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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北京
    高考完的第二天很多人都出去疯, 出去野, 把十几年的考试之苦通过撒野来发泄,陆绽窝在网吧的一端, 她不想疯也不想闹, 在招聘网上研究着北京各种各样的暑期工, 拿到成绩单以后,她必须立马找到一份能够维持她在北京生活的工作。 章节更新最快



    填志愿那天,张黎穿了一件黑色的紧身连衣裙, 包裹着十八岁女孩发育姣好的身材,吸引了不少异性的侧目。



    “陆绽, 你真的要去北京?”张黎问她。



    张黎已经很久没找她麻烦了,也再也找不了了, 陆绽说:“嗯。”



    张黎笑了, 歪过头凑近她:“你和他做了吧?”



    性在她口中变得很随意,又透着一股对偷食禁果的憧憬。



    张黎自顾自地说:“他不过玩玩你而已, 你和他注定隔着不可跨越的鸿沟,看他就知道家世很好, 你这种人不可能进的去。不过,还是祝你去北京一帆风顺。”



    比暴力更恐怖的是直剖人心的真话,她没有过问过他的家庭, 他的家庭会接受她吗?她也不曾考虑过,他的家庭如果不同意呢?



    她想了很多, 得出的结论是她不能和他分开。



    考试成绩下来那天, 她并没有太多的忐忑, 北电的文理科分数线并不高,她还是象征性的查了一下分数,406,比她模拟考要高10分,全省第93名,在听到名次的时候她还是兴奋了一下,这个分数完全可以去很好的大学,她却还是选择了北电,大概是厌极了这种生活,她想真正的为自己活一次。



    她给秦漾打了电话,说她被录取了,秦漾似乎早已料到。他问她什么时候来北京,陆绽说就这两天。



    到北京的时候正值最热的几天,她拎着行李,暂时找了车站附近的地下室旅馆,放好东西已经热出了一身汗,她给顾湛肖打了两个电话,他没接到,陆绽就直接坐车去了汤臣公寓,距离上一次来已经隔了四个月,汤臣公寓还是老样子,秦漾接她上去的时候递给她一杯冰饮,她接了过来跟着他上楼,楼道里没有了那股烟味,她看了一眼隔壁紧闭的大门,随秦漾进了屋子里。



    空调打的冷,陆绽哆嗦了一下。



    “陆绽,托尼你还记得?”秦漾把空调调高了一点。



    陆绽坐在沙发上,因为檀香的缘故整个人都静了:“记得。”



    “他暑期有好几个活动缺模特,长期合作,待遇处于市场中高,你要是感兴趣可以试一下。”秦漾说着从钱夹里掏出一张名片:“托尼的名片,你要去直接和他联系就行。”



    陆绽接过名片,低着头:“秦老师,每次都麻烦你,我真的太过意不去了。”



    秦漾站起来,拉开了客厅的窗户,热风找到了缝,就往里钻:“随手之劳,算不上麻烦,你住的地方解决了吗?”



    陆绽摇头:“暂时住在旅馆。”



    秦漾走过来:“身上钱够吗?”



    她点头:“暂时够用。”



    “缺钱跟我说,打个欠条,等你工作了再还。”秦漾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对她这么好,或许真不想这个好苗子被错过。



    陆绽絮絮叨叨又说了一些,直到到了饭点,她说要回去吃,秦漾也没强留,送她去了楼下,楼里多了点烟味,他回来了?!



    她心神不宁的下楼,秦漾看她眼神在隔壁门上流连了好几眼:“你和电竞选手怎么样了?”



    陆绽没想到秦漾都知道这事了。



    “在谈。”她很小声的说,脑子里想起张黎说的话,她自己都不自信这样的事实,秦漾会当头棒喝吗?



