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夏男人永远都喜欢一种女人,能上大床,能下厨房,能做厅堂,总觉得这样才完美,用比较通俗的话来说,就是床下像贵妇,床上像荡妇,这种审美观或许不能说绝对,但肯定是广大牲口所向往的唯美画面,李浮图自然也不能免俗,还有比在别人面前或优雅或强势或冷漠的女人唯独到了你面前热情如火更让男人感动加激动加鸡动的画面吗?
起码李浮图是想不出来的。
女王就是女王,她们的冷冽凌厉,是最吸引男人犯贱的绝美风景,但一些不在别人想象中的羞涩,矜持,可爱,扭捏,一旦表现出来,反而会成为更为赏心悦目的画面,李浮图啧啧叹息,虽然劳累了一晚上,但依旧神采奕奕,没觉得亏本。
躺在牡丹的丰润大腿上休息了下,终于不在留恋那种销魂感觉的李浮图爬起来,迅速穿上衣服,中午将近一点钟的时间,估摸着跟女王姐姐约定好今天出去陪她买肚兜的计划要推迟到明天了,下床前,李浮图轻轻抚摸着牡丹的脸蛋,笑声笑着说了一句他曾经对许醉墨说过的话:“恭喜你,现在你是最能让男人疯狂的少妇了。”
一直都红着脸的牡丹没有太大的反应,只是丢给李浮图一个大大的白眼加媚眼,她整理了下头发,没有披散到脑后,而是整理到一起,挂在肩膀上,放在胸前,很甜蜜的挽着李浮图的胳膊,准备出门。
李浮图本能的察觉到不妙。
身边这娘们,为什么连一点偷情了做了狗男女的觉悟都没有呢?
牡丹轻轻眯着漂亮眸子,眼神中第一次没有了深沉和思考,而满是调皮神色,嗓音轻柔道:“老公哥哥,你说我们出了门,看到练霓裳,她们会有什么反应,会不会醋坛子打翻哦,这么大一座庄园,整天都是酸味,那不成了卖醋的了?”
李浮图一阵蛋疼,没比这更明显的暗示了,这个刚刚爬上李浮图大床在一夜的‘小三’摆明了是在逼供嘛,太明目张胆了,李浮图一脸无奈,狠狠在她屁股上拍了一下,故作严肃状,道:“一会出去喊练姐,嘴巴甜一点知不知道?”
牡丹嘟着嘴巴,不管出门之后面对别人怎么样,起码单独面对李浮图,她已经完美进入小女人角色,摇头哼哼道:“才不要,我比她大三岁,要喊姐姐,也应该是她喊我才对,昨晚我们做那种事的时候你不是还喊我老婆姐姐吗?是不啦?”
李浮图一阵无力,看着面容似乎格外天真烂漫的牡丹女王,恍惚中,似乎看到了另外一个同时修习大勾引术和大诱惑术的许公主在冉冉升起,茁壮成长。
这他妈的太可怕了。
李浮图还没说话,牡丹已经率先拉开卧室门。
门口,抬起手似乎准备敲门的一道妙曼身影立刻站定,脸色冷淡,看着屋内的一男一女。
似乎还在调情的李浮图与牡丹下意识停止说话,尤其是豪气冲天的李浮图,看到这个身影,更是一脸尴尬讪笑的喊了一句媳妇。
练霓裳。
目前为止,最为名正言顺的正牌夫人。
她瞥了李浮图一眼,直接将注意力转移到牡丹身上,眼神不善。
牡丹姐姐明显毫无压力,看着眼神冷冽的正房,不甘示弱,静静对视,刚刚消失的女王属性似乎又重新回归了。
而李浮图才平静下来没多久的后宫似乎又一次有了战火汹涌的趋势。
练霓裳死死盯着牡丹嘴角那一丝乳白色液体,良久,才转移到牡丹似乎还残存着潮红的脸色上,冷哼了声,直接开战,两人可都是具备相当女王属性的娘们,一开始就不对眼,目前虽然缓解了不少,但发生这种事情,直接将两人的关系重新拉回冰点了。
“还真是双眼之间风情万种啊,牡丹女王真有兴致,不知道勾引别人老公的感觉如何,又能销魂到什么程度。”
练霓裳冰冷道,看都没有看李浮图一眼。
牡丹不甘示弱,面色平静,正大光明给李浮图丢了一个媚眼,轻声笑道:“他的能力能让女人如何销魂,你还不知道吗?双眼间风情万种,双腿间深不可测,这是对一个女人的最好赞赏,感谢你,练总。”
练霓裳眼神愈加冰冷。
牡丹笑容愈发妩媚,一副楚楚可怜状,挽住李浮图的手臂,弱弱道:“老公,我们走吧,人家走路感觉好奇怪。”
练霓裳再也忍不住,嘴角动了下,直接骂了一句:“狗男女。”
牡丹瞥了她一眼,再次看向李浮图,问了一个貌似毫无关联的问题:“老公,你们搬来这里有多久了?”
一直忐忑蛋疼的李浮图终于不得不说话,想了下,轻声道:“大概两个月了吧。”
牡丹哦了一声,很可爱的掰着手指算了下,只不过等抬起头,却再也没有半点可爱气势,她看向练霓裳,一瞬间彻底恢复了往日里女王的傲慢不屑,轻声道:“听到没,两个月,你们四个人住在我这里,唐总,我没有要过一分钱的房租。
练霓裳愣了下,李浮图也不明所以,不知道她要说什么。
牡丹神色平静,笑容淡定,顿了下,一脸甜蜜的亲了李浮图一口,看着练霓裳,继续用完全蔑视正房的姿态说了一句:“所以,老娘是付过嫖资的。”
李浮图身边任何一个女人在两人发生关系之后都发表宣布过类似对李浮图所属权的豪气宣言,就算李浮图至今想起来,依然都能记起当时那些女人的可爱神色,但嫖资这种说法,李浮图还是第一次听说,哭笑不得的同时难免有点目瞪口呆的反应。
这妞确实是个具备超高女王属性的稀罕娘们,嫖资这种词汇,如果两人单独相处时说出来,李浮图会很宽容的理解这是一对年轻男女之间的小情趣,但当着正房练霓裳的面还这么理直气壮,那就不是什么情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