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日里靳言琛在他面前很横这就算了,以后要再加上林晚晚,他岂不是要被欺负到死!
林晚晚心想乔弈可真会蹬鼻子上脸,不过她也不是好欺负的,慵懒的扶了扶自己酸痛的要死的小腰肢,“这么说,你该称呼我为嫂子了,没想到我年龄比你小,但是辈分可不低,来来来,叫声嫂子听听。”
乔弈灰头土脸,“谁要叫你嫂子,你比我小!你休想占我便宜!”
林晚晚哪能让乔弈躲开,小手给乔弈小心的整了整歪掉的领带,一副体贴的好嫂子模样,“小弈,来,叫声嫂子嘛,你看嫂子这么温柔,叫一声也不会吃了你。”
乔弈忍不住退后一步,拂开林晚晚的手,一阵恶汗,靳言琛还在旁边瞅着,她这是想让靳言琛发飙吧,还有,他实在想象不出来温柔的嫂子模样,忍不住伸手擦了擦汗,咬着压根小声道,“小晚晚,你这绝对是故意的!”
小手被人从后面握住,林晚晚已经猜到来人,下一秒小手就完全被来人握在手中。
靳言琛转到林晚晚身侧,黑眸睨着乔弈,“跑过来占我媳妇便宜?你小子最近皮又厚实了,皮痒了是吧,不然现在让我来试一试?”
乔弈下意识的双手护住自己的胸膛,将林晚晚拉过来当挡箭牌,“琛哥,我哪里占小晚晚便宜的,我这是在帮你照顾她。”
靳言琛听了“照顾”这两个字眼,眼神不禁一暗,一把就将林晚晚搂到怀中,对着她娇媚的脸蛋香了一口,嬉笑着问她,“他有占你便宜不?告诉我,我跺了他。”
林晚晚来不及反应,就被他嘴里喷出来的酒气弄得别过脸去,靳言琛身上的酒气太重了,肯定是喝了不少酒,林晚晚皱眉,还没说什么,他整个人就骤然往自己靠来,这么突然地,她差点没有坚持住。
别看靳言琛身材修长,可一米八几的个字,西装下还藏了不少肌肉,这样一压上来,他的分量可不轻。
乔弈自然也看出来靳言琛其实已经醉了,刚才过来逞威风只是伪装,一边摇头一边啧啧,“小晚晚,可别说啊,我最服琛哥的就是这一点,即便是喝的多了,他还是一如既往的衣冠楚楚,风度翩翩,你瞧,这都醉的撑不住了,连头发都不乱一根,不像其他人那样邋遢,啧啧,真不错。”
林晚晚明白乔弈就是站着说话不腰疼的那种,一点都不知道轻重缓急,一边吃力的扶着靳言琛,一边环顾四周,都到了紧急关头,一个能帮忙的靠谱人都没有,苏晴不知道去哪里鬼混了,薄济川更指望不上!
最后只好向乔弈求救,“乔弈,你靠谱点行不,别说这么说废话了,快点帮忙搭把手扶一下啊。”
“呜呼哀哉,小晚晚,你竟然说我不靠谱,不靠谱干嘛找我帮忙啊。”乔弈一脸不满,一副不愿意帮忙的样子。
“你快点啊。”她都撑不住了,乔弈还做甩手掌柜,她真的太太太憋屈了。
乔弈眼珠子一转,摆手不干,“我可不敢搭手,以前我们一起陪客人豪饮,他醉后愣是不让我扶,我愣是要扶,后来他就把我打了,你瞧,他那一拳头就砸在我这里,要不然,我的鼻子会更完美的,当然了,现在它够完美,但是我想要更完美的。”说着,乔弈骚包的指了指自己的鼻子,绘声绘色,“你也知道的,本少爷一向追求更完美,这种审美态度是任何人都比不上的。”
林晚晚瞧着乔弈的骚包样儿,一下子就孤立无援了,她没有心情听乔弈演讲审美理论,用力拍了拍靠在自己肩膀上的男人,“靳言琛,你醒醒……”
“干什么,有事?”脑袋陡然支起来,身体却还是靠在她的肩膀上,没有一点要离开的意思,眼神慵懒懈怠到极点,瞧着他这有点萌的模样,林晚晚就有点意乱情迷了。
往常看到的,基本都是精气神十足,精明强悍的靳言琛,他这么懈怠的状态还真是少见,其实也不奇怪,老虎都有打盹的时候。
看着这么萌的靳言琛,林晚晚浑身的意志都不争气起来,叹了口气说,“你起来一点,你压着我我走不动了。”
“然后呢?”
“回家。”婚礼到这里都结束了,该应付的人也应付完了,他们就该回新房了。
“回家?哦,回家!”这一次他倒是很配合,整个人都站直了,一手搂着腰和她一起往外走。
林晚晚嗅着他身上的酒气,又被他这么黏黏糊糊的拥着,不免有点膈应,她推了他一下,“你别黏糊行吗?这不符合你高贵冷艳的气质。”
“干嘛不黏糊,你是我媳妇,这和气质无关。”声音不大,可说出来却是理直气壮的。
林晚晚没辙儿,没法子反驳回去,只能任由着他腻歪。
两人上车,司机还是熟悉的老吴,林晚晚扯着脸朝着老吴笑了笑,示意老吴打开车门,以便将靳言琛塞进去。
老吴打开车门,她推着靳言琛的身子就把他往里面塞,活像是要塞进去一只木偶,可她错了,这只木偶有自己的意志力,而且这只木偶很巨大!
“你觉得我醉了?”他一把拽住自己的小手,目光迷离。
林晚晚想翻白眼,真是废话!
靳言琛没有等她回话,就把她先塞进了后车座,然后自己坐了进来。
这下子,换林晚晚做了木偶,当林晚晚坐在柔软的车座上时,她都懵着,这么快就调换了身份位置了?这个世界未免变脸太快了些!
小手被人握住,她下意识的看向始作俑者。
靳言琛拉住她的小手,将她的小手放在自己的太阳穴上,双眼微微闭起来,“头痛,帮我按按。”
对于按摩,林晚晚自然轻车熟路,爷爷也经常头痛,每当这个时候,她就会主动为爷爷按摩。
微凉的手指按在他的太阳穴上,她的小手柔软又不失力道,甚至可以媲美按摩师,他舒服的几乎昏昏欲睡,嗓子沙哑着喊着她的名字,“晚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