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面一时乱糟糟,古小浅也没在意,拉过司空景衡:“王爷,等会我赢了,帮我把银子收好。”
“三七分。”霍飞天插了进来。
抢劫了,古小浅怒目,等会是她去跟人打赌比赛,他啥事都没干,却要分钱。
“那你知不知道,今天不管你输赢,只要你走出这个楼,这里发生的一切郡主立马都知道,如今你脸上…”可是江菀的脸皮,到时候麻烦的只是江菀,后面的话霍飞天没说,古小浅也明白。
颇头疼的摸了摸脸,她给忘了。她可不怕司空流舞,但的确给江菀惹了麻烦。
古小浅一迟疑,旁人看去就不是那么一回事,以为是怕了。为头的卢正枫踏前几步,朝着边决一作揖:“边城主,我等也不是闹事之人,如果这位姑娘没能力答对门口之人题目,自行退出,我等自不会再说什么。”
原本是他邀请古小浅来这望贤楼,不想惹来这些麻烦,不过他也不头疼,笑眯眯的看着古小浅在一边皱着眉头,苦恼着什么,神奇的是,他相信这个小姑娘一定不会让他失望。
古小浅很苦恼,一方面她又很想赢点白花花的银子,一方面她又要避免不给江菀带来麻烦。
“你有办法?”最终古小浅妥协,问着霍飞天,三七就三七。
霍飞天神棍的点点头:“山人自有妙计。”
古小浅悲愤,拜师不慎,拜了一个专坑徒弟银子的师傅,真是一大悲哀,“昨天守门说就你答题了,为啥司空流舞也能进来?”
“根据题目难度,可以选择带几个人进来。”霍飞天道。
“那为什么他们不找边城主麻烦,单单盯上我。”难道是看着好欺负,古小浅怨念的想着。
“因为你人品差。”霍飞天刺激道,其实进望贤楼有规矩,你答的题目越难,就能去二楼坐着,而且还能带人进来,答对者通常都是走在最前面,不巧,古小浅进门时,啥都不懂,第一个往前冲了,别人不盯她盯谁。
“没事。”司空景衡安慰道,论武这一屋子文人未必赢的了他。
也对,有事王爷顶着,古小浅想通后,转身找边决,叽里呱啦一番,听着旁边的副城主边梧桐刮目相看,这姑娘胆子也忒大了,要钱不要命,不过他欣赏!
“诸位,安静一下。”门口的出题人一声大嗓门,让场面静下来,他刚刚得到边城主的委托,来主持这场比赛。
“既然大家对那位小姑娘能力有所怀疑,那位小姑娘说了,与大家玩个小游戏,她代表华夏村愿与在场所有人比一场诗词歌赋,有人能赢的过她的,她给一百两,如果对方输了,她也不要钱,毕竟能力不及也是情有可原。不知诸位可否应战?”
这话听来欠扁之极,在众怒还没翻起来,古小浅溜达到场中央,“跟诸位比亲自作诗,咱或许不行,比写字,咱拍马也赶不上,所以,今天咱不单挑,咱代表华夏村的父老相亲与全天下的才子来场大比拼。”
语调狂的没边,这完全就是藐视,一人竟敢挑了全天下的读书人,是太蠢,还是太蠢。
“这姑娘脑子没病吧!”苏欣瑜眼中闪过不屑,刚刚还觉得那个姑娘有点意思,这会听着这番话有些反感,看了一眼墨清弦,这位名动天下的第一才子稳稳坐着,依旧一副看戏的神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