    秦漾倒没什么惊讶,淡淡的说:“他是公众人物,你们要约会还是谨慎一点,你以后要往娱乐圈走,如果被拍了什么新闻,都会成为你以后的黑料,黑料会跟着你一辈子,不过,电竞圈比娱乐圈稍好,没那么多狗仔去跟。”



    陆绽大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秦漾:“嗯,我会注意的,谢谢你,秦漾。”



    电梯下楼,陆绽出了玻璃门,回头问:“我和他是不是特别不合适?”她的的确确把秦漾当成了导师,也想从秦漾口中得到不一样的答案来让她有一点的安全感。



    秦漾沉默了一下,有意无意的拨弄了一下衬衫的纽扣,阳光下她的眼睛里充满期望和等待,那一刻,他忽然想到了若干年前的自己,如果当时也有个人能给她意见,是不是他和钱浩不至走到如此?罢了,过去了就过去了吧。



    “以后你有你的事业,他有他的事业,你不依赖于他所给你的物质条件,为什么会不合适?”



    得到了肯定,她的眼里绽放出了无限的光芒。



    陆绽走到公交站台,给顾湛肖打了电话,还是没人接,来时没有烟味,刚刚楼道里的烟味分明就是不久前的,难道他出门了?



    夏天的公交拥挤而潮湿,处处都是粘滋滋的汗水,她到小旅馆的时候才发现他打了四个电话,因为拥挤和吵闹而错过了。



    回拨了过去,他问她在哪?她把地址告诉了他,他说等会就来。



    陆绽忙把房间拾掇了一下,墙上的霉斑发出的霉腥味,她喷了花露水去盖,卫生间的地砖上粘黏了头发,她拿刷子去刷……



    一番折腾,出了一身的汗,她冲了个澡,换了一身纯白色的连衣裙,他的电话就打了来。



    她迈着小碎步跑上去,看到他穿着纯黑色的t恤手里拎着一个袋子,她跑过去,短发已经长长了一些,脸上有细汗,黄昏称着脸颊上的绒毛,他脑子里就想到了白色的兔子,活泼灵动。



    “你买了什么?”她问。



    他伸出手,陆绽愣了一下,把手放在了他手上,十字紧扣往地下室走:“水果还有晚饭。”



    “不出去吃吗?”



    他捏了捏那柔软无骨的手:“太热了,不想出去了。”



    高楼笼罩着城市,浓浓的热气挥散不出去。



    她开了房门,屋子虽小但干净,没有空调,她开了电风扇:“你不要嫌弃。”



    她刚说完,就听见袋子落在地上的声音,随之她的手被他锁在身后,他把她抵在门上,顺手一提,她整个人就扑在他怀里,他的眸子渐渐变得幽黑,低头吻住了她的唇,大手从裙子的下摆钻了进去,在那柔软上反复的推弄,她被他吻得舌根发麻,眼睛水汪汪的,额头上的汗水往下流,滑过他性感的喉结,锁骨,然后钻进黑色的t恤里,陆绽嘤咛了一声,他的手往下滑,在她的臀上捏了一把,她整个脸红了起来,薄汗细细密密。



    大手揉捻了一番小巧的臀,然后一点一点往前靠拢,有意无意隔着底裤摩挲,直到感觉到了潮湿,他才松开了她,舔了舔嘴唇,意犹未尽的把地上的东西拎起来,而陆绽还保持着抵在门上的姿势,面色很红,他是故意的,他绝对是故意的。



    “水果刀有吗?”他的声音有些沙哑。



    陆绽呆滞了半秒:“啊?”她动作了两下,两朵红云在脸上浮现,她手忙脚乱的把裙子拉好:“我没买。”



    “好吧。”他把水果拿到洗手间,拖洗过一点也不脏。



    她站在卫生间外面看他,他很高,她的脸还是红的,有两个月没见了,她迈了进去,张手环住了他精瘦的腰,脸靠在他的肩上,他洗苹果的手顿了一下,她的身体太软,软的让他把持不住。



    “别挑火。”他压着声音。



    陆绽就靠着他,嘟着嘴:“是你先挑的。”



    “学会还嘴了?”他低低的笑了。



    “我说实话。”



    “还会犟嘴?”苹果洗完,他转身塞到了她手里。



    陆绽接过苹果,却被他提起来一屁股坐在洗漱台上,卫生间本来就小,这下更小了,她拿着苹果咬了一口,甜滋滋的味道沁满了口腔,歪着头,眨着大眼睛:“你吃不吃?”



