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钱的男人都喜欢猎奇,对于新鲜少有的东西趋之若鹜,什么样的男人喜欢什么样的东西,当然视性格爱好与能力素质而行,金志彦的钱究竟有多少,从他为一个又一个的女人买着一座又一座的豪宅与一辆又一辆的豪车就知道,但那只是他身家的九牛一毛。
后来认识了一个来自某名牌大学的美得几乎可以倾国倾城的女人,金志彦就开始了自以为是高尚浪漫的爱情,并开始收拾自己的东西准备从家里搬出去跟那个女人同居。
安卉冷冷的看着他,其实她的心在锥心的痛,直到金志彦准备走的时候,她才说了一句话:“你的东西请全部拿走,但是有一样东西你必须留下。”
“什么东西?”
“别忘了你还有一个女儿,把一个父亲对儿女的爱心留下。”
“你放心,我永远也不会忘记我的女儿,这段时间就辛苦你带着,等她长大一点我就送她到英国读书。”
安卉嗤之以鼻,女儿什么时候不是我自己带着。
金志彦拖着两个大大的皮夹从客厅穿过,水儿见状惊讶的问:“金志彦,你要去哪里?不会是出差吧?”
“对了水儿,忘记告诉你了,我要去伦敦。”金志彦谁都不怕就怕水儿,不敢对水儿说要搬出去住,怕她找自己找麻烦,说完径直走了出去。
“哎,不对啊,去出差干嘛要带两个这么大的箱子?你绝对不是要出差,要去哪里从实招来。”水儿不肯放过他。
“是真要出差。”
“我不信,把行李打开让我看看。”
“李水儿,你太不像话了,连我出去也要搜身吗?”
“这是我的职责,我是这个家庭的保安,当然要搜,谁知道你里面装的是什么?会不会是你又跟姐姐吵架了把她打死装进去了。”水儿说完就要过来打开箱子。
“水儿,让他走,由他去吧。”安卉出来了,苍白无力的对水儿说。
“可是姐姐,他走了,这还像一个家吗?”水儿急了,虽然她很恨金志彦,但是也不愿意见到这种结局。
“这个家早就不像家了。”安卉平静的说完便转身回房。
“贱男,滚,快点滚到你小三那去,永远也不要回来。”水儿恨恨的盯着金志彦。
“水儿,我不是你想象的那样,你要理解我。”金志彦很在乎水儿,曾经,他跟水儿好的像哥们,在自己还没有变坏之前,水儿是如何的崇拜自己啊,跟着自己到处兜风,泡吧,喝酒,玩机与旅游等等,如今,水儿简直就当自己是仇人,至于什么原因金志彦自己心知肚明的,水儿曾经劝他跟安卉和好,但是他死也不愿意,与安卉不合,也意味着要跟水儿为敌,但是金志彦已经到了走火入魔色心病狂的地步了,还能回头吗?
“理解你什么?理解你泡妞?理解你这样对我姐姐?还是理解你风流成性?我只会理解我姐姐,我只在乎我姐姐的感受。”
“水儿~~~。”
“滚,再不滚我就要打你了。”水儿伸出拳头咬牙切齿。
金志彦最了解水儿脾气的好坏与武功的深厚了,若是被她打一顿那还了得,识时务者为俊杰,他慌忙拉着皮夹对水儿说:“好好好,我走就是了。”
安卉认为那个出自名牌大学跟金志彦同居的张姓小三多少也会有点修养,于是约那个女人出来谈。
在咖啡馆里,两个貌合神离的女人静静的对视而坐,外人并不知道,一场原配跟小三的战争正触势待发。
“你好美!”安卉忍不住先开口。
“你也美!”张小三回敬。
“没你美!”安卉实话实说。
“那当然。”张小三骄慢的抬抬眉。
“跟他这样有家室的半老头子,值吗?”安卉转入话题。
“值,你看看我外面的车看看我的衣服首饰,”张小三厚颜无耻的伸出戴着钻戒的手指在安卉眼前晃动“你说值不值?”
“你认为你只值这些?”
