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耕坏的田,只有累死的牛。
这话真他妈旳经典,至理名言。
看似娇柔软弱的女人在床上真如果发起狠来,足以爆发出让任何男人都自愧不如的强大能量。
勤勤恳恳做了一次老黄牛最后却居然被练霓裳成功斩于马下的李浮图靠着床,郁闷吸烟,练霓裳躺在他身边,一改平时的淡然,笑容那叫一个甜蜜得意,嚣张的不行。
恐怕金陵数百万号爷们都猜不到让他们神魂颠倒的第一美人在床上居然会如此疯狂,简直是玩命的纠缠,自认为无论是床上还是床下都能威猛到底的李浮图却马失前蹄,抽完一根烟后钻进被窝,将练霓裳狠狠搂在怀里,闭眼睡觉。
练霓裳也没发表什么得胜宣言之类的,虽然占着性别上的优势难得的取得了小小的上风,但毕竟今晚也仅仅是她第二次经历这种事情,杀敌一千自损八百,胜的同样也不轻松,女人的敏感地带现在都还在隐隐作痛,一直坚持咬着牙抗下李浮图的狂风暴雨,只不过是因为已经将心输给了这个男人,她不想自己再输得一败涂地而已。。
第二天一早,睡了将近六个钟头的李浮图睁开眼,看了看赤身果体被自己抱在怀里没有丝毫反抗安静沉睡的练霓裳,一时间不禁有些恍惚。
推倒了?
就这么推倒了?
还真是有种不真实的梦幻感。
点燃一根烟叼在嘴里,李浮图无意识的抚摸着练霓裳光滑细腻的背部,这娘们皮肤很好,让人爱不释手,充分诠释了女人如水的含义,或许是昨晚两人太过勤劳,一直都坚持每天早上七点起床的练霓裳现在都没醒来的迹象,李浮图看了看时针快要走到九点的闹钟,苦笑了下,轻轻吸了口烟,瞥了眼亲密无间靠在自己身边的娘们,拍了拍她的臀部,戏谑笑道:“还装睡?是不是还想继续大战三百回合?”
练霓裳立刻睁开眼,神色破天荒的有些不自然,带着点小女人羞涩,有点妩媚,很少妇风情,女人即使再如何孤高冷傲,当赤身果体躺在和自己纠缠了一整夜男人的怀里,恐怕也高傲不起来。
昨晚的疯狂现在回忆起来虽然才过了几个小时,但练霓裳却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虽然这不是她的第一次,但比起之前那次醉酒的混混僵僵,昨晚显然更加符合她心目中初夜应有的模样。
这就彻彻底底的被一个男人给征服拥有了?
后悔么?无奈么?高兴么?好像都有点。练霓裳此刻心中复杂的不能在复杂。
李浮图哈哈大笑,就要掀开被子,练霓裳条件反射的死死压住身上最后一层遮羞布,面红耳赤的骂道:“无耻,流氓。”
某牲口恬不知耻,笑眯眯道:“哟,这下子知道害羞了?昨晚的泼辣劲哪去了?谁一直缠着我不肯罢休的?”
昨晚上的疯狂是一直堆积起来的情绪如高坝泄洪般爆发,不能阻止,可经过一晚上的酣畅淋漓直到精疲力尽的发泄,练霓裳现在清醒了过来,再也没有昨晚骑在李浮图身上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的狂野模样,一张绝美的脸蛋红得几欲滴血,强忍着羞赧,咬牙切齿:“我饿了,我要吃东西。”
那语气,就仿佛妻子对自己男人提出要求般,多么理所应当。
李浮图笑着点点头,没再撩拨练霓裳,轻轻吻了吻她绯红的脸颊,掀开被子下床,练霓裳原本打算趁着这个功夫穿好衣服,但刚一动下面比上次初夜还要清晰的疼痛就瞬间的传遍全身,毕竟是处子初破没多久而且有段时间****,第二次就不知天高胡来的练霓裳皱着眉头,独自一人坐在床上,神情楚楚可怜。
没多久李浮图就重新折返上楼,手里端着碗简单折腾出来的小米粥。看到他回来,一向坚强的练霓裳眼神中莫名的有些委屈,声音中竟然也带了点哭腔,看着渐渐走近的男人愤愤骂了句:“混蛋。”
李浮图莫名其妙,扫了一眼练霓裳尴尬羞愤的脸色,像是明白了什么,瞬间邪魅一笑,端着粥坐在床边,对练霓裳眨了眨眼道:“像我这么坚挺的爷们岂是普通凡夫俗子能降服的?媳妇,痛苦么?难受么?不知死活啊,颤抖吧,愚蠢的地球人。”
练霓裳脸色更红,几乎要哭出来,女人的弱势在这一刻显露无疑。
李浮图虽然一直在国外长大,但骨子里还是个传统的华夏爷们,知道心疼自己女人。也不过分打击这个此时分外诱人的娘们,把她扶起来靠在自己怀里,暧昧笑道:“来,张嘴,让你男人喂你。”
从小到大一直独立坚强很少依靠任何人的练霓裳何曾享受过这种待遇,神色稍有尴尬的靠在李浮图身上,颇为不自然的张开小嘴,喝了一口粥,抬起头狠狠瞪了李浮图一眼。
李浮图面色自然,有种很正人君子般的严肃,目不斜视的专心喂这小女人吃饭,只有在练霓裳偶尔低头喝粥的时候才会迅速向下瞄一眼美人精致白嫩的香肩,神色暧昧。
一顿饭吃的香艳无比,练霓裳似乎昨晚真的累坏了,吃完饭后也没过多责怪李浮图什么,重新缩在被子里沉沉睡去。
李浮图也没再打扰美人,温柔体贴的为她压好被角,然后轻轻的走出房间,在几个客房转了圈,却没发现萧峰等人的身影。他摇摇头,也不在意,下楼出了别墅在庭院内打了一套太极,中途,电话却突然响了起来。
李浮图收起拳势,神清气爽的呼了口气,然后才不急不缓的接通电话。
“李哥,恭喜了。”
电话那头传来董凌波复杂的声音。
李浮图脸色平静,沉默了片刻,轻声道:“抱歉了,凌波。”
对面明显愣住了,好半响,董凌波才重新开口,没有故作洒脱,语气有些低沉。“李哥,我的确仰慕霓裳姐,但那也是曾经。我董凌波虽然没有什么太大的本事,但最基本的自知之明还是有的,我知道霓裳姐根本不可能看上我,但我还是想努力试一试,即使失败,也总比留下一辈子的遗憾要来的强。”
这算是推心置腹了。
李浮图沉默听完,静静问道:“甘心?”
“输给李哥,我董凌波心服口服。”
董凌波笑道,似乎放下了什么包袱般,笑声中充满了一股犹如重生般的释然。“李哥,晚上1912我做东,算是祝李哥和霓裳姐有情人终成眷属。”
李浮图点头。“成。”
约好时间,董凌波缓缓放下电话,眼神平静。
他一直以为,自己的青春只是老去,可当昨晚在路边大排档上看到练霓裳小鸟依人的坐在李浮图身边的那一刻,他才恍然发现,其实自己的青春已经死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