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浮图没开玩笑,牧马人在金陵饭店停下车,他立刻就抱着步菲烟冲上楼,要了间套房后直接冲进电梯,那势头,真是一往无前的热血青年啊,电梯里几个房客全部眼神怪异,看着昏迷中的美女跟一脖子鲜血的李浮图,笑容充满深意,却没人搭话,虽然这一男一女看样子有点不对劲,但所有人都抱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念头,眼睁睁看着某人抱着个大美女走出电梯,面面相觑。
步菲烟那一嘴够狠,要不是自己打晕这娘们,这娘们或许真敢把自己给咬死,女人要冲动起来,多半比男人疯狂的多,这一点李浮图早有体会,可理解归理解,但就这么算了也不可能,脖子上被人咬出这么大一个伤口,这对任何爷们来说简直是奇耻大辱,要不在这娘们身上留下点东西,也太对不起自己了。
拿着房卡打开门,很普通的一间套房,此时此刻李浮图也没心情要求房间环境,把某个现在还满嘴鲜血的娘们扔在床上,今晚真被刺激出火气的李浮图也不客气,迅速脱衣服准备进入正题,都到这节骨眼上了,要是最后没办成事,回去之后会被人骂禽兽不如的,况且这娘们一直想方设法找自己麻烦,对她这么做李浮图也没有任何愧疚。
三下五除二解决掉浑身束缚,他轻笑了下,开始脱步菲烟的衣服,手法娴熟。
脖子上的血性刺激了邪念的萌发,而随着一件件衣服的剥落,这股邪念愈加汹涌膨胀。李浮图不是圣人,他也是个有着七情六欲的正常男人。在玄武分局的审讯室第一次见到步菲烟的时候,这娘们那时一身警服,英姿飒爽的风情给李浮图留下了不浅的印象。不过当时他并没有产生什么念头,只是后来这个警花就仿佛和他杠上了一般,总是阴魂不散一门/心思琢磨着如何把他抓进号子里。被人如此惦记,哪怕对方是个美女,李浮图也难免很是憋闷,只不过碍于对方的身份,一直控制着自己的理智没有动手而已。可即使他一再忍耐,没想到最后还是阴差阳错的发展到如今的境地,步菲烟亲眼目睹他弄死唐青山,放她回去以这娘们的性格绝对会立马带人来逮捕自己。放肯定是不能放,其实摆在李浮图面前根本没有选择,不上也得上了。
步菲烟的皮肤很白嫩,上衣脱落,一大片的羊脂白玉美的晃人眼,李浮图也不急,慢慢欣赏,现实有时候远没有小说里描写的那般跌宕,事情到了这份上,警花已经是案板上的肉,随便李浮图折腾了,他轻轻在警花身上游动,一件件剥落她上衣,然后内衣,长裤,步菲烟身上的衣物也不算多,但某人把这大美人扒光,却足足消耗了十多分钟时间。
浴室里早就已经放好了洗澡水,李浮图把这只大白羊抱在怀里,走进卧室,玩了次极为香艳的鸳鸯浴后才抱着她走出来,警花还没醒,躺在床上,微微皱眉,当得我见犹怜四个字,但某人却没丝毫怜香惜玉的心思,直接压上去,自上而下,缠绵轻吻。
香。
很香。
绝对的温香软玉。
李浮图压在步菲烟身上,干着一个正常爷们在这种情况都会干的事,虽然看起来确实有点乘人之危,但这狠毒娘们刚刚咬死自己,对她这样,李浮图觉得自己很仁慈了。
一番前戏。
火候十足了。
李浮图提枪上马,准备正式攻占阵地,虽然今早才和练霓裳胡天胡地了一把,但此时看着身下的睡美人,或许比不上练霓裳那般绝色无双,但李浮图心头却涌起一股异常强烈的成就感。要么怎么都说别人的老婆最有味道,少妇控,人妻控,心理上的刺激就是一大享受啊。