“当然不止,我才二十三岁,二十三岁就能值这些,值了。”张小三得意的转动着无名指上的钻戒。
“离开他,开个价,我会满足你的。”安卉终于说出了关键的那句话。
“五千万,你有吗?如果你能拿出五千万,我马上离开他。”张小三赤裸裸。
“如果给你五千万,你是不是真的离开?”安卉迎视她。
“是的。”张小三回答得很干脆。
“你真贱!”安卉鄙视她。
“你更贱,最起码我给他的是正品,而你只是次品。”
“啪”清脆的一声响,安卉气得浑身发抖,甩手过去给了她一记耳光。
“啪啪”清脆的两声响,张小三怒目圆睁以双倍还击:“哼,我有这么好欺负的吗?”
全场的人都惊异的看着她们,安卉拿起手袋抚着脸低着头跑出去,她不想在大庭广众之下丢人现眼。
她不敢回家,怕回家水儿见到自己红肿的脸颊又闹起麻烦来,她只是想找个清静的地方呆着,与是她开着车直接去了家婆的老宅,家婆住的老宅是一栋已经有300年历史的青砖瓦房,环境清幽,梵音袅袅,雕梁画柱,规模宏大,宅内所用的酸枝、柚木、东京、菠萝格、坤甸等贵重木材,全是从东南亚国家进口而来,家婆每天就在这老宅里念经诵佛,不舍得搬出去居住。
“痛吗?孩子?”家婆煮了一只鸡蛋剥开外壳,塞进一只银戒指再用手巾抱着,“来,我帮你烫一下,很快就祛瘀了。”
家婆对她还算好的,所以有什么事情,她都会去跟她说说。
“你是斗不过人家的,以后别去了啊。”
“那我怎么办,难道眼睁睁的看着别人霸占自己的老公?”
“男人都是贪玩的,玩腻了就会回家了,你就睁只眼闭只眼忍着吧,听我的话啊。”家婆叹了一口气,天底下的母亲永远都很溺爱儿子,无论是处于社会的哪个阶层的母亲,其思想也是一样的,儿子做了什么错误的事情,都会尽力庇护,哪怕儿子三妻四妾,也会为儿子感到自豪,她甚至觉得这也是一件光宗耀祖的事情。
安卉回到家,水儿迎了上来,细心的她还是看见了安卉脸上的异样,她马上紧张的大叫:“你的脸怎么啦?谁打的?是不是金志彦打的,告诉我是不是?”
“水儿,帮我弄点冰水来敷一下。”安卉没有回答她这个问题。
“说啊,是金志彦打的还是那个女人打的?”
“你别理了,去吧,弄点冰水给我。”
“他奶奶的,嫌命长了,我这就去收拾他们。”水儿一边骂骂咧咧一边气冲冲的就往门外跑,“阿姨,你弄点冰水给姐姐,帮她敷一下脸。”水儿大声叫喊。
“哎哎哎~~~喂喂~~~。”安卉在后面怎么也叫不住她了。
水儿跑到车库把车开出来,箭一样就往前冲,自从开始搬进安卉家,水儿就学会了开车,一个会武功的女孩,因为有着武功底蕴,学会了开车更是如虎添翼,水儿的车技已经比赛车手还要精湛。
鲜红色的跑车在金志彦的公司楼下嘎然而止,车身那充满诱惑力的线条与雄浑的引擎声像是一曲变了形的探戈,在力与美的张扬下变得有点杀气腾腾。剪着一头清爽而潇洒的齐耳短发与身穿一身牛仔戎装的水儿从车上一跃而下,动作优美刚劲,很是英姿飒爽!
水儿抱着鲜红色的头盔大步踏星,直冲董事长办公室。
“请问你找谁啊?”一位文员MM走过来问她,安卉没有理她继续往前走。
“哎哎,找谁啊你?”一位帅哥又出来拦着。
“找你奶奶。”水儿对着他甜笑
帅哥摸了一下自己的脑袋:“哎,不对啊,你究竟找谁?”
“找你爷爷。”安卉已经站在了金志彦办公室门口,指着贴在门口上面写着“董事长办公室”的牌匾对帅哥说,完了就飞起一脚踢开了门。
金志彦惊愕的抬起头一看,见是水儿马上就笑眯眯的说:“呦,是水儿来啦?快请坐。”他摇摇手,示意跟在水儿身后的一群人撤走。
“坐你奶奶啊坐,是不是你打姐姐了?”水儿头盔扔在沙发上,一步步的逼近他。
“水儿啊,你别管我们的事情了好不?这样会伤了我跟你之间的和气的。”金志彦后退了一步,虽然他有枪,但是他不会拿着枪对水儿的,因为他从来都很喜欢水儿,他一直把她当妹妹,可是水儿从来没有把他当哥哥。
“谁跟你和气啊?啊?自从你背叛了姐姐,我就已经把你当成仇人了,今天还胆敢打我姐姐,你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
“什么啊?我这才刚刚出差回到公司你就来了,我什么时候打她了?”
