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自由了,也顾不得现在我正被人挟持了,总之能摆脱牢笼,能拜托上官浩邪便是一件幸事。
看来我的那句话还是比较管用的,但要我真的就这么双手把通天玉石送上,我才不会哪,接下来我得想想怎么可以摆脱他,而且怎样救我娘亲和翠儿了。
马疆一个紧带,马儿的前蹄被抬起,毫无防备的我一下滑进那人的怀抱,与之紧紧地相贴在一起,我满脸通红,本是抓紧的双手拼命的想要撑离开来。
好象对于我在他怀中的乱动感到不满,单手一个紧箍,冷冽地道:“别动,再乱动,便把你摔下去。”眼睛一个狠瞪。
我奴了奴嘴,这才注意到气氛有些异常,转头看了看四周,也没什么,但是我却感觉到他浑身都绷得紧紧的,好象随时准备战斗般。
“既然来了,你还走的了吗。”
那丝声音是那么的风轻云淡,但是我却浑身一个冷颤,是他,上官浩邪,他怎会在这里设伏,只见前方涌动出一队整齐的人马,个个手中都握有火把,而为首的正是他,只见他白衣飘飘,腰配长剑,头带紫金冠,眉毛向上轻挑,嘴角挂着冷笑,不怒而威,神情似乎一切尽在他的掌握之中般的狂傲,并没有想象当中的仓促,难道他未卜先知,晚上没有抱着美人销魂?
有了这个认知,我在那人的怀中偷眼望去,喔噻,那家伙好酷,尤其是手持长剑的样子,在王府待了这么久还不曾见过他使剑哪,好是期待哪。只是不知我身边的这个黑衣人是不是他的对手了,可不要让我失望,我心中默念着。
“你在说什么。”他趴在我的耳边轻语道。
那种痒痒的感觉令我耳红心跳,在跟他待久了恐怕我要得心脏病了。
“没有说什么,只是很可惜你今日恐怕带不走我了。”我借机挑起他的怒火,这样子我便可以混水摸鱼,逃之夭夭了。我一脸惋惜地道,心里早已乐开了花。
“是吗,那恐要令你失望了。”他依然贴在我的耳边邪邪的道。
这混帐家伙干吗总和我保持这种姿势,不是说古代人都很保守的吗,当着这么多的人,竟然总是在我耳边说话,吹的我……
站在前方的上官浩邪所看到的便是另一副景象了,我们如此的姿势在他的眼中便显得十分的暖昧。
我转过头不在理他,却正好撞上上官浩邪愤怒的如同要喷火的眼神,也不知是出于什么原因,我本能的向外挪动了一下身子,想要与他拉开距离。
黑衣男子还未容的我挣开,便只见随在我们马后的男子也不知是撒了些什么,总之是一片白雾,且雾中带有一股奇异的味道,我心中立时明了,这是有毒的,可是等我反应过来为时已晚,这种烟雾比之在牢中的所闻似乎猛烈了许多,我倒在了那男子的臂弯之中。
等我醒来之时已是一个陌生的环境,我好奇地打量了一下四周,很简陋的一个屋子,甚至比我刚穿越来的屋子还要简陋。看着倒象是存放杂物的房子,奇怪了,这到底是哪里,我拼命地去回忆,终于慢慢想起昨夜,在我被带走的关键时刻碰上了上官浩邪,我还想要挑起黑衣人与之相斗,而我则趁机逃跑的,可是后来……
正在我冥思苦想之时,门吱呀一声开了,随着脚步声的走进,我转动了一下头,还好了,是一位慈眉善目的中年女子,而且手中还端着一碗不知什么汤,真是太好了,我两眼发直的看着她手中的碗。
感觉到我的注视,她微微一笑,“姑娘,你醒了,来,喝点粥吧。”
说完伸手准备扶起我,我又没什么毛病,只是肚子饿了而已,怎好意思让别人这般侍侯,于是我一骨碌坐起,“那个,这位大姐,我自己来就好,谢谢。”
听到我的称呼她一楞,我哪管的这许多,接过,其实是抢过碗来便望嘴中倒。
等得我喝完,那女子带着宠腻地神情笑道:“姑娘想是饿坏了吧,也难怪都睡了一日一夜了。”
本是要美美的打个嗝的,听的这一句我一阵猛咳,不会吧,到底是什么迷烟,竟是这般厉害
“大姐,那个是你救的我吗?这是哪里呀。”
“姑娘,大家都唤我做于婶,以后你唤我于婶就是了,且莫在如此唤我,会被别人笑的。”
我尴尬地摸摸头,看她的装扮也就三十来岁,顶多四十出头,我在现代都二十五岁了,喊大姐估计也没什么,况且女人那一个愿意别人把自己喊老了,这古代真是奇怪,罢了,人在屋檐下,人家还救了自己,就随她好了。
我柔柔地道:“于婶,那你便唤我恋雪吧,不要姑娘,姑娘的,多别扭。”我嘿嘿一笑,提醒道“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哪。”
“哦,姑娘,恋雪姑娘,这个带你来的是我家主人,我只是来照看你的。”
“主人。”我的语调顿时上升了一个分贝,心里在祈祷,天啊,可不要是那个黑衣人。
显然没料到我的反应会这么大,于婶揉了揉耳朵,轻轻皱着眉道
“恋雪姑娘可是要见我家主人。”
坏了,淑女形象,我咳了咳,文静的道:“不知于婶家的主人要如何称呼才好。”
“这个,恕我不便说,恋雪姑娘还是见了自己问吧。”
什么,连称呼都不便说,这么神秘,可惜本姑娘一点也不感兴趣。
“于婶,我觉得刚醒来这样子就去见贵主人略有些唐突了。”说着我摊开双手低头看了一眼我的衣衫。
“喔,这到是我的疏忽了,也罢,待我这便为你准备件干净衣衫,一会儿我要他们给你打水来,恋雪姑娘先沐浴一番,歇着吧。”
晔,成功,谁还等明日啊,今夜我就偷跑。但对着于婶我开心地笑道:“那恋雪便有劳于婶了。”
微微点了一下头,她便出去张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