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糖这话虽说带着几分打趣的心思,但并不算太过夸张,最起码,有神秘能量和神农鼎的存在,想让夏忠国再多活几十年,绝对不成问题。
夏忠国闻言,难得的开怀大笑,一扫往日的威严沉稳,“好好,糖丫头说了就算!”
角落中,钱多多一脸惊讶的夏允杰咬耳朵。
“杰少,夏老爷子也太疼你这个小表妹了吧!我还是第一次见到夏老爷子这么和蔼可亲的模样,稀有啊!”
“你小子,少埋汰我爷爷,找抽吧!”夏允杰小声道,“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们夏家男多女少,我这个小表妹啊,就是我们一家子的心头肉,别说是我的了,估计就是我大伯他们,在夏家的地位都比不上我小表妹,就连我六叔,都对我小表妹言听计从……”
“真滴咩?”
“真滴真滴……”
不得不说,现在在众人的眼中,白玉糖的地位节节攀升,俨然已经是站在了财富和权势的顶点,成为了京城中炙手可热的第一新贵。
就在所有人都挖空心思的想着怎么接触白玉糖的时候,谢丹琼对于白玉糖的妒恨却是越来越炙。
同为名门之后,她太清楚名门望族中女子的命运会如何了。
就算她们现在如何风光,最终也难以逃脱联姻的命运,大家族一向是亲情寡淡的。
但是,白玉糖拥有的一切,却让她嫉妒,深深的嫉妒!
“这个白玉糖不过就是乡野贫民,随便送了一件古玩,用得着这么大惊小怪吗,这夏老爷子还真是老糊涂了,对白玉糖这种人这么看重,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谢丹琼愤愤道。
她对于古玩一向无感,自然不知道这龙龟兽的价值。
谢丹臣闻言,金光灿灿的眼底划过了一抹鄙视,无语的说道,“糊涂的是你!你知不知道,这东西是真正的国宝重器,要是我没看错的话,那是传说中的河图洛书啊,无价之宝,这种东西咱们谢家都没有,你居然说有什么大惊小怪的?丹琼,不是我说你,以后你别总听风就是雨,也别想着跟白玉糖作对,这个女人很神秘,你不是她的对手,也比不过她。”
“丹臣哥?你怎么能这么说呢,那个白玉糖有什么了不起的!”谢丹琼十分不满的低喝道,随即她想到了一种可能,眼睛瞪的老大,难以置信的问道,“哥,你老实说,不会是……喜欢上这个女人了吧?”
“喜欢吗……”
谢丹臣咂了咂嘴,望着站在远处,沉静谈笑,风华耀眼的白玉糖,金光灿灿的眼中划过了一抹复杂的迷醉,随即消散无踪。
“或许有一点儿吧,不过,我有自知之明,这个女人不好碰,她身边的男人太多,也太强大,我如果真的加入这场战役,很可能人财两失,相比较而言,我更爱钱财,所以——丹琼,我也劝你一句,不要在爱恋欧阳欢了,收收心吧,那个男人不适合你,也不会喜欢你,他就是一团烈火,你又何必去做那扑火的飞蛾呢!”
说真的,谢丹臣说这番话,纯属好心。
谢丹琼再怎么不招人待见,血缘的关系也是磨灭不了的,他不希望自己的妹妹不得善终,甚至给自己带来麻烦。
可惜,谢丹琼没能理解谢丹臣的苦心,反而将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谢丹臣的前一句话上。
“什么?哥,你真的喜欢那个女人,她有什么啊,这种女人有什么好?哼,走着瞧,哥,我是不会输的!”谢丹琼脸上的愠色更重,双眼中全是怨怼。
谢丹臣见此,直接闭上了嘴巴,不再理会谢丹琼。
反正他已经劝过了不是吗,费力不讨好又没钱赚的买卖,他从不会做第二次!
与此同时,站在另一个角落中的叶桐雪,除了妒恨之外,眼中却是暗藏着一抹疑惑。
她记得当初在打探田中新一的那批宝藏的时候,似乎找到过一丝线索,说是田中新一得到过徐福的几样至宝。
而白玉糖送给夏忠国的寿礼,分明就是当年徐福为秦始皇打造的,承载兽魂的容器——龙龟兽!
除此之外,白玉糖的手上还有徐福笔记的下卷,这未免太巧了不是吗。
难道他们叶家寻觅许久的宝藏,被白玉糖得了,不是被刀锋组织拿走的?
不过,叶桐雪终究是不知道夏云朗就是刀锋组织的首领,也不知道白玉糖得到了那幅画,所以,这一切,仅仅是她的凭空联想。
而且,这个怀疑还没有凝结成型,就如云烟般消散了。
叶桐雪并不知道,她失去了一个探知事实真相的机会。
她更不会想到,其实,真相就是由无数个巧合拼凑的!
尽管如此,叶桐雪的心里却并没有好受半分,她不明白,为什么白玉糖就会是天运之身呢?
只有她叶家的嫡系大小姐,才配得上天运贵女的称号,白玉糖算什么?
一直站在叶桐雪的身后,跟一些豪门小姐搭讪的叶孤城,注意到叶桐雪的脸色,轻浮浪荡的眼中,不由得流露出了一丝讥诮。
此刻,送完了寿礼之后,众人已然是纷纷入席,亦或是谈笑风生。
当然,白玉糖他们这边儿仍旧是风景独好,最为热闹。
“糖丫头啊,真是又孝顺又有本事,居然送了这么一份儿大礼给夏老爷子贺寿,我这老头子可真是羡慕啊,你看吧,现在你也叫我爷爷,要是等我过大寿的,不知道糖丫头能不能也尽尽孝心啊?”
欧阳震华这个老头子当真是跟欧阳欢有的一拼,说出话来,直接又露骨,就连白玉糖心中都有些哭笑不得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