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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 有什么能帮助你的吗?
像极了某宝的客服语气。
然后卓航回道:我想问你个事儿。
叮咚——
亲先回答我一个问题。
卓航:你问吧。
叮咚——
亲,最近撸管是什么时候?
卓航:“……”
我靠!这是什么鬼问题!没事儿, 反正对方也不知道他是谁, 在网上这种事谁能保证真的回答?
但是卓航不怕,他直接回:昨晚。
叮咚——
亲,你可以问你的问题了。
卓航:1988年12月25日出生,男, 1991年2月9出生,男,是不是相克啊?
叮咚——
系统正在为您计算中,请稍后……
不大一会儿, 就跳出一堆文字,卓航刚要看,被一个熟悉的声音吓得赶紧把手机塞回兜里。
“你在查什么。”贺延坐在卓航身边,嘴上问得随意,眼睛却一直看着卓航。
“没什么, 就是随便看看新闻。”卓航咳了一声。
“哦, 是么,”贺延说, “我没上头条?”
也不知道贺延这么问的用意是什么,卓航只好回道:“今天, 没有。”
言罢站起身, 灰溜溜地走出休息间, 站在片场外, 卓航一拍脑袋,不对,他逃个什么劲儿呢?
越是对着贺延,卓航越是浑身不舒服,特别是贺延看着他的时候他有种说不出的别扭,谎称自个儿不舒服。
当时贺延还在拍戏,小陈犹豫了一下,说:“要不你再忍忍?”
卓航严肃脸:“不能忍!”
“……那好吧。”小陈想了想,“那你先回去吧,等下我和延哥说明你的情况。”
“就这么定了。”卓航拍了一下小陈的肩膀,一溜烟跑了。
小陈在他身后大喊:“航哥!你要不要袁哥搭你回市区啊!”
卓航双脚齐齐急刹:“要!”
回到家后,卓航瘫在沙发上,林天培上班,现在也不过是早上,中午林天培是在设计院吃饭的,不会回来,就这样,卓航随便找了点儿吃的就往床上那么一躺,睡着了。
一觉睡到林天培晚上回来,还以为家里没人的林天培在客厅里吼了几嗓子《青藏高原》,活生生把卓航从梦中吓醒。
卓航揉着脑门儿从房间里走出来:“乱嚎个啥啊!”
“你居然在家!”
哈欠连天走到沙发上坐下,卓航说:“那我应该在哪儿?”
“你不是送外卖吗?”
“上吊都要喘口气儿吧?”
“要、要。”林天培应着,“你吃了没。”
“你煮么?”
“咱吃面吧。”
“成。”
干掉两碗面,卓航就背着吉他踩上山地车出去遛弯。
他逛了两圈,发现市中心步行街那有个街边卖唱的小伙子,唱得还不错,他背着吉推着山地车站在旁边听着,看到陆陆续续有些人给街边艺人前面的箱子投钱,心想这也不失为一个赚钱的好办法。
许薇走之前说要给他钱,卓航硬气,没要,身上照样还是二十五块三毛。除非在吴泽成手里拿到钱,他才能在下个月有伙食费给林天培。
卓航推着山地车又走了会儿,到了一个酒吧门口,听到里面有音乐传出来,还是吉他清唱,唱得还不错,他这才把山地车锁上,进到酒吧里面。
那是轻音乐酒吧,装潢很特别,温馨中不失浪漫,灯光昏暗,平添暧昧的气息,估计都是文艺青年来的多。
底下坐着的人却不少,大多数都是在看唱台上的小哥,音乐在指尖缓缓流淌,曲调平缓抒情,卓航没听过,极有可能是演唱者自创的歌曲。
看到唱台上的人,回想起以前在学校的时候,他也是这么坐在舞台的高脚凳上,弹着他当时自创的歌曲,受万人追捧。
一眨眼时间过得真快,他都有三四年没碰吉他了。
卓航站着听,想起林天培把吉他放在他手上的时候说的那句话,如果从贺延那离开之后,就找个酒吧做驻唱吧,没准还能挣俩钱。
此时,卓航才注意到坐在旁边酒桌的人甚是眼熟,瞧了一阵子,这才知道,是和贺延关系匪浅青年。
青年和旁边静心听音乐的人不同,他一杯一杯酒地喝,似乎是要灌醉自己,别人是来消遣放松,他却是来发泄心中苦闷的。
卓航仔细打量着陆明轩,长得还挺清秀,唇红齿白的,难怪贺延会喜欢。
贺延真的是同性恋?
意识到这点,卓航相信这就是娱记抓着不放的“贺延的同性伴侣”,看来也不是空穴来风,之前肯定是被娱记拍到了什么,被吴泽成那只老狐狸压下来了。现在仔细回想,当初他在雨中被贺延摁在地上打的时候,出来阻止的不正是眼前这个青年么?当时青年就在贺延的车上,贺延把他当娱记,以为是被跟踪了才会出手揍人。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啊。
卓航打心里面狂笑:贺延啊贺延,没想到你喜欢男人,而且,对方还给你带了绿帽!
一想到贺延,昨儿夜里那断断续续的画面又开始蹦出来了,拍了两下自个儿的脑袋,卓航从酒吧出来,一个形色匆匆的男人与卓航擦肩而过,径直走到陆明轩身边,没错,那个人正是严海,陆明轩还情不自禁地抱着严海。
卓航拿出手机,想了想,还是没拍,反正此事与他无关,何必多管闲事呢?
骑上山地自行车,卓航一路狂踩,到了江滨公园,一屁股坐在石板凳上喘气。
这时候手机响了,摸出来一看来,是小陈。“喂。”
“航哥,你好点儿了吗?”
“还行吧。”卓航也没问他有什么事。
“噢……”小陈犹豫了会儿,“现在我们在老友记吃鸭脚煲,你要不要出来吃夜宵?”
“不去。”卓航拒绝。
“为什么啊?”小陈不死心。
“我不想看到贺延。”
小陈:“……”
“就这样,先挂了。”
“别别别!”听到卓航这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