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人都在骂孙凯泽人渣流氓,爬上过他的大床最后又被一脚踹下床的少妇良家不计其数,其中不少都算是金陵圈子里的千金小姐,甚至富家太太,有点姿色的能被他看上眼的,几乎全逃不了他魔掌,这不,在情场上无往不利的孙少如今又看上了名满全金陵的大尤物,私底下还放出话来不出一个月就将秦岚月弄上床,就在不少人都在关注着孙少是不是能一路坚挺到底的时候,今晚就落到个出师未捷身先死的下场。
董凌波拉着孙凯泽头发,直接把他向外拖,美女保镖似乎想阻拦,结果被李浮图看似无意的扫了一眼,立即一身冷汗不敢乱动,任由主子被拖走。
孙凯泽其实不傻,错就错在低估了对手整体的战斗力,只带着一号保镖来要人,悲剧了,是活该,怨不得别人。
事情暂时告一段落。
李浮图立刻变脸,一脸春风般的和善笑容,怎么看怎么伪善,他缓缓坐到秦岚月身边,轻笑道难道刚才打算替他求情不成,抱歉,手快了点,不然怎么也得给你个面子。
秦岚月也听说过孙凯泽的豪言壮语,对这类只会玩弄女人的败类自然没有一点好感,可是她又无法太过得罪对方,只能忍着厌恶和对方虚与委蛇,可这个大麻烦今晚借李浮图的手又给解决了。看着像条死狗一样被拖出去的孙少,秦岚月心中快意,但是脸色却仍然维持着冰冷,“李少那双快手我早就见识了,用不着解释。”
李浮图微微一笑,“怎么?我可是又帮你解决了一只苍蝇,不说感谢,你至少得给我张笑脸吧?老板着脸可会容易变老的,来,给我笑一个。”
秦岚月强忍住甩他一耳光的想法,冷哼一声,道了句我就不打扰李少的雅兴了,祝李少今晚玩的愉快,然后起身就走。
“不拦着?”
吴子树脸色古怪道。
李浮图目送秦岚月离去,笑了笑,“拦着干嘛?杀人灭口不成?”
吴子树无言以对,喝了口酒,又看了看李浮图,犹豫了下,问道:“你就这么确定练小姐不会跟你闹腾?她的名头我可是听闻已久,金陵第一美人啊,那得多么骄傲,这样的女人,要是说愿意跟别人分享男人,打死我都不信。”
李浮图眯了眯眼,点燃一根烟,云淡风轻道:“这你就不懂了,女人都是靠男人调教的,再高不可攀的女神,只要你征服了她,她就会和那些百依百顺的宠物没什么区别。当然,前提是你得有将她拉下神坛的能耐。”
吴子树:“……”
步菲烟:“……”
萧峰:“……”
董凌波突然推开房门,风风火火冲进来,满脸欠抽的笑意,看来刚才收拾了孙凯泽一顿很是神清气爽,李浮图瞥了他一眼,也不厚颜无耻了,淡淡问道:“怎么样,孙家大少对你的招待可还满意?”