李浮图眼神邪魅,对于满心思想把自己送进监狱的娘们也没有任何怜香惜玉的心思,挺枪就冲,不出意外果然遇到些许阻碍,这更让李浮图笑意馥郁起来,抱着怀里柔软清香的娇躯,想到这娘们刚才咬住自己脖子的狠劲,李浮图也懒得过多怜惜,直接一刺到底。
酣畅淋漓。
一直闭着眼睛处在昏迷中的步菲烟狠狠皱眉,痛哼一声,竟然一瞬间睁开了眸子。
寂静。
一男一女赤身果体,静静对视。
片刻后。
步菲烟似乎终于明白发生了什么事,猛然尖叫,分贝奇高,李浮图耳膜一阵轰鸣,二话不说吻住这妞的小嘴,野蛮而粗鲁,这女人的尖叫声当真刺耳,套房的隔音效果再怎么强大也扛不住她这么折腾,在让她叫唤一会,自己这间屋非得被围观不可。
步菲烟狠狠摇头,躲避某人的狼吻,眸子中充满了惶恐无助等情绪,泪花闪烁,随着挣扎摔落在床上,晶莹剔透。
李浮图不管不顾,只是抱住她的小脑袋不让她继续挣扎,细细品尝着这份本不属于他的香甜可口,两人紧紧结合,李浮图终于体会到一次完全主动控制床第战场的快感,缓缓动作,很温柔,说到底这终究是这娘们的第一次,李浮图还是没狠下心来大肆鞭笞,而且太粗暴给女人留下心理阴影以后对这事产生抗拒对他也没有任何好处。
步菲烟疯狂挣扎,娇躯扭动,落在李浮图眼里,却怎么看怎么像是欲拒还迎,像条美女蛇,极尽诱惑。
李浮图不为所动,小说里这种场面讲究上下其手,他现在也差不多是这情况,吻着步菲烟的樱唇,不让他发出声音,同时也不耽误他该做的事情。
李浮图终于抓住机会,撬开警花紧紧咬着的贝齿,长驱直入大肆侵犯,步菲烟更加惶恐,甚至忘了这种时候咬李浮图一口反击,两人在大床上来回翻滚,最终还是李浮图技高一筹奸计得逞,开始肆意占有警花从未被人如此亵渎过的娇躯。
步菲烟躺在床上,似乎已经认命,也不挣扎了,红着眼睛,任人宰割,李浮图当然不会客气,细细亵玩这娘们的每一次肌肤,第一次啊,太有纪念价值了。李浮图现在无所谓警花是不是恨他,说实话,他现在把人上了,破了完璧,也没打算给她一个多美好的未来,畜生了点,但却是他的真实想法,要不是今天步菲烟在车里那番举动太过激了点,李浮图也不至于这么早就把一顶天大的绿帽子扣在叶沧澜头上。
他一直是个很有耐心的人,但真惹急了他,他什么事干不出来?就像现在这样,直接上了步菲烟,他没任何压力,至于以后怎么样,还得看这妞的表现,结婚自然是不可能,但步菲烟以后要老实些,不是没可能让李浮图照顾一辈子,名分给不了,但起码物质上不愁,什么幸福之类的说远了,没人能肯定的事情,都是变数,李浮图懒得说什么,但能给的,他绝对不会吝啬,所以当他攀上巅峰的那一刻,紧紧抱着怀里柔滑的身子,也没什么太多感慨,只是觉得又一棵属于别人的白菜被自己拱翻了,这感觉还挺不错。
莫非自己真有什么怪癖不成?
李浮图没来由响起那晚自己在仙林对裴洛神说的话,他最大的底线就是没底线,本来只不过是一句玩笑,但现在看来,自己还确确实实禽兽了一回。
步菲烟心如死灰,浑身僵硬的被李浮图抱在怀里,不哭不闹,眼泪却流的更凶了。
李浮图靠着床抽烟,似乎突然良心发现,伸出手,轻轻抹去她潮红的脸上带着的泪水,自言自语的柔声说了句:“两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