“那就是你狗娘养的女人打的,”水儿一把揪过他的衣领,“那个贱女人打也算是你打的,要不是你惯着她,她哪敢打我姐?”水儿说完对着金志彦的脸就是一拳,“奶奶的,看你以后还敢不敢欺负我姐?”
“李水儿,你还真打啊?”金志彦抚摸着脸颊看着水儿不可置信,“亏我把你当成妹妹,一直让着你。”
“谁要当你妹妹啊?啊?”水儿再次揪住他挥手又是一拳,血,像泉水一样从鼻孔涌奔出来。
“李水儿,你有种,滚,马上滚,再不滚的话我一枪就崩了你。”金志彦腾的一声从抽屉拿出手枪对着水儿,我金志彦什么人物,堂堂上市公司董事长竟然被一个黄毛丫头糟蹋,要是传出去还怎么立足社会?
“崩啊,有种就崩啊?”水儿一步步走进他面前“崩给我看。”
金志彦呯的一声把枪放到桌子上,谁都可以奈何,就不明白为什么就奈何不了这个李水儿:“滚,马上跟我滚。”金志彦指着门口。
“下次再敢打我姐姐,我就把你们这对狗男女赤裸裸的困在一起打,然后扔到大街当众出丑,哼。”水儿抛下一句话就气冲冲的走了。
水儿上了车,觉得仍然解不了恨,越想越气,转头就往金志彦的住宅开去。
水儿从墙头爬进去,连敲门的时间都省了,她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大喊:“张小三,你出来,快点出来。”
张小三在楼上卧室听到叫声,马上警惕起来,拿起一瓶防狼喷雾跑到楼下,看见杀气腾腾的水儿,吓了一跳,“你是谁,怎么进来的?”张小三想不明白,家里的门锁机关重重,就算是技术最好的开锁匠也无法打开,这个女孩是怎么进来的。
“我是法海,专门斩除你们这些狐狸精妖精的。”水儿站起来,一步步靠近张小三。
“你想干嘛,你不要乱来。”张小三举起喷雾正准备对着水儿猛喷,被水儿一脚踢飞了,然后对着张小三就是一阵劈头盖脑的打,边打边骂:“二B,**,小三,贱女人~~~,我叫你勾引男人,我叫你打我姐姐,以后还敢打吗?还敢不敢打我姐姐?连我李水儿的姐姐也敢打,你不想活了你,二B,骚货,呸。”
张小三那张漂亮的脸顿时被水儿打得又红又肿,鼻血直流,她吓得魂不附体,趴在地上痛苦呻吟。
“张小三,这就是勾引男人和打我姐姐的代价,以后还敢打我姐姐吗?”
“不敢了不敢了。”张小三连连摇头。
“起来,开门送我出去。”水儿命令她,这次她可不想爬墙头了,她要大摇大摆的走出去。
张小三艰难的站起来拿出钥匙,哆哆嗦嗦的打开门送水儿出去。
“下次再敢打我姐姐,我就把你赤裸裸的吊在大街的树上打,完了就在你光滑的肌肤上写几个大字‘我是**’,让你当众出丑,哼。”水儿狠狠的盯了她一眼就走了。
水儿走了,张小三马上就打电话给金志彦:“老公,我被李水儿打得快死了,这个仇,你一定要帮我报啊,你快回来送我到医院,好痛啊,痛死我了,老公~~。”她哭着撒娇。
“打了就打了吧,我也被她打了。”金志彦无奈的放下电话,有时候真想不明,自己能一而再再而三的包容水儿,为什么就不能原谅自己的老婆安卉,难道一个**真的比什么都重要吗,那只是一个连器官附件也称不上的膜薄,只是一个传说,是对于当今社会的大部分男人来说的一个美丽的传说,但是对于自己来说已经不是什么传说了,除了安卉以外,他金志彦以后找的女人,都是处女,也包括现在的张小三。所以对安卉,他是爱恨交加的,既爱着她的灵魂而又恨着她的肉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