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有赚钱的活来了！”



    “这些月除了那些普通人，总是没找到大款，这工作真有点三年不开张，开张吃三年的感觉。”



    “真有赚钱的活，你给我快点醒醒，我把洗脸水准备给你了，你洗个脸赶紧给我下来，我先去招待一下他。”林书说，“他看起来挺有钱，带这个名表，看起来是劳斯莱斯八心八箭！”



    “你去吧，如果我能醒来我会去的！”我闭上眼实在是困得不行，管他什么劳斯莱斯八心八箭……“八星八箭！”我不禁哆嗦了一下这种事哪能少了我？



    我穿好衣服洗了把脸刚快跑下楼，林书正给一个穿着时尚的中年女性一杯热茶，还给了一件厚实的军大衣，女人端起水喝了一口：“谢谢你！”



    “不客气！”林书抬头的时候正巧看到我了，“杨威，你过来。”



    “奥！”我正打算进来。



    这女人穿着十分骚包，看起来简直比做鸡的人还像一个做鸡的，她瑟瑟发抖看着我们两个人，她眼睛盯着我下面：“我刚睡醒，晨勃正常！”我用手把它掰弯。



    “现在给你温饱也给水了，你来找我们是干什么的？”林书递给女人一根烟，那女人接过来点燃香烟猛吸一口。



    女人收了收衣领，她说到：“我的样子你们已经看出来了，我是出来卖的！”



    “奥，出来卖的，我看出来了！”林书说，“我们没有歧视，现在只要能做一个可以养活自己的工作，比什么都强。”



    “我是市区洗浴中心的人事经理！”从她穿着的制服装，和言行举止已经可以很容易的识别出他到底是做的什么工作，不过对于经理这个称呼我觉得挺侮辱经理这个称呼的，“也是一步一步的从基层赶上来的，由于公关强被提拔经理。”



    “恩，能不能长话短说，我想现在这个点谁也不想听你在这讲故事。”



    “你们听过大辉洗浴中心吗？”妇女说。



    “大辉洗浴中心，这名字挺耳熟，好像在哪里见过！”我想了想，我终于想明白这个洗浴中心我是在什么地方看见的了，就在张伟以前所在派出所隔壁。



    “是不是在派出所旁边的一个洗浴中心？”林书抢先一步问。



    “是，就是那家洗浴中心，我们的服务套餐很多的，有高中低档次的。”



    “姐，如果你是来推销业务的我想你来错地方了，我让你进来，是看你神色慌张以为你有什么，你知不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林书指了指大门。



    “我知道，这事职业习惯……”女人把烟头掐灭在烟灰缸中，她长叹一声，“我们洗浴中心最近不知为什么半夜总是有女人的呻吟声。”



    “女人的呻吟声，在你们洗浴中心应该很常见吧？”林书似乎很会心的笑了。



    “不是这样的，这两种之间的发音我们都能听出来的，一般我们都不是发自肺腑的呻吟，但每到深夜总是会有呻吟声在足浴中心里响起，我们寻找半天什么都没找到，但那声音还是源源不断的响起。”



    女人把大衣缩了缩，高跟鞋陪配着性感的网袜露在外面，看起来有种时尚的混搭感觉，身上身下透露出一种不一样的美，我搬了个凳子坐在林书旁边，好好听这个女人说的半夜呻吟声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这事已经有十多天了！”中年女人回忆着寻找声音的恐怖经历，“那天我们差不多都接完了第三波客人，正是疲劳的时候，而且时间也不早了大家都在打扫卫生，准备上四楼宿舍休息休息，毕竟干这种活也是个体力活，不知道你们有没有尝试。”



    “这东西还别说我真没尝试过。”



    “看你样子应该是个老实人，我才你一定没有尝试过，要不明天来我们店里看看，给你们试试一条龙服务。”女人说，“绝对免费，我亲自操刀！”



    “别了，大姐，我认你做妈妈，我都有点嫌大，你是不是总是这样不识时宜的给人家推荐你们的服务项目？”林书看着女人，女人没说话，“我们这是真经地方，一视同仁，别让我们瞧不起你！”



    “呸呸呸，我说错话了，我继续……”女人把那杯水喝光了，“对了，我没介绍我的名字。我叫娟儿，你们叫我娟姐就成啊！”



    她似乎是个交际花，虽然之前拘谨，但没几句话整个人都放开了，就像聊天一样和我们谈话。



    “奥，娟姐，我是林书，这位是杨威！”林书介绍一下我，他拿出名片来给娟姐，“这是我们的名片。”



    “这是我名片！”她手伸进胸口抽出两张金卡，上面写着：大辉洗浴中心金卡，发卡人娟姐联系电话就写在名字旁边。



    “奥。”我们接过来看了一下。



    “那天第一个听到声音的是我的妹妹，阿巧……”做小姐的大多不用真是姓名，一来这是她给别人的一道防线，二来如果哪天金盆洗手不干了也比较好推脱，如果碰到老主顾一口否认自己有阿娇啦阿悄啊之类的名字。



    那天洗浴中心的姐妹几个，拖着无比疲惫的身体从各个包间里出来。



    “姐妹几个，今天业绩不错，每人怎么也得有三百多元的分红，姐妹们早点休息。”娟儿拍拍手让人家精神集中一下，“你们看看你们也不高兴一下。”



    “怎么才三百啊，不是一个人头一百五嘛，其他小费不是都算个人所得嘛。难道计划有变？大辉哥打算改了合同不成？”一个女人叫道，她脖子上有一串葡萄项链是刚才那个死胖子给吸的不出意外明天就会消下去。



    “这不是还有人才接两个客人嘛，我只是粗略估计一下，大家打起精神把饱满风骚的姿态展现给那些闷骚男人们面前知道不！”娟儿穿着职业装，走路一扭一扭的，“现在还有人看上老娘，你看我精神状态，他们那帮只认逼的色男人就这样，上次有个小年轻想包我夜我就没同意，他说给我一千，我现在老了，不喜欢这一口。”