞。
所以,他不敢停,只能一直找下去。
幸好,他在一个倒塌的山洞里面找到了被土埋住的湛广瑞。
看见湛广瑞的那一瞬间,他整个大脑一片空白,等回过神来,他已经用混合着泥土与血液、看不出人样的双手抱住了湛广瑞,大声哭了起来。
他记得那时湛广瑞被自己的哭声吵醒了,对方艰难地抬起手,刮了刮自己的鼻子,轻声笑着说:“别怕,我这一生都不会抛下你的。”
只一句话,他决定留下来。
回忆到此为止。
宴会上湛广瑞的绝情与冷淡,昔日冒死寻找湛广瑞,生死一线间的许诺,交错出现在危情的眼前,一时间让他分不清自己身处何地。
他端起酒杯一口接一口地喝着,好让自己不要在想起那些被遗忘的过去,因为想的越多他的心越痛。
可偏偏这酒越喝,他越清醒。
现在的他,只想看见那人走到自己面前,对自己说,“我没忘,我来带你回家!”
在酒吧的角落里面,闫泽正兴高采烈地喝着酒,拉着好友说话。
“你怎么想起来在这个节骨眼上回国,你那边的事情都处理好了吗?”闫泽招来侍者,让其给自己又拿了几瓶酒过来,他谢绝了侍者倒酒的好意,亲自给好友斟酒,他和康景文已经好几年都没有见面了。当年国内盛传康景文将要长居国外发展的消息,对此他笑笑就过了,也不发表一件。康景文跟他从小一起长大,这人要是不回国了,肯定会在当初走的时候就告诉自己的。
闫泽端起酒杯准备跟康景文碰杯,却见对方一直看着一个地方发呆,心下好奇也望了过去,这一看顿时吓得差点丢了手上的酒杯,“我的天!这个祸害怎么回出现这里”,他也顾不得自己被酒打湿的裤腿,皱着眉头拍了拍康景文的肩膀。
“你可不能看上这人啊!”他见好友终于把视线放在了自己的身上,连忙给对方科普起来,“你现在看着的这个人叫危情,是湛家那位的心头肉,两人在一起纠缠好多年了……”说道一半,男人一拍脑门想起来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不对啊,今天是这人的生日,按常理来说,他这会应该和湛广瑞一起在朱楼庆生的,怎么会一个人来到这个酒吧买醉。”
他百思不得其解,正想着就看见康景文一下子站了起来,闫泽连忙拉住对方的胳膊,神色大变,“我说兄弟,你可不能见了色,命都不要啊!”
“你想多了,我只是去一下洗手间。”
“哈哈,原来是这样,那快去快回。”闫泽一听好友没那个意思,立刻松开手,端着酒杯喝起酒来。
这个酒吧是清吧,不像其他酒吧那样喧闹,氛围非常的好,最适合他这样的忙碌人士来放松了。
不过,今晚的氛围有些不对劲。闫泽喝了几口酒,把酒杯往桌子上轻轻一放,顿时知道哪里不对劲了。平时这些人都是来放松的,就算找乐子也是大大方方地找乐子,看对眼了就走人,哪像今天这样藏着掖着,整个酒吧挤满了不愿离开的人们。现在,这里一大半男人的注意力都放在危情的身上,等待着下手的机会。
“啧啧,真是不怕死啊!”闫泽来了兴致,他倒要看看今晚睡会这么没脑袋去惹危情,毕竟这人的脾气可不是一般的不好啊。
昏暗的灯光下,漂亮到近乎虚幻的青年,静静坐在那里,周身萦绕着几分忧伤,他轻轻晃动着手中的酒杯,不时轻瞄着酒店大门的方向,似乎在等待着某人的到来。
只是,来的人都不是他。
危情在数次的绝望后,终于放弃了等待。他垂下了眼睑,长长的睫毛挡住了眼中的神色,整个人显露出了几分绝望与解脱。危情想自己是时候离开湛广瑞了。
突然,暗中的人动了。
可惜,有人比他更快,一位身形高大,穿着时尚的男子,冲到了危情面前。众人一看来人不得不收起自己的心思。男子仰着脑袋,脸上露出了他自认为最灿烂的笑容,企图来吸引这个难得一见的美男子。
他坐到离危情最近的椅子上,极力地压制着自己的激动,用他觉得最温柔的声音说道,“你好,我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