董凌波笑眯眯道那必须得满意啊,我刚才出去之后就打电话,叫了几个有特殊嗜好的哥们,都是坚挺的不行的那种,有四五个,现在就在隔壁包厢里轮番伺候孙少那身细皮嫩肉,菊花残,满地伤,笑容泛黄呐,刺激,经典,不过这重口味咱享受不了,你们谁有兴趣,可以去观战,没人介意。”
吴子树打了个寒颤,浑身冷意,他没料到董公子还是位精通大行刑术的好汉,真他妈是人不可貌相,走眼了。
步菲烟脸色微红,似乎想到几个爷们赤身果体挤在一起的恶心画面,呸了一声,瞅了李浮图一眼,满是鄙夷。
背了黑锅的李浮图有些郁闷,却没计较,把怨念全都发泄在董凌波身上道滚犊子,别恶心我,嗯,这手段不错,但现在你还是沉默吧,别倒了大家胃口,哦,对了,还有没有龙阳嗜好的哥们,都给我叫来,孙少饥渴已久,整天不是惦记着这个就是惦记着那个,这次就索性好好招待下人家,今晚让他爽了。
吴子树直接败退出房间,实在受不了了。
董凌波愣了一下,笑道行,我这就去安排,我没什么别的本事,但三教九流,还是认识不少的,李哥,包在我身上。
说完他就转身出去,背影风骚,看样子真听了李浮图意见,打算彻底给孙凯泽玩一次菊花残。
李浮图重新把警花搂进怀里,右手环绕,很有主观意识的停在了她胸部上,微微揉捏,这回没了外人在,警花顿时从沉默羔羊的角色里摆脱出来,无视萧峰,狠狠挣扎,抬起头骂道死混蛋你恶心,放开我,今晚的事我跟你没完。
李浮图不动声色笑道没完好呀,就怕警花跟我彻底断了关系,那真是寂寞如雪崩了,反正我整天闲着也是闲着,你主动找我纠缠,求之不得,要不咱俩去开间房间,让你惩罚我一下?女人可不能光说不做,得脱啊,你嘴上辱骂我对我不疼不痒的,只有身体上的蹂躏才是最佳途径嘛。
步菲烟剧烈挣扎,攥住李浮图的手,阻止他骚扰,表情有些柔弱,却依然倔强,到最后彻底急眼,干脆一低头,一口死死咬在李浮图手上。
李浮图皱了皱眉,却死死忍住手上的剧痛,不动声色,看着步菲烟,表情眼神都是一如既往的平静,让人看不出心里在想什么。只是他另一只手却放在警花满头的青丝上,缓缓抚摸,动作轻柔。
警花怨气不可谓不大,根本没注意到李浮图的动作,逮住李浮图一只手,就死活不肯松口,直到要出血来还在用力气,对她来说,今晚的机会太难得了,从这个男人夺走自己第一次开始,两人之间她就一直被压在下风抬不起头,现在有机会让这混蛋多留点血,自然不遗余力。
咬了半天,步菲烟似乎才突然发现李浮图的反常,屁股没挨抽,耳边也没听到某人气急败坏的叫骂,顿觉不自然,微微楞了下,她轻轻松口,抬起头,一眼看到那张平时总是挂着笑容的脸庞,平静无波,跟血淋淋的右手对比起来很明显,似乎毫无痛觉。
步菲烟心中一颤,却强忍着心里突然涌出来的异样感觉,撇过头去,有些心虚,像做错了事却不肯承认的孩子。
李浮图表情缓缓变化,终于又恢复成那种笑眯眯的神色,只不过语气明显温柔了许多,他轻轻抚摸着步菲烟的发丝,柔声轻笑道警花,咬了一口,解气不?
步菲烟脸色微妙,很古怪,却依旧死撑着,声音颤抖,有些哭音,道:“你是不是犯贱?!”
李浮图温醇笑道:“就是犯贱了,我想自虐成不,被人狠狠咬了一口还不敢吱声啊,鲜血淋漓的,都没人肯给包扎一下,真惨。”
步菲烟迅速回头看了李浮图的手一眼,犹豫了下,又转过去,不是一般的倔强。
李浮图摇摇头,笑了笑,把警花搂进怀里,这次,步菲烟微微挣扎了下,随即一动不动,似乎心虚了不敢在嚣张。
李浮图低头轻轻咬着她粉嫩精致的耳垂,动作暧昧,轻笑道仅此一次哦,以后再犯,非得让你也菊花残一次不可。
警花趴在李浮图怀里,娇躯颤抖,不知道是因为李浮图的话,还是因为他近乎性暗示的动作,脸色通红,娇艳欲滴。
李浮图抱着她,眼神温柔,神色却是步菲烟永远都看不到的深沉。
火候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