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爷爷,你不是说,这次倭国可能给咱们华夏国代表找麻烦嘛,那咱们也要做好准备不是,你放心,这第三件……我一定给他们送一份大礼!”
姬长生瞧着白玉糖眼中的狡黠与自信,很是放心的点了点头,“呵呵,你这丫头看着性子沉静,却从来不会吃亏,一向是稳妥的,好,瞧你这么有信心,爷爷相信你,这次黄老会让他孙子跟你们同去,其中还有五六位专家,这些人呐,都有些臭脾气,到时候你多忍忍,忍不过甭搭理他们就行,你也知道这段时间,你的名头太响,黄老应该是不会透露你的身份,你想跟那帮老家怎么相处,就靠你自己了。”
“姬爷爷放心,我会处理好的,对了,我走了以后,我的新宅子还有博物馆的建造,就要劳您操心一下了。”白玉糖沉静一笑,信任的拜托道。
“放心吧,你回来的时候,估计宅子和博物馆都差不多了,有老头子给你坐镇,没问题的,我就在国门里头,等着你名扬海外了。”姬长生笑眯眯的说道。
之后,白玉糖和姬长生又聊了不少关于海外拍卖会细节。
白玉糖被姬长生好一番叮嘱之后,才被从书房放了出来。
当她走到后院的时候,就见涅梵晨正清冷的站在庭院中,宛如一幅精美绝伦的工笔画,四周的美景,全部成为了画中人的陪衬。
“玉儿……”
涅梵晨看见白玉糖的到来,轻轻的唤了一声,一向清冷的声音,带着一种醉人的温柔。
“梵晨……”
白玉糖不由得向前走了几步,心脏跳动的频率有些微微的加快。
这是夏忠国的寿宴之后,他们两人第一次独处。
“你在等我?有话跟我说?”白玉糖嫣然的笑了笑,让人看不出眼底的情绪。
“是。”
涅梵晨清冷的眉眼,专注的凝视着白玉糖,一头及腰雪发随风轻抚,明明是星辉一般的白色,却勾勒出了炙热的色调。
他的声音仿佛来自九天之外,很远,又好像是从心底发出的,很近,“我想告诉你……我的想法,寿宴上的想法。”
听到这话,白玉糖只觉得心跳再次加快了几分,她几乎就要脱口而出的问道:你在寿宴上为什么不站出来,但是,话到了嘴边,就变成了简简单单的两个字。
“你说。”
涅梵晨闻言,倾尽凡尘的眼眸微微的闪了闪,他细细的看了白玉糖半晌,似乎要将她镌刻在心底深处,才算是开了口。
“我从一出生就研究佛理,成为佛子,我本以为会一生侍佛,没想到遇见了你,你是我的命主,同样也是我的劫主,第一次,因为你,我有了常人的七情六欲……那天在寿宴上,我也想过要站出去,但是终究没有,因为我知道,不管你接受谁,身边有谁,我都一定会在你身边,形影不离,我是注定要跟你绑在一起的人,至于其他人,我管不着,也不想管,因为……那是你的选择。”
涅梵晨一字一句,娓娓道来,话中的内容却让白玉糖心中巨震。
他这话的意思,翻译过来分明就是:我不管你有没有男朋友,接受了谁,跟谁结婚,我都会在你身边,你有你的选择,我有我的坚持。
白玉糖惊讶了,迷茫了,或者说涅梵晨的话给她的震撼太大了!
她实在是不知道:佛子大人如此的宣誓,到底是一种霸道的强势,还是隐忍的温柔。
“你……”消化了半天,白玉糖才算是回过神来,有些闪躲的问道,“这……就是你的理由?”
白玉糖虽然说的简略,但是,涅梵晨听得明白:她在问自己,这是否就是他在寿宴上,没有站出来的理由。
涅梵晨清冷的眸子中倒映着白玉糖那微蹙的峨眉,这让他终究是叹了口气,微微的勾了勾冰白色的唇瓣,声音慢慢从飘渺变得凝实。
“当然,还有一点,我知道,你外公寿宴之后,玉儿就要飞去伦敦了,要是我也表白的话,一定会让你感到尴尬,你啊,惯会躲在乌龟壳里,恐怕你这趟伦敦之行,也有躲人的心思,我可不想成为你躲得那个人,所以,我会陪你一起去。”
白玉糖闻言,微蹙的眉眼终于舒展开来,心中的迷茫和震惊也被刻意的压了下去,声音中也多了几分轻快,“佛子大人,你还真是深谋远虑,够腹黑,好,算你一个”
不得不说,因了涅梵晨刚刚那句话,他们之间的尴尬和严肃,瞬间荡然无存。
佛子大人见此,唇边清冷的淡笑几不可查的多了几分苦意和无奈,守着这么个对感情迟钝,还背着乌龟壳的女人,就算有满天神佛相助,估计都没什么好方法。
涅梵晨也不想逼白玉糖太紧,适时的转移了话题,“除了我,你应该准备带铁木一起去吧,还有龙家兄弟。”
“佛子大人,您能不能不那么料事如神,让人怪慎得慌。”白玉糖沉静的笑了笑,打趣的说道。
“我虽然料事如神,却终究料不到你的心。”涅梵晨清冷的叹了一句吗,声音中带这一抹复杂。
白玉糖闻言,眼神微微的顿了顿。
佛子大人却是已然提步离开,走之前,他有些犹疑的叮嘱了一句,“有时间的话……你去看看铁木吧,他的灵智……应该快……恢复了。”
“呃……好。”白玉糖被这个消息砸的不清。
铁木灵智就要恢复了?
那他……还会是原来的木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