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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什么?”危情伸长了脖子望着那盘黑乎乎的东西, 纠结了半天决定还是吃上一口, 毕竟这是湛广瑞第一次亲手给自己做饭, 他挣扎地拿着筷子夹了一根土豆丝,闭上眼直接塞进嘴里面,想着速战速决。结果, 土豆丝一入口他受不来了, 危情果断地冲到厨房, 打开水龙头就着水流漱口。“我天, 你做的什么。好咸。”
太酸, 太咸了!
这是放了多少盐和醋啊!
湛广瑞也意识到了问题,他抱歉地看着危情, 危情提议出去吃, 湛广瑞没有反对。
危情跑到卧室把钱包找出来,考虑了一圈可以去的地方,最后还是准备把湛广瑞拉去让那个老头看看,都说老人家的眼光很准, 让他帮忙看看也好。
他要去的地方, 有点偏。在远离市中心的一条老旧商业街里面, 这个地方已经没有什么人了, 只有零散的几家店还开着, 危情要找的就是位于商业街最里面的——糖人店。
再被危家收养的日子里面, 危情地生活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最显著的变化就是他有了零花钱, 虽然零花钱的数目比起危亿康的零花钱根本就不值得一提,但是起码他有了零花钱不是,有了零花钱就不用在眼巴巴地看着别人吃零食,而自己只能咽口水了。
危情有了零花钱后干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去以前的老市中心花光所有的钱,在一家号称百年老字号的糖人店,幸运地转到了一条龙。
店里面还是老样子,买糖人的老头,依旧拿着一个老旧的收音机,听着那首万年不变的歌曲。
“只怕给他知道笑我傻,我的眼光只好回避他,虽然也想和他说一句话,怎奈他的身旁有个她。”老人家的声音嘶哑,唱一句七八个字不在调上,听上去简直折磨人的耳朵,老人对他们两人的到来毫无察觉,依旧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面。
危情对此习以为常,要是正等老人唱完这首歌,天都要黑了,他悄悄地跑到收音机旁按下了关机键。“快点干活啦!我带了人来帮我转龙。”
“怎奈他的身旁有个她,我想偷偷望呀望一……哎!谁把我的收音机给关了啊!”老人家唱的正带劲突然收音机没了音,慌张地睁开眼查找问题,一下子就看到了使坏的人,“好啊!每次都是你!你这个小坏蛋又来欺负我老人家!”
老人家虽然口头上责怪危情,可语气却带着几分惊喜与亲昵,“心眼坏的人,可是转不到龙的哦!你别又花光钱哭着鼻子骂我骗钱!”
“哼,今天我带了大款来,想怎么转都行。”危情拍了湛广瑞的肩膀,指着一个放在桌上的转盘,“看见那个写着龙的格子没?转到它我们就可以带着龙回家了,加油!我看好你!”
转盘用薄木板制作的,不大跟湛广瑞的手掌差不多大小,用几根铁丝固定在桌子上,做工有些粗糙,面盘共分为十六个格子,分别写着龙、鸟、花各种形状,字体幼稚线条不直,一看就是出自小孩子之手。
湛广瑞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转盘,觉得有些新奇,他转动键盘等着结果。
“老头,你就不能给你孙子买一个直尺吗?我不信你从我哪里骗的钱,连一个直尺都买不起。”指针好几次都指到了龙所在的格子上,可是偏偏这个老头就是不承认,还振振有词地说指针不在正中间他不就不认可这个结果,搞的危情快要郁闷死了,因为每一次真的就只差那么一点的距离了。
湛广瑞转了十几次后,危情阻止了已经开始要不耐烦地湛广瑞,“算了,不转了。”
说完,危情狠狠地瞪了老头一眼,装作生气样子地说道,“哎,现在的老人家啊,人心不古啊!人心不……你干嘛突然往我嘴里面塞糖”,危情拿出被塞到嘴里面的糖人看了一眼,发现是个兔子,立马不开心了,“又给我兔子,你都给了我快十年的兔子了,太损我的英勇形象了。”
“哼!有的吃还挑,一次十块钱,别赊账!快给钱!”
“切!”
危情付完钱拉着湛广瑞走出了糖人店,边走边把兔子咬的咯嘣响,“你以为我不知道兔子是你店里面最便宜的糖人吗?奸、商,大奸、商,下次我一定会在回来的!”
