渡边和舟显然是刚刚对于华夏国折辱不成,又开始混淆历史了!
“哼,这些小鬼子真是成心气人,说得好像那五弦琵琶是他们的一样,真是可耻!”
台下,马国忠相当的愤慨,声音中多少带了些担忧,“也不知道白小姐会如何应对,这螺钿紫檀五弦琵琶可是公认的罕世珍宝啊!”
此刻,黄建辉倒是对白玉糖产生了一种近乎膜拜的情绪,并没有多少担心,“我相信白小姐,她不会让咱们失望的,马先生您就瞧好吧!”
李景仁等人的眼中也没有半分怀疑,皆是一脸期待的望着台上。
事实上,白玉糖也的确没让众人失望。
当她将(洛神赋图)慢慢展开的时候,自然是惊爆了一地的眼球儿!
不管是华夏国内还是国际上,不少专家都听说过(洛神赋图)的大名,那可是号称华夏国十大名画之首的罕世瑰宝啊。
只是,没人想到,这幅画居然也落到了白玉糖的手中。
这一刻,所有人都陷入了这幅古画的魅力之中,似乎深陷百世情劫,看的是如痴如醉。
不少记者都忘记了拍照,更有些意志薄弱的年轻人感同身受,流出了泪水。
毫无疑问,(洛神赋图)的珍贵程度绝对不下于螺钿紫檀五弦琵琶。
两者只能说是势均力敌,难分高下。
渡边和舟见胜利再次与之擦肩,脸上登时挂不住了,皮笑肉不笑的说道,“白小姐出手还真是不同凡响啊!”
“不同凡响的不是我,而是华夏国的上下千万年的灿烂文化,渡边先生显然也是认同这一点的,要不然也不会拿我们华夏国流出去的物件当成自家的来展览了,您觉得我说的对吗?”白玉糖沉静柔然的反问道,说出来的话可谓是字字诛心。
渡边和舟只觉得郁结于胸,十分难受,他忍了半天,这才冷哼说道,“哼,华夏国有句古话说:好男不和女斗,白小姐巧言善变,我说不过你,咱们就看看这三局谁胜谁负吧!”
显然,渡边和舟还没有死心,眼中不断地翻滚着种种阴霾,酝酿着阴谋诡计。
白玉糖见此,眼中同样暗华熠熠,既然渡边和舟做得了十一,就别怪她做十五了!
很快,在米斯的主持之下,第三局的比试正式开始。
“我们倭国的第三件展品有些特殊,需要一位美丽的小姐,上台配合一下。”渡边和舟直接将目光落到了叶桐雪的身上,脸上的笑意带了几分谄色,“叶小姐,不知道您能不能赏脸,配合一下呢?”
叶桐雪早就在台下妒恨的够呛,听到渡边和舟要她帮忙,她根本都没怎么思考,直接示威的瞥了白玉糖一眼,一脸高傲的答应道,“荣幸之至。”
白玉糖对于叶桐雪的示威却是视而不见,只是淡淡的反问了一句,“叶小姐,你应该……是华夏人吧?”
叶桐雪闻言,不由得怔了怔,说出来的话仍旧是理直气壮,“我当然是华夏人,渡边先生是我的朋友,我不过是帮朋友一个忙而已,怎么,难道我是华夏人就不能帮助渡边先生了吗,白小姐的气量未免小了些,还是说你怕输呢?”
她这话一出,台下的叶天恩和叶药成脑子里登时就浮现出了两个大字:坏了!
叶桐雪根本就不应该答应渡边和舟的要求,她这话要是搁在平时说,还没什么,但在这种敏感的场合,就相当于把所有的华夏人都得罪了,说不定还会引起华夏国对叶家的敌视,这步棋实在是大错特错。
但是,事情已然是发生了,叶桐雪也只能是将错就错的错下去。
果然,台下所有的华夏人闻言之后,皆是一阵反感四起的低语。
“这个女人脑子进水了吧,身为华夏人居然在这种场合公然帮助倭国人,她不怕成为民族罪人啊!”
“这个女人居然敢勾结鬼子,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这个叶小姐可是公然在跟本国唱对台戏啊,她也太没节**吧!”
一声声毫不客气的征讨,窜入了叶桐雪的耳中,让她的脸色立刻白了几分。
她羞愤交加的死盯着白玉糖,愤怒的几乎暴走。
白玉糖见此,却是无辜的撩了撩头发,笑容嫣然,“叶小姐误会了,我刚刚那话绝对没有别的意思,纯粹是好奇,随便问一下而已,叶小姐千万不要多做联想,失言失行。”
“你——”叶桐雪指着白玉糖说不出话来。
这时,渡边和舟赶忙小声的安抚道,“叶小姐何必动气,您只要这把这第三件展品穿出来,我保证那些华夏人绝对会大惊失色,到时候面子自然就回来了,您也可以压那个白玉糖一头。”
“当真?”叶桐雪强行压下怒火,冷声问道。
“自然当真。”渡边和舟回答的无比肯定。
见此,叶桐雪的脸色终是恢复了几分,跟随着几个倭国人去了幕帘后面准备。
白玉糖却是微微蹙眉,刚刚渡边和舟跟叶桐雪的对话,她听得清清楚楚,心中升起了丝丝疑惑:莫非渡边和舟还有什么了不起的底牌不成?
等待的时间总是磨人的,虽然叶桐雪离开的时间并不长,但是,众人只觉的大厅中的气氛越发的让人窒息,尤其是那些扛着摄像机的记者,明明肩头已经酸痛不堪,却仍旧是不肯挪动一下,生怕错过了什么精彩的场面。
终于,十几分钟之后,叶桐雪在四个黑衣西装男子的保护下,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