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姑娘到底说了些什么把你吓跑了?”齐东东感兴趣的问道。
“其实她说的话并不是说恶心或者不堪入耳,反而是他说的太正确,分析的太细致入微,我才会觉得害怕的。”刘洁努力的回忆起以前那个姑娘说过的话,“他和我分析了这部电影里的两个主人公的心理,我分开来和你们说说吧。不过你们俩到底知不知道这部电影到底说了些什么啊?”
“不知道,没看过。”司马蓁如实说道。
“我倒是知道一点,以前看过简介的。好像是说的一个实习特工为了追寻一个杀人狂魔,前往监狱访问精神病专家汉尼拔,最后找出了那个杀人狂魔并将其击毙吧。”齐东东说道。
“嗯,东东说的不错,大致就是这么一个故事,但是里面有很多心理学方面的经典台词,还有一些一般人根本看不明白的心理学上的寓意。”刘洁说道。
“我现在到是很好奇那个女生到底是分析了些什么,连你都觉得佩服和害怕了。”齐东东说道。
司马蓁也点了点头。
她当时是这么给我分析的:“首先她说这部电影的名字叫做《沉默的羔羊》,这里面的羊羔指的就是见习特工女主角。见习女特工女主角和变态的精神病专家汉尼拔博士的交往,在和汉尼拔交往之初,她反击汉尼拔的一些刺激性的挑衅,暴露出其防御中的激烈的特性,她不想给人给予轻视。这应该是和她童年的经历有关系的,女主角在和汉尼拔交往后来产生了移情。在每个人的内心里曾经出现的缺陷总有被满足的需要。女主角的内心问题这个时候开始浮现出来了,应当是和她童年作为警察的父亲被杀有关。
这里面涉及到一种心理学的概念,当我们在童年丧失我们的亲密感时,我们和所亲密的客体的过早分离会产生力比多的未完全释放。不过似乎这里这力量被升华成另一种具有建设性的事情。一个人关心自己的内心有可能反映出她内心有问题需要被关注。
但问题其实还远不是在这里,女主角对于那件变态杀人犯“野牛比尔”案件的执着其实投射了她内心那没有完成的情结。那只羔羊其实象征那些被“野牛比尔”所威胁生命的女孩子。因为这正是沉默的羔羊的象征。许多年前,女主角在农场曾经想拯救的那只羔羊的失败直接导致她现在要解救现在的羔羊——那一个可能被害的女孩。这一冲动直接出现在她的行动中,这完全是无意识的冲动。当然她最后完成了这一事件,而从心理和感受两方面成功地释放了自己力比多的固着。从而使被害人获救以及自己获得痊愈。
这些是那个女孩给我分析的第一个问题。你们听了是什么感觉?”刘洁说完第一部分之后问司马蓁和齐东东。
“哇噻,简直太专业了,要不要这么专业,我都快听晕了,我的天,这是当年一个大二学生说出口的吗?而且她还是理学院的学生,简直是太刺激我了!司马,你觉得呢?”齐东东听完之后感叹道。
“嗯,是挺厉害的,反正我是说不出这些话的。我感觉这比那些自称是影评专家的人还厉害,说不准我找到合适的机会也要去看看这部电影,印证一下她说的这番话。”司马蓁也非常感叹。
“我当时的心情和你们差不多,但是我要是和你们说了她分析电影里那个变态杀人犯和变态精神病专家的话,你们会更吃惊的。”刘洁似乎预料到了司马蓁和齐东东会有这种感叹。
“那你赶紧和我们说说吧。”司马蓁和齐东东异口同声的说道。
刘洁点了点头,想了想继续说道:“她说变态杀人犯“野牛比尔”的杀人和剥取女性人皮以完成女性服装的事件最大的可能来自其幼年时的冲动,就是“野牛比尔”的母亲多数在养育上存在很大问题,甚至可能是精神分裂症患者。“野牛比尔”在被关怀和性别分化上存在严重的问题,这导致他的心理发育根本还是停留在幼稚期,而试图通过一种幼稚的行为来导致其内心的冲动的满足。
他在被害者嘴里所放的蛹充分说明说明了他希望自己变成女性的一种希望。其实变成女性是他自己希望获得母亲之爱的象征,他通过自己变成女性来满足其自体意象的需要。这假设自己是女性的自体意象则来自更早期的心理发育为成熟。”
“好恶心,我真的听不下去了,让我看这部电影估计都困难,别说是分析了,那个女生好勇敢,我真是听着你说都觉得难受!”齐东东阻止了刘洁继续说下去。
“东东,我也觉得挺难受的,心里觉得恶心和害怕,但是我还是想听完,不是还有一个精神病专家的评价没说吗?”司马蓁说道。
“那好吧,那刘洁你就说完吧。”齐东东对刘洁说道。
“嗯。关于变态的精神病专家汉尼拔博士,她是这样说的。”刘洁见司马蓁和齐东东都坚持听完,继续说道,“她说这是个象征阴影的角色,他具有救世的情结。至少在最后他逃离时将一个警察象耶酥一样扎在那里可以反映出一些。他的吃人可能和一种原始的力量感有关,在南太平洋上以前所流传的曼纳信仰象征一类意思。当一个人试图去获得力量时,那些原始人就去杀另一个强壮的人。这样他可以获得那个强壮的人身上的力量和智慧,这种力量在宗教学上就称为曼纳。电影的情况来看,这位精神病专家汉尼拔以前或许是有很强烈治疗病人冲动的人。作为一个太有愿望希望治疗别人的心理医生,可能是需要反省的。因为这是具有两面性的。治疗者的背面可能正站着一个魔鬼。”
“真是变态啊,无法理解。”齐东东听完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