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嘶...”
花花又说话了,我没听清,说的好像是她爱谁,应该是她爱小白,不过最后那个音调不像是小白。我想让小白跑慢点,他的呼吸越来越紧凑了,头靠在他的胸前,他的心跳声直直的传到我耳朵,听的很清。
“啊!”
又有尖叫声传到我的耳朵,声音很大,今天听了不少尖叫,但,这个无疑是最痛苦的。
是谁?
小白停了下来,能感受到他转了个身,然后小白的身体猛然一怔,在他的怀里,我能从他身体僵硬的情况,猜想肯定有什么事情发生。
“你!”
小白发出了惊呼声,我更想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我想睁开眼,却无能为力。
“嘶...”
花花!是花花在叫我。
“嘶...”
花花,花花你怎么了?
“嘶...”
你说什么?道歉?为什么要道歉?
“嘶...嘶...”
花花的蛇语越来越模糊,我快要分辨不出她发出的蛇语,我想清醒,我不要再靠意识来确定发生了什么事!
“哈哈!哈哈!”
谁!谁再笑!
“你死定了!你们都死定了!哈哈哈哈!!!”
谁!是谁!谁要死!谁在笑!
“哈哈哈哈!!!!”
耳边再也听不到花花的蛇语,只有一阵阵的大笑声,笑的很恶心,听着很难受。
花花!花花你怎么了!
“死定了!死定了!死定了...”
那个人的声音越来越远,越来越小,耳朵终于清静了许多。
“嘶...”
又听到了花花的蛇语,声音很小,我听到了,但我却翻译不出来,为什么,为什么我听不懂她的蛇语了?
“嘶...”
她又在说话,我还是听不懂,胸口有些堵塞,头上又开始了灼痛,或许一直都在痛,只是刚刚忽略了它的疼痛。
那个瘦弱的背影又出现了,她的背影真的好悲伤。
“你要自救。”
远处飘来一句轻飘飘的话,“你要自救。”谁要自救,是在说我吗?
对,我要自救,虽然村民对我不好,虽然花花整天欺负我,虽然他们都要把我赶出去,但,我要救他们,我不能让他们都死掉!
可是,我要怎么救!我现在要怎么办!怎么办!
谁能告诉我!小白,你告诉我改怎么做,爹爹,你教我,你教我该怎么做。
“嘶...嘶...”
花花有气无力的声音断断续续的传进我的耳朵,花花,花花你怎么了?
蛇语!我变回原身是不是就能听懂了?咒语!念咒语!
可是,可是我不能发出声音!
为什么!为什么还不能说话!花花,你究竟给我吃了什么!
用意识!对!用意识!
可是,咒语是什么?默默!你为什么记不起咒语是什么!你怎么能突然忘记咒语!
你没用!没用!
“你要自救。你要自救。”
又是那个声音,是谁!你们都是谁!
一个要杀我!一个让我自救!你们来告诉我要怎么做!你们谁来告诉我要怎么做!
纠缠,飞溅的血液,缠绕的身躯,随处可听见的尖叫,回绕在内心深处,一切那么远,又那么近,当所有画面连接在一起的时候,一切沦为白点,我知道,我要醒了。不管是梦也好,幻觉也罢,就像是往常做梦一样,我要醒了。
睁开有些黏糊的双眼,我发现自己又盘成了一坨,原来,我变身了。
将头仰起,我看到了站在某处诧异的小白和爹爹,而金华,依旧是没有什么表情。不远处,我看到了花花,一条不算太长的花锦蛇,通体的花纹和红色的底色是与花村长不同的。
花村长是灰白色的底纹,而花花,是血红。
拖着乏累的躯体,我向花花所在的方向爬去,小白和老爹在身后喊我,我回过头,对他们吐了吐芯子,然后点了点头,让他们安心。
“嘶..嘶..”我一边向花花的方向爬,一边吐着芯子叫她。不过,她好像没有听到我叫她似地,只是静静的趴在那里,一动也不动。
爬到她的身旁,用蛇身碰了碰的她的身体,她的身体很热,那种不属于蛇族的热,第一次变身时,我的身体也很热,但,变身后,温度早已恢复,而蛇身的花花体温却是热的吓人。
“嘶..嘶..”吐着芯子叫她,而她完全无视我的喊叫。
终于抵不住疲累,我低下了一直仰起的头,同花花一起,我趴在了她的身上。她的温度通过鳞片传到了我的身上,感受着她的灼热,静静的挨着她。
身边似乎多了一个人,身上也多了一样东西,费力的睁开眼睛,看到了蹲在我身旁的金华。
在心里对他笑了笑,从他金色的双眸里,我看到了自己的蛇身和额头上那条红的发亮的蛇。
他也对我笑了笑,然后将手覆到了我的头上,暖暖的感觉从头上开始蔓延,蔓延至全身。
舒服的闭上了眼睛,真的好累,在金华的身边,我总能得到一种很安逸的感觉,那种感觉是小白没有的。
“啪。”
下雨了吗?怎么会有东西滴到我身上。
“你!”
“你要干什么!”
爹爹、小白别吵了,我好累,让我在睡会,你看人家金华就不吭声。
“啪。”
又有滴水的声音,不过好像没有落在我身上,蠕动一下身子,表示我的不适,继续我的休息。
花花在我身下动了一下,她有知觉了?
不过花花,我好累,让我休息一下。就这样的压着花花,不让她乱动,而花花,一点顺从的意思都没有,也是,如果她顺从,就不是花花了。
“嘶...”
花花在叫我,我动了一下身体,表示我听到了。
“嘶..嘶..”
她又在叫我,这次我连动都不想动,不过,身下花花的温度在慢慢的降低,怕是她要变回来了,我还是起来吧。从她身上滑下来,我翻滚了一下身体,将金华盖在我身上的花衬衫紧紧的缠在了身上。抬头看了看金华,他只穿了一件白色内衫,又对他笑了笑,然后垂下了身体,趴回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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