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浮图在酒店将喜欢自称奴家的少妇姐姐喂饱后走出来,看了看天色,没直接回钟山美庐,而是开着车直奔鼓楼区的玫瑰丽苑小区,他跟许诚说的话其实多半都是真话,金陵现在看似平平静静一团和气,但就李公子来说,确实有不少小恩怨没解决,将车停在小区门口,他径直走进去,找到十八号楼,进了二单元,来到四楼敲了敲门。
房门里不一会就传来脚步声,踢踢踏踏,很欢快,李浮图面无表情,站在门口等着,一只手有意无意的放在房门猫眼上,不动声色,防盗门被打开,露出一张很标准的瓜子脸,很冷,一头湿漉漉的头发披在肩上,很不设防的睡意松散着,很有诱惑感,她明显也没想到门外的不速之客是李浮图,微微张大小嘴,目瞪口呆半晌,才猛然尖叫,拽着门把手就打算关门。
李浮图抢先一步拉住门,冷哼了声,用力将门往外一带,门内拽住门把手的娘们顿时站不稳,一个踉跄跌出门外,倒在李浮图怀里。
李公子一脸人畜无害的笑意,“怎么?大白天见鬼了?这么慌张搞的跟我要强奸你一样,你这娘们怎么这么不懂礼貌,我大老远来了,连杯茶都不给喝还想把我拒之门外?”
扑在他怀里的女人使劲挣扎,表情微微慌张,大多都是恨入骨髓的冰冷怨毒,李浮图也没丝毫怜香惜玉的概念,抱着她就往房间里面拖,女人死死咬着牙不肯前进,跟李浮图僵持,最后终于把李少惹毛了,满脸狰狞的甩了这娘们一巴掌,这才终于让她消停下来。
屋内的布置很暖色调,米黄色的墙壁,棕色沙发,茶几上摆着一套茶具,明显不经常用,悬挂电视右下角放着一个很小的家用冰箱,里面摆放的几乎全部都是冰镇的名仁苏打水,小瓶装的那种,李浮图拿出一瓶握在手里,直接推开房门走进去,芬芳扑鼻,因为房间面积较小,里面充斥着一种浓浓的女人香,一张大床几乎占据屋子的五分之三的位置,还有个衣柜,梳妆台,满满当当,被褥散乱铺在床上,却不显繁琐,床上面还有几件一看就刚换下不久的衣服,牛仔裤,衬衫,还有一套很诱人的火红色**花边内衣,都是很私密的东西,李浮图啧啧称赞个不停,,对身边的女人调笑道:“真没想到你还喜欢这种颜色的内衣,看样式你应该是个很热情的姑娘啊,怎么就整天摆弄出这么一张冷脸来,少校,你闷骚?”
一身睡衣刚洗完澡还没来得及收拾房间的女人满脸通红,羞怒交加,挣开李浮图的怀抱,跑到床上将上面的东西一把抱起来扔进衣柜,然后她转过身,面对李浮图,竭力使自己平静下来,冷冷道你来干什么,滚出去,不然我报警了。
李浮图表情不变,轻笑道报警有用的话,我枪毙一百次都不够了,徐徵羽,你少跟我装蒜,上次的事情拖到现在,咱是不是该算算总账了,前几天忙,没空搭理你这欠抽娘们,没想到你自己现在竟然这么逍遥自在,好嘛,今天我不上门的话,你估计都快哼着小曲睡觉了吧。
徐徵羽强硬冷笑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李浮图,你最好给我出去,逼急了我就算不能把你拖下地狱我也要让你付出点代价。
李浮图无所谓冷笑,表情阴冷,你给我找的麻烦不少了,我还在乎你这点恐吓?,真以为自己穿上军装就有多神圣了?今天老子来这没别的想法,实话跟你明说,就是打算收拾你这不知好歹的娘们,光抽你,实在不解气。
徐徵羽倒退着倒在床上,攥住自己的领口,歇斯底里尖叫道混蛋你在敢动我一下试试?!大不了鱼死网破,我出了事,你也别想过的舒坦。
李浮图果然停下脚步,只不过阴冷的神色更加明显了,他轻轻摸了下嘴唇,语气阴柔道威胁我?
徐徵羽没回答,冷冷跟他对视,不屈而倔强,这是一种让李浮图每次见到都恨不得狠狠践踏的清高姿态。
现在他也这么做了,没半点犹豫,他心里实在烦透了这个为了点小事就惹是生非的娘们,本来小时候一点小恩怨,结果硬是被无限扩大,到现在几乎不可收拾,现在吴家的对持僵持,这娘们可以说有很大责任,再加上李浮图有意要发泄,动作可谓没半点温柔,直接扑上去撕扯徐徵羽的睡衣,很暴虐。
徐徵羽死命挣扎,身体不断扭动,一副抵死不从的架势,男女战争的前凑以拉锯战的形式缓慢发展,某个这些天来一直不怎么痛快的男人心中那点暴**绪一下子被点燃,彻底引发,脸色狰狞的狠狠抽了少校一巴掌,见效果不大,干脆掐住她脖子死命摇晃,这可不是情人间的撒娇亲密,而是真正的用死力,徐徵羽脸色涨红,一双白嫩的手紧紧抓住李浮图的胳膊,指甲几乎要陷入肉里,李浮图表情不变,一只手按在徐徵羽脖子上不让她呼吸,另外一只手去掉她身上的衣服,没半点温存,挺身进入。
徐徵羽浑身痉挛,因为窒息而涨的通红的脸色一阵煞白,有种病态的残美,李浮图适时放开手,徐徵羽大口喘息,李公子挺腰动作,速度迅疾,徐徵羽皱着眉头,咬着嘴唇生生忍住不出声,见这娘们到现在还不肯服软,他也干脆,再次从徐徵羽身下抽出手臂,掐住这妞脖子,动作不停。
标准的窒息调教。
徐徵羽重新闭嘴后,李浮图不给她说话的机会,故技重施,没过多久,犹如天籁的嗓音再次响起,婉转动听,如此反复,少校姐姐似乎也接受了这种病态亲热的方法,然后迅速由接受切换为享受状态,一张红润诱人的小嘴里,一些不堪入目的字眼缓缓吐出,少校脸色酡红,娇艳欲滴,身体上被彻底征服。
良久,卧室里才传来一声惨叫,跟刚才的婉转大不相同,然后徐徵羽带着哭腔的抽泣声骤然响起:李浮图,呜,你个变态。
双重游戏耗时巨大。
云散雨收之后,李浮图坐在徐徵羽身边,没去碰触那句白嫩妙曼程度几乎不下于许醉墨练霓裳这类娘们的娇躯,面色平静的静静思考。
徐徵羽彻底昏过去,床单上,一些殷红鲜血散落在上,很刺眼。
李浮图眯着眼睛,扫了倒在床上满脸惨白的徐徵羽一眼,面无表情穿上衣服,冷笑了下,丢下一句贱货,毫不留恋的走出门口。
这娘们第二个第一次也葬送在自己手里了。
李浮图大概明白,这回要想彻底跟徐徵羽撇清关系。
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