    他看着镜子里的两个人,心漏了一拍,凑了头过去咬了一口她手里的苹果,手指头又从裙子下摆钻进去了。



    “流氓!”她骂了一句。



    他抵着她,抬眼看她:“我是流氓,只对你流氓。”



    那话在她心头一颤,隔壁响起了一阵淋浴的冲洗声,隔板隔出来的房间隔音特别差,淋浴冲洗完是男人女人的对话。本来好好谈着话,莫名的就听到了床的撞击声,而后越来越大,那副春宫图就在隔壁。



    而房间这头,他的手正四处点火,她趴在他肩上:“你听到了吗?”



    他一边揉弄着她的腿根,一边抬头,故作无辜:“什么?”说完手还不停歇,加了一句:“你听见了什么?”



    她脸羞红着趴在他肩头,不讲话。



    “想不想?”她的声音很小很小,小的根本听不见,他却听见了。



    “脑子清醒?”他问。



    陆绽点头,隔壁愈发响的声音成了最好的催情剂:“嗯。”



    他伸手放在她后脑勺吻了上来:“那就试试吧。”



    她看他伸手解裤子,脸色蹭的红了,小手揪成了一团:“我怕。”



    他吻了吻她:“乖。”



    沉默的卫生间里,胸衣被推高,他伸手扣着她的手压在了卫生间的镜子上,稍一提臀,在那草丛里探索着,陆绽怕极了。



    “会不会疼?”她问,只是想缓解一下这尴尬的气氛。



    他眼神清澈:“应该吧。”



    下一秒吻住了她的柔软,下身一点一点推进,陆绽伸手抱住了他的窄肩。



    “唔~”她深知这隔音之差,张口咬住了他的肩膀。



    她的声音,让他虎躯一震,他抽身而出,在出来之后的几秒,那股白浊尽数洒在了她的腿根。



    “结束了吗?”她本就不太懂,但这么一来也不确定,就开了口。



    不开口还好,一开口发现他的脸很黑,还好抬头的时候,声音很轻:“我不知道,我以前没干过这事。”



    那两个侮辱男人的词,他一点也不想被套上,匆匆洗了澡,两个人无言的坐在一边,陆绽瞥见他的昂扬。



    “它怎么会变大?”



    顾湛肖把她拉到身边,吻了吻她:“因为它想你。”



    “下流。”她骂。



    他脸色依旧不好尤其是这个时候隔壁的声音还是不断,差不多有四十分钟了,这种落差让他的自尊受到了伤害,大手顺着睡衣又往里伸,陆绽抓住了他的大手:“你是不是又想了?”



    他轻轻咬了一下她的耳朵:“你知道男人最大的心愿是什么吗?”



    她眨着眼睛,他继续说:“就是喝最烈的酒,操最爱的人。”



    他的话赤/裸而透着一股痞气,她不讲话,脸羞得通红,他也不急,电风扇嘎吱嘎吱发出声响,外面太阳焦灼的烤着,里面香汗淋漓,因为有过一次,第二次显得轻松了一下,他故作轻松,轻轻的笑:“属狗的吧。”



    她咬着他肩膀的牙齿一松,刚准备摇头,他就把她从床上拎了起来,转身去了卫生间,不久以前的画面在她脑子里闪动,她被他翻了身,就看到镜子里的自己,他的手在她身下作祟,一探到底,这一次不如第一次的毛躁,他掰着她的肩膀,让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身体难受极了,她急得眼睛水汪汪:“你故意……”



    刚说完就“唔~”了出来,他伸手捂着她的嘴,想也知道什么意思,这里隔音太差了,她呜呜的咬着他的手指头,双手撑在洗漱台的台面上,死死的,大手环着她的柔软,陆绽看见镜子里的自己眼睛很红,有口水从他指尖流出来,他从镜子里和她对视了一眼,恶意的挑弄着她,她慌张撇过脸,可爱又别扭的女人让他的心荡了起来,嘴角挂着得意的笑,动作更加激烈,和第一次完全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