“你的心情很好!”湛广瑞坐在危情介绍地餐馆里面,肯定地说道,刚才他已经快要被那个转盘给弄得发脾气了,但危情却一点都没去注意他的想法,反而跟那个老头聊得很开心。
“是啊!”危情今天的心情确实很好,好到连湛广瑞一道他爱吃的菜都没点对,也不生气。之后,老头虽然没对湛广瑞的表现作出评价,但是他从对方的目光中看到了不赞同。
也算是,给自己下了一个定心丸。
看连那个脾气那么差的老头子,都不喜欢湛广瑞,他为什么还有喜欢湛广瑞。想明白了这个事情,危情觉得轻松了许多,但是一想到要离开湛广瑞,他的心还是很难受。
真是贱啊!
而他犯贱的那个对象,此刻不知道看到了什么短信,脸色大变,下一刻竟是连话都来不及说上一句,就匆匆离开了,一如宴会那晚一样。
“伤什么心,还要犯贱吗!”危情还没来得及悲伤,就看见一个年轻的男子满脸惊喜地坐在了湛广瑞先前的位置上,“好久不见,没想到竟然会在这里碰到你,你这一次是跟你老公回国来探亲的吗?”
“你认错人了!”危情心中一惊,他从来都没有出过国,唯一有的出国机会还是三年前的那次。
“不可能,就是你。这么多年过去了,你竟然一点变化都没有。当时我在这家店打工,你和你的老公经常来这里吃饭,有一次我被人刁难还是你出声帮了我。你的外表实在是太出众了,只要见过你的人都不会忘记你的。”男人显然没想到危情会一口否认,他继续说着自己知道的事情,希望危情能够想起点什么。
“你每次过来的时候,都带着帽子墨镜。当时,我还很奇怪为什么吃个饭还要打扮成这样,又不是什么大明星,我还和同事打赌说你一定是丑的不能见人才这样打扮的,后来你帮了我,我看到你的长相,才知道你为什么要打扮成那样。”
危情听着男人用怀念地语气,说着那段自己毫无记忆的过去,心中的疑惑就跟滚雪球一样越来越大,他看得出这个男人是真的很高兴能遇见自己,这种发自内心地欢喜不是可以装出来的。
但是,他完全没有这一段的记忆,男人所说的一切,他都觉得很陌生。对方口中的人肯定不是他,可是看男人言之凿凿的表情,还强调了好几次那人就是他,让危情觉得很奇怪,还有那个所谓的“老公”到底是谁?
“你能告诉我那个人的长相吗?”危情打断男人的回忆,看男人说了这么多,一点都不像假的,难道自己还有一个双胞胎弟弟或者哥哥?也不肯,穆天岭给的那份资料上清楚地写着,他们的父母已经死亡,就只剩下他跟明天两个亲人
“他长得很高很帅,留着寸头,头发有些硬,有一次你嫌弃他的头发太硬,觉得摸着不舒服,当场就拖着人去对面的理发店理了一个光头,才回来吃饭,长相……我记不太清楚了,鼻子很挺,眼睛应该是桃花眼,整体的模样倒是跟刚才坐在你对面的人有七八分相似。”男人懊悔地揪了揪头发,危情跟他老公每次来这家店的时候,店里面的客人都超级多,他忙的脚不沾地,根本就没时间去观察别人的长相,只有危情是个例外,因为他从未见过像危情一样漂亮的男人。
男人的话非但让危情心中的疑惑减少,反而越积越多。危情的直接觉告诉他,那人绝对不可能是湛广瑞,就算他在湛广瑞面前在无法无天,他也不可能像男人话语中的那样肆意妄为,再说了这种拉人当场剃头的事情,他也做不出来。
“那个……抱歉,我是不是戳到你的痛处了,感情这事本来就分分合合的,你无需太伤心,再说你这么美,追你的人怎么会少。”男人见危情沉默不语,以为对方跟那人分开了,心中有些替危情惋惜。
“危情,你等了很久了吗?”
男人还想说点什么,突然听见背后传来一个声音,他扭头望去发现自己背后站着一个长相斯斯文文,目光锐利,一看就不是很好惹的人,尤其是对方看自己的眼神,跟刀子一样令人难受,男人立刻随便找了一个借口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