防盗防盗~~ 卓航撸管的场景就这样被贺延尽收眼底。
“延哥?咦?延哥呢?”小陈一边下楼一边叫着贺延的名字, 寻找贺延的身影。
奇怪, 怎么不见人了呢,连航哥也不见了。
贺延听到小陈的脚步声已经靠近卫生间,而此时的卓航手速加快,已经是停不下来了。贺延赶在小陈走近的前一秒站在卫生间门外,把门关上。
“延哥,不好意思啊,我刚才睡着了。”小陈不好意思地挠挠头。
“没事,你上楼休息吧。”贺延冷着脸说。
小陈想了想:“延哥, 你饿不饿,我煮面给你吃。”
“不用, 你睡吧。”
“哦……”小陈应道, “航哥等会儿要洗澡,所以……”
“我知道了。”
贺延回答得很干脆, 小陈不由得一愣。
看来今晚的延哥真是有点奇怪啊……小陈上楼,关上房门, 或许真是太累,不大一会儿也睡了过去。
贺延听到楼上的关门声,站在卫生间外面过了几分钟后,听到浴室里的卓航叫了一声,想是应该释放出来,这才开门进去。
躺在浴缸里, 卓航喘息着, 但是手还是握着根脉, 睨了一眼贺延,当做什么都没看到又自行撸了起来。
贺延心里在狂吼:卧槽,这是把他当空气呢?!
水面上漂浮着卓航射出来的东西,要换做平时贺延早就把人先打残了再说,可一想到今晚卓航的举动,又不得不问明白。
贺延刚想说话,卓航先开口了,声音断断续续,夹着着自己不能控制的魅惑:“酒、酒有问题……”
这么一说贺延明白了,那两个畜生竟然在他的酒里下药!贺延眼神一沉,目光锐利,眸中的杀气骤显。
贺延捏紧拳头,看到卓航那么难受的模样,脚步却往前走,坐在浴缸旁居高临下地看着卓航。
反正都是男人,卓航也不在乎,况且他早已经做好再次被贺延赶出门的准备,一切都无所谓了,大大方方地在贺延眼皮子底下撸。理智被药性蚕食,廉耻也被抛之脑后,在卓航的脑海里只有释放!释放!释放!
身体发烫,气息浓重,情`欲吐纳而出,贺延眸色变深,伸手揉着卓航的头发。
卓航抓住他的手:“帮、帮帮我……”
贺延没说话,脑海里浮现出卓航今晚在饭局上一杯杯帮他挡酒的画面,并于吴泽成不在的情况下逃离那俩孙子的魔爪,卓航却因喝了有药性的酒水成这模样。
贺延知道就有那么些人用春`药猥琐奸`淫男星,而那种春`药压根儿就不能解,自己动手减缓药性也是只能缓解,一旦用上这种药,就要做,所以那群人才屡次得手。
“你等一等。”
“不能等……”
卓航说出这话贺延都觉得想笑,他俩这对话真是够引人遐想。
卓航又说:“这种事,怎么等……”
贺延站起身被卓航拉住手不放,贺延说:“我给你去拿冰块。”
卓航的掌心的温度特别高,贺延感觉到自己手上的皮肤都开始发烫,他原本也喝了点儿,虽在卓航的帮助下没有喝下多少,但到底还是喝了,他回来的时候一直感觉到不妥,只是一直压抑着,他并不是没有怀疑过。
卓航也听不下去了,放开贺延,另外一只手动着,闭上眼睛,感觉全世界都是火,在燃烧,在翻涌,焚烧着他的四肢百骸!
贺延把冰箱里的冰块抠下来放在桶里面,还好平时小陈都会在家里准备冰块,就是为了贺延打戏哪儿磕到可以缓一缓,三开门的大冰箱,存储的冰块也很多,来来回回走了几趟,终于在浴缸填进一半的冰块。
贺延的手无意中碰到卓航的身体,发现体温偏高。
卓航缓缓睁开眼,水汽氤氲的眸子看着贺延:“真是……个……好办法……啊……”
贺延坐在浴缸边缘,手背搭在卓航的脑门儿上:“怎么样,舒服点了吧?”
卓航摇头:“热……热啊……”
“妈的!”贺延低咒,打主意打到老子身上来了!绝对不能轻饶那两条精虫上脑的种狗!
卓航一直跟他唱反调,贺延对他自然是不会有什么好脸色,可怎么说也是“自己的人”,看到卓航这模样难免怒上心头,想想之前他和卓航的种种,有些地方自己做得确实过分了些。
就这样,贺延坐在浴缸边缘,等卓航释放了第二次,他才开口:“怎么?”
卓航的脸更红:“不行啊……痒……”
闻言贺延明白这话里的意思。
卓航手就往下探去,却因为冰块的刺激,另一只手硬生阻止前进,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因被欲`火焚身而干燥的嘴唇,难受地皱眉道:“我想、想抠……”
贺延抹了把脸,桎梏卓航的双手。“要不我给你准备个充气娃娃?”
卓航瞬间气到老二再次大了!现在都什么时候竟然还跟他扯充气娃娃!他现在需要的不是洞!不是洞!!不是洞啊!!!
卓航欲哭无泪,谁知道这表情落在贺延严重变成了可怜巴巴的模样。
卓航挣扎着爬起来,贺延赶紧摁住他:“你要上哪儿去。”
“老子……要找根东西……捅死我自己!让开!”卓航喘息着,却跌坐回浴缸里,妈的,贺延放的冰块实在太多,欲`火没压下去反倒把他人给压倒了。
都不用贺延出手,卓航已乖乖地摊瘫坐在浴缸中。此时的卓航身上的每一寸肌肤都特别敏感,贺延的手还桎梏着他的手腕,那比他低一点的体温像是虫子一般钻入他的皮肤中,在七筋八脉里游走,想也没想的,卓航竟然低下头舔了一下贺延的手臂。
贺延体内的药性没那么强,且被理智压了下来,原本已经没有任何效果,不想卓航这一舔,贺延感觉到小腹竟然开始拱火,慢慢地有了反应!
难以置信地低头看了一下自个儿的裤裆,贺延再抬起头的时候看到卓航唇角扬起,那分明就是在笑,夹杂着连卓航自己都不知道的风情。
男人吃了春`药,原来是这副模样。贺延一下就愣了。
卓航的药性再次发作,不,是一直都在发作,脑子混沌得很,抓起贺延的手就要往自个儿下腹摸去